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嫁給任何人。我不會依靠任何人。我從來就是一個人,以前是,往後也是。”
紀小墨活下來,唯一的驕傲,就是她一路走來,從來沒有依靠過任何人。此乃她堅持一直走下來的最頑強信念,她絕計不會接受任何人的幫助。
旁人的相助,對她,就是一種摧毀。摧毀她的信念,摧毀她的堅持,甚至摧毀她生存的驕傲。
左無舟忽的極是對紀小墨的這驕傲感到頭疼:“那你想怎麼的,總要說個道理來。”
紀小墨想了很久,已理順思路了:“我不會嫁給你,但我喜歡現在,就像現在,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們是江湖兒女,不應像尋常人一樣,要求彼此時時刻刻都在一起。”
紀小墨抬起左無舟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聽,你已在這裡住下了,我想你,你會從這裡知道。這裡很狹窄,容不下旁人了。”
“一生能得一個你,就夠了。”
左無舟心有一絲悵然:“如果我非要你跟我一道,你會怎樣。”
紀小墨的眼和臉冷煞:“我會走,一輩子再不相見。”
“看來,我就是想不答應,都不成了。”左無舟喟然:“好。你想怎,就怎。”
“如果哪一天。你改變主意,想嫁人了。”左無舟凝視她:“我娶你。”
紀小墨嫣然一笑!
……
……
等左無舟和紀小墨返回的時候。
除戀滄海,無人能觀出二人之間的異樣。以眾人對左無舟的認知和了解,縱是親眼目睹,也絕難相信的。
愈是瞭解左無舟,就愈是清楚,左無舟心底是沒有男女之情的。就好象一塊石頭,大約是不可能愛上一塊冰山,道理是一樣的。
重見古一意等人,各自不甚歡喜。
左無舟褪去心頭的一些悵然,狠狠的拉住古一意和張洞天的手大笑:“古兄,張兄,這一回,我們真真是一別經年了。”
小東西警覺,凝視半時,醞釀著一些激情,飛一般的拔足奔跑,一躍而起,差一些就把左無舟給撲倒了。那一條舌頭,使勁的在左無舟臉上舔來舔去,興奮得往往大嚎一通,圍著左無舟直是打轉。
古一意和張洞天被小東西搶先一步,含笑不語。暗暗羨慕不已。
左無舟摸摸小東西的毛髮,拍拍它腦袋:“小東西,你我也是許久不見了。莫急,莫急,等我跟古兄他們先說話。”
小東西愈發的靈性了,頓在左無舟腳邊,跟著奔跑。
……
……
老友相見,自是不勝歡喜。
不過,此時此地,人也委實太多了。
古一意和張洞天不必說,宋西湖和談怒等。也不必說,更有花佳期等人。
人太多,七嘴八舌的說下來,左無舟就是生了一百張嘴,也沒法子一時半會的述說。
各自亂騰騰的述說了幾句,各人均是發現這一混亂,頓時互相大笑不已。
左無舟失笑:“各位,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先帶各位回去。然後再說。”
也不多說,左無舟取來一具衍空聖器,就地架設好通道,給眾人先是通行返回左家。然後再收了衍空聖器,施展“時空道標”,一躍返家。
返回之時,左無舟身心愉悅。
一日轉戰無垠城和散修城,卻有多項喜事發生,實在是難得的好事啊。
……
……
天色濛濛。
散修城喧囂還未平息,司空神念一動,便已察知許許多多魂修士依然在討論這一話題。
昨日左無舟一舉駕臨,竟戰得東愁遠遁逃亡。昨日一戰,結果未有人目睹。
不過,東愁沒有返回散修城,這大約已令本城苦候了一天的魂修士,產生一些不利東愁的聯想了。
東愁敗是敗定了,是生是死,還屬未知。
也難怪魂修士如此亢奮,漏夜討論,絲毫不見疲憊。
從四年前起,超聖是九百年來第一次現身——在那之前,超聖就是一種你知道有,但你就是看不見的神秘物種。
大約是九百年前的妖魂大戰中,超聖現身過。此後,就直到四年前才現身了。
超聖理所當然的是天下主宰者,是超級強者。尤其四年前,十多名超聖紛紛現身以來,更是憑大威能證明了超聖絕非武聖能想象。
然則,左無舟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擊敗超聖。
憑此,就已能令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