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強大。從這一點來看,左無舟以暴制暴之法,積攢出來的兇名,的確有大用。
“不知,左武聖和君武聖此來,是否還有其他事?”那老牌武聖極力鎮定下來,試探相詢。
絕天宗受魂天宗庇佑,絕天城肯定有魂天宗的武聖坐鎮。
左無舟淡然:“來了,當然順便殺幾個人。”
煞氣十足。
……
……
不多時,一臉茫然的崔王孫即被帶回來。
崔王孫的目光往左無舟臉上掃去,卻愈發的茫然了。他以往根本就未見過左無舟,尋他做甚麼。
左無舟凝注半時,綻出墨色:“甚好。”
目光徐徐的凝在崔王孫臉上,左無舟漾住一絲兇光:“你可曾記得我?”
遙池宗的人驚訝的看去,心向崔王孫什麼時候跟左無舟見過面,拉上關係了?
崔王孫茫然搖頭,他發誓,他絕計沒有見過左無舟。
“看來,你是忘了。”左無舟漠然無一絲情感:“可記得,約八十年前,你曾前往玄七法魂界。”
崔王孫有了一絲記憶,看了君忘一眼,充滿怨懟。
左無舟漾冷笑:“可記得,君忘以前的婢女綠兒?可記得,你暗通綠兒,做過甚麼?”
深處的記憶,一點一滴的被勾發起來。崔王孫俊俏的臉,漸變慘白,目不轉睛的凝視左無舟,變做死灰,充滿震驚與疑惑:“那個人,是你!”
“哈哈哈,看來當年我果然是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左無舟笑對君忘,一轉臉,森然:“記起來了?很好!”
左無舟轉臉,不含一絲情感:“這個人的命,我要了。你們遙池宗以為如何?”
遙池宗的人臉色漲得通紅,悲憤交集,這分明就是欺上門來。可一想左無舟的兇名和修為,皆是提不起戰意。
那老牌武聖慍怒,黯然不已,慘聲:“左武聖,你想要,就拿去。”
“不!”記憶中那一個幾乎忽略過去的人,與眼前的凶神重疊在一起。崔王孫幾乎想象得到自己的命運,瘋狂的尖叫慘呼:“你們不能不管……”
崔王孫憤怒怨毒的眼睛漸漸合起來,被君忘一下打暈過去。
左無舟向遙池宗眾人一頜首,向君忘道:“完事,走!”
……
……
遙池宗默然無聲,悲憤難當!
反是那老牌武聖長嘆,看開了:“形勢比人強,他崔王孫跟左無舟有仇,死他一個,總好過拖累我們。”
“我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他分明就是逼人太甚。”一名武聖憤怒吼叫。
老牌武聖慘然:“想一想他的名號,殺神。他沒殺光我們遙池宗,就算揀回來了。”
“你們還是好生修煉吧。將來……”
遠處,左無舟耳朵一動,聞得老牌武聖之慘聲:“將來變強了,就不會被人欺,只有我們欺人了。”
真真是遙池宗的幸運,真真是靠這老牌武聖看開了。不然,若是口吐一個報仇二字,左無舟絕計回頭殺光遙池宗。
君忘掩口失笑,左無舟泛住一絲淡笑:“這回真走了,遙池宗,就由他們去。”
一邊飛去,一邊將崔王孫重新拍醒。左無舟看著他:“其實,當年之事,我都幾是遺忘了。”
“若是旁的,就也罷了。要怨,就怨你當年指使綠兒之舉,差一些就害死我孃親。”左無舟慢吞吞的說:“欲加害我親人者,但有此心此意,亦為不共戴天之仇。”
殺一個修為很低的崔王孫,左無舟真的甚難提起精神來。
君忘懂他,一笑道:“我看啊,你心下怕是巴不得遙池宗拒絕交人,好讓你大殺一通。”
左無舟搖首,又苦笑:“高處不勝寒,我是懂了七分了。哪怕我還不夠高。”
以往在法魂界,逼各大宗派交出參加三邈大戰的人。當年絕大多數宗派,都選擇了拒絕不交,硬戰到底。
如今,左無舟一個現身,當著若干武聖的面,將崔王孫帶走。遙池宗居然沒有一個敢有反對意見。
想要再痛痛快快,酣暢淋漓的大戰,已經很難很難了。
……
……
往某處趕去,遙遙天際,一聲怒喝傳來:“左無舟,你想怎的!”
左無舟目光一凝:“絕公權,絕千山!”
絕公權和絕千山等,如臨大敵一般的率領大批武聖迎面而來,各自擺出一派嚴防死守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