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妥善最可靠的安置之法了。暫時而言,分做四大分盟,輔以各種威懾,足教四大分盟暫不敢有異心。
種種安排,也是恰倒好處。
“二哥,二哥,小草笑話你不是一個好盟主呢。”無夕笑嘻嘻的拽住小草跑過來。
“我本來就不是一個好盟主。”左無舟失笑:“我這性子,本來就只喜歡只適合獨自修煉,獨自闖蕩。”
小草和無夕齊聲笑:“那可不能少了我。”
左無舟捏捏兩個姑娘的臉蛋,笑看連蒙武在內的眾人,暗暗惋惜:“可惜聶悲回逗留在總舵了,不然大可帶他一道回去。”
思來想去,左無舟最終的決定是,除紀瞳和蒙武,本地人誰都不帶。
為此,也將落雙和武聖衛隊等人的命魂之火,悉數歸還了。
兩個真魂界,相隔太遙遠,命魂之火能不能奏效尚且不知。但太多的命魂之火擺在魂海空間,自然也佔了空間。不如索性歸還。
目光奕奕的環顧眾人,左無舟漾住一絲激動:“諸位,準備起程回家了!”
……
……
略等半時,六大副盟主在催促中,很快就已將能拉攏的基本都已拉走了。
因威望等有差別,多的如盛西北,獨自拉走了二百人。少的,也拉走了百餘名武聖。
等左無舟走出大殿之時,偌大廣場上,武聖已然是隱隱分做五個陣營。自然,當中還是以落雙的人馬居多。
眾武聖已大概知曉左盟主要走了,雖還不知詳情,卻也目光復雜。
實在在眾人心底,左盟主是一個極怪異的人。坦言之,大多武聖對左無舟一邊是敬畏,一邊也是不滿,算做是又愛又恨的榜樣。
神情漠然,不疾不徐掃過黑壓壓的群雄,左無舟也未必沒有一絲自豪,鏗鏘一言迴盪:“諸位,我要走了!”
“我走了,鬥武還活著。”
“我前往辦一件重要的事,一別,許是十年,許是百年。可我終歸是會回來的。”
左無舟淡淡看完每一人,深汲一口氣,震入眾武聖之耳之心:“我希望我回來的時候,鬥武還在,比現在更強大更團結。”
此音如龍翔振入九天。
左無舟當住眾多武聖之面,取出“時空道標”,魂力激發,頓時一股神秘的能量,將一干人等包裹起來。
霎眼間,已然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際,惟有鏗鏘之音,兀自迴盪不絕:“諸位,我會回來的。”
“當我回來的時候,我許是會為諸位帶來,一條超聖之路!”
……
……
群雄死寂,呆若雕塑!
“走了?”
“盟主走了?”
“就這樣倉促的走了,說走就走?”
鬥武群雄頓時轟的一下炸窩了,無數嗡嗡聲驚絕。武聖們實是被左無舟這等說走就走,爽利果決的作風弄得天旋地轉。
盟主大人,你就是再不重視鬥武。好說歹說,這也是一個握了千位武聖的超級大聯盟,怎也是交代明白了再走。
就這般隨便的三言兩語,然後說走就走,公然離去。
簡直就是兒戲。
譁然之後,群雄剩下的竟是一些堵在心口的寂寥與茫然。
不論有多麼不滿,終歸群雄都已適應了左無舟這等簡單粗暴的統治。一時,沒了領頭羊,內心的茫然可想而知。
“是了,先前盟主施展的是什麼手段,竟然忽然消失不見。”
眾人在鼓譟和情緒初期的激動茫然之後,記了左無舟離去的手段,頓時暗暗心驚不已。
盛西北等四大分盟的盟主,互相看了一眼。
他會不會回來?什麼時候回來?
反叛野心在心底打了一個轉,就此沉如心底。也許在漫長的等待歲月中,會繼續沉下,或是會浮出水面。
盛西北等人,目光悉數往落雙身上投去,暗暗讚道:“誰說盟主沒有經營聯盟的本領,憑落雙這一枚棋子的制衡手段,又豈是一般人想得出來的。”
落雙心中頓有一時空白,一時心悸。這一霎,落雙感應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洞悉感,蠢蠢欲動的突破感。
……
……
數年後的某一個冬日!
就在天下人還為了鬥武盟主突然離去而震動不已,而揣測不已的時候。
冰封天下,雪原萬里,某一處深山老林中,四處掛滿了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