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年左無舟的勇猛與兇悍,已徹底打得他和許多人都聞風喪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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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暖人,卻有些刺眼。
何蟹抬手擋住眼眉,眯眼的動作,配合以極度猥瑣的相貌,尤為顯得色情。保管女同志一見,立馬大叫流氓的那種。
“我一定要把蕭武帝伺候好,只要蕭武帝高興,隨意指點幾句,我就有機會成武尊。”何蟹得意洋洋的笑起來,正是那等在青樓嫖姑娘的猥褻。
何蟹是九品,正是聞武君手下的魂修士之一。何蟹的運氣不錯,得以被派到一名武帝身邊伺候。
“只要我修成武尊,我就是萬人之上了,屆時,我可以回去報仇,殺光仇敵的一家老小。”何蟹想得越來越美。
感知武帝氣息掠過,何蟹醒來,不解:“這些武帝,是天底下最強大的魂修士了,怎麼不好好享受人生,許多的錢財,許多的美人,許多的美酒。”
何蟹本來就很沒有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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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追入城中,穆龍青腦海中,始是想通那一聲雷喝的意思,大駭驚恐。
一竅通,即是百竅通。穆龍青驚悚,汗如雨下:“他兜圈子回來,看似自投羅網,就是為了將我們一窩端掉?”
飛行的身子頓住,驚駭欲絕的看著那視野中依稀可見的左無舟。心中一個顫聲:“他不敢吧?”
此城,七八個宗派派來的二三十名武御,數百武帝,上萬的武君和武尊。來自各宗各派,來自五行界和銳金界。
如此一梭子,那豈不是!
穆龍青額頭浸出細密汗珠:“他敢,還是不敢?那一梭子下來,就是成千上萬條魂修士的命,就是大大小小法魂天和真魂天無數宗派。他敢,還是不敢。”
“我不敢,我不敢!”穆龍青以為自己是狂人了,但他想來,他是不敢的。因為設身處地,這一梭子下去,就等若是招惹了無數宗派。
“我不敢,可他是個瘋子,他敢,他一定敢。他這個瘋子狂人,敢與武御交手,敢在弘水宗逼我玉石俱焚,還有什麼不敢。”
穆龍青面如土色,自詡狂人的他,比起狂勁,至今才知遠遠不如左無舟。
穆龍青震撼欲絕,以至於想也不想就拔腿往城外瘋跑,竟恐懼得忘了能飛行。
滿懷的恐懼,滿心的戰慄。穆龍青第一次生起不敢不願招惹左無舟的膽寒感!
因為太兇悍,太瘋狂了。因為,左無舟從來不缺拖著天下人一起墮往地獄的決心。
打不過敵人,他就是隻有牙齒,咬也要咬住敵人的喉嚨,一起滑向無底深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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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刺,正是最後的衝刺。
左無舟忘我的施展來,將速度煥發到畢生的顛峰。速度之快,儼然光電劃空。
鐺金梭在手裡,握得幾欲浸出一攤汗,溼漉漉的好生不舒服。
霸道無比的速度,不管不顧,縱是有人提刀來砍,他也不聞不問,瘋狂的埋首穿過此城,往城外掠去。
從來沒有一刻,速度達到這等極限。
神念一直巍然,一直死死掃描住這追來的無數追殺者。一邊意欲分心感知,尤是感知到聶問等人的氣息瘋狂撲往通道,才是欣慰寬懷一笑:“好,聶兄既是走了,那就好辦了。”
“卻不知君忘是否在城中,她既出賣我,如果在城中,那就最好了。”
神念一掃,宮憑果如他算計一樣,正正入得城來。而此時,他正穿過城,來到另一方向的邊緣地帶:“他們來了,可惜穆龍青好象察覺了。”
默默算計一番,心中倒數十息!
生平從未如此在戰鬥中,如此緊張。生平第一次施展以威能無窮的符寶,還是傳說中的真聖符。
十息一過,左無舟眼中墨色流淌,深邃如黑洞,森然冷冽,殺心滔天的鏗鏘一語:“欲殺敵絕後患,就是現在!”
金魂力激發,全力拋擲鐺金梭。金色的鐺金梭如同一抹豔陽,破空襲去!
法魂天的核武器,鐺金梭出!
一梭子,驚世絕倫,豔耀長空。
……
……
完美流線形狀的鐺金梭,流梭在空中,牽出一道金豔。
鐺金梭之梭身,一絲絲的金色光華徐徐釋出,耀光一眨眼迅速瀰漫無窮,幾是直達極限。穿梭於空,宛如一道梭子形狀的小太陽,熾烈之金光灑往人間。
無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