的身體往後猛得一靠,整個身體倏得便貼進了後面男人的懷中,身形一長,一股大力透肩而出,在那鋒利的刀尖堪堪捱到女孩嬌嫩的面板上的時候,這個男人被我斜撞著飛了出去。
隨著一聲憤怒驚哧的慘叫,他被遠遠的拋起摔落倒地上,在他伸過手再去拿掉落在他身旁的砍刀的時候,一隻重重的大腳驀得踩在了他按在刀柄的手掌上,在男人撕心裂肺的慘嚎聲中,大庭內響起了一陣骨骼被生生碾碎的聲音,我抬頭望去,狠二已冷酷的把那個人的手掌踩到了腳下,在他後面,四個黑衣服的大漢冷冷的站立著。
我長舒了一口氣,狠二既然來了,就不用我再出手了。那一個擰著那位婦女雙臂的男人不可思議的驚恐的望了我們一眼。起身便向門外跑去。
我們冷冷的看著他,哎!小刀在慢,也應該出現了吧?
在這個男人眼看就要跑到門口的時候,小刀哈哈笑著閃了出來,“恰好,恰好,竟然還給我留了一個。”
“閃開!”那個男人大叫著,身體往前一撲,雙手握拳向正面對他的小刀兩個肩窩開啟。連打帶推,他要掃清敢於阻擋自己逃跑的這一道最後障礙。
“來得好呀!”小刀的臉上掛著邪邪的笑意,在那兩個碗大的拳頭眼看就要擊中他的時候,他的身子忽然一側,變成了扁平,兩拳打空的男人沉重的身體撲向了小刀。
我閉上了眼,扭過頭去,下面已經不用再看了,“凌厲的慘叫按計劃響起,緊跟著的便是人體墜地的聲音。”
“把他們扔在門外去吧。”小刀冷冷的下著命令,他的手下很利索的挾起這三上男人來,以極快的速度撤了出去。
被那個逃跑的男人摔落在地上的婦女連胸前的衣襟也顧不得掩,就那樣袒胸露乳的向我撲了過來,淚流滿面的把自己的女兒抱入了懷中,“趕緊送醫院吧,傷口很深,小心得破傷風。”我勸著她。
婦女抬起頭來望望我,連聲的道著謝,我看著她胸前白嫩的奶子就那樣顫抖著,不由得眼神變得異樣起來,大概婦女從我的眼中讀到了什麼,她有些羞澀尷尬的低下頭去,匆忙的整理起自己的衣服來。
我笑了笑,低頭端詳著手中的小刀,這是從那個男人手中奪過來的,緊硬雪亮的刀片上還有著女孩兒那未乾涸的血跡。
小刀很普通,普通到隨處可見,普通到二毛錢就可以買上一個,但它的殺傷力卻極為驚人,我望了那女孩的臀部一眼,她的母親正在哭泣著給她穿著內褲,而那個女孩兒也痛苦的嗚咽著,看看那條刀口,我相信他多虧是割在了臀肌上,如果割在別處,恐怕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它種深度是可以輕易的割斷一個人的動脈和喉管的。
既然能給女人做到這樣的傷害,那麼對於男人,不也是一樣的嗎?
我的心中忽然冒出一個想法,那就是女子防身術,女性優美而柔弱,無論是天生還是後天,她們都不會擁有和追求肌肉的力量,那麼一旦受到侵犯,該如何自救呢?
我望了望這柄小刀,女子的防身術應該是速成和極有功效的,應該是學幾分鐘就能立刻用得上的,日後的閒雲山莊應該開辦一個這樣的培訓,班,雖然她不能對付武林高手,可對付地痞流氓還是應該速見成效的。
蓬萊洗浴中心的老闆領著那個滿臉血汙的男人充滿感激的走了過來,望著那個男人,我心裡不由得想到:“他會是誰呢?”
不過說實話,我的心中已隱隱猜到了他的身份。
第四卷 一夜風流 第十六章 恐怖祭奠
正所謂,人背起來,喝口涼水都塞牙。
從浴城中心老闆和那個人的口中,我知道了這個被打男子的身份,果真便是橋南殯儀館的館長,因為殯儀館昨天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搞得他一宿沒睡,所以心情鬱悶的他特意在今晚帶著老婆孩子跑到了這個高檔的地方來,本想舒舒服服的洗個澡放鬆一下,卻沒想到竟被這三個人盯上了。
小刀望了望這個滿面血汙的人,嘆息了一聲說道,“你還是領著你的女兒馬上去醫院吧,不過要記住,這件事不要張揚出去。”說完,他扭頭望了望眾人,大喝一聲:“如果誰敢把今晚這事給我傳出去,那就別怪我小刀翻臉不認人!”黑社會的恫嚇手段被他不由自主的施用出來。我心內哭笑了一下,說實話,除了這樣,好象也沒有什麼別的方法。因為,自古以來,強權便是公理!
威懾的效果還是很有力量的,圍觀的男女們諾諾的應著。並在我們下樓的時候,自動的給我們閃開了一條通道,於是我和小刀就便如星光大道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