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戰技,這小子怎能做到。他的天資,真是我所見過的第一。比起那古君臨,怕是都不遑多讓。”
如此一想,金炎稍感安慰,又面露喜色:“他有這等天資,如果再有機緣和運氣,必能成就魂武帝修為。到時,我那件事成功機會就大了許多,豈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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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當真是怪物。”金炎心灰意冷。
“你說誰是怪物。”一個冷冷的聲線飄來,金炎駭得拔腿就跑,可憐他小小身子又跑得多遠。
左無舟冷漠凝視那小小身影:“離浮雲宗還有多遠!”
“快了,快了。”金炎急擦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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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是靠往天生谷,就愈是人跡罕至的森山老林。往往走在這當中,須得加倍小心,隨時隨地都有毒蛇猛獸躥出來。
沙相和溪林那些地區的深山當中,亦是罕有靈獸的活動,法獸更是稀少。據金炎聲稱,魂獸有靈智,亦知鬥不過人類魂修士,所以逐漸聚在一個大地區,算做增加了魂修士捕獵的風險成本。
類似天生谷這類魂獸聚居地,往往在各地都不鮮見,往往都是一個極大的區域。所以,天生谷不全然是指一個山谷,而是指一個魂獸聚居區。
金炎幼童臉上浮現譏笑,不敢自稱爺爺:“我就不懂,以你的天資,只要肯潛下心來閉關修煉五十年,未必不能突破為魂武君。好端端的修煉不要,偏要跑來天生谷這等兇險之地送死。”
見左無舟不言不語,他愈是變本加厲的譏笑:“你知不知道魂修界有多少天才,不管多好天資,死了的天才一樣是死人。多少天才就是做了不該做的事,去了不該去的地方,碰到不該碰的人和魂獸,才隕落的。”
“天生谷?我怕你連外圍都過不了。”
他又怎懂得左無舟,區區言語還動搖不了左無舟,就是連擾亂心神都做不到——說起這,左無舟還真要感謝許高城的碎碎念,助他練成了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的本領。
左無舟目光時而掃過叢林,時而看往地面,忽攸鎖眉:“有一群人路過這裡,應該是一天內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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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做逗留,提起哇哇大叫的金炎就順住痕跡往前追去。
從一路痕跡來觀察,隱隱發現距離對方越來越近了。左無舟將金炎一拋扔在比較安全的樹梢掛著,澹然扔下一句就消失不見:“等我。”
觀察距離,一路小心翼翼的追了過去。感覺應當是差不多的時候,才催動“藏龍魄”,斂住所有氣息,悄然無息的靠上去:“來者是什麼人,為什麼而來。是要去天生谷,還是為浮雲秘地,或是另有目的?”
“尋常九品來了此地,未必應付得下來。想必是有魂武尊在其中,魂武尊肯來此地,必有緣故。”左無舟神色渾不為之所動,彷彿連呼吸都靜止了,信手拈殺一尾毒蛇。
再往前走了一會,終於聞得隱約談笑話語。他斂住心神,悄然冒頭看了一眼,只一眼就渾身汗毛炸得立直起來!
“是她!”霎時,殺意如狂的湧將出來。他雙眼目光堅如冰冷鋼鐵,迅速心覺不好:“我連殺意都控制不住,看來我的自控力還需更加以磨礪。須知魂武尊有感知力,對外界很是敏感,我的殺意萬一流露,那就不好了。”
令他吃驚的是,那一群人,竟無人感應到他強烈無比的殺意,他先是迷惑,再是大喜:“難道是‘藏龍魄’。”
心念一動,他油然暗自警惕:“左無舟呀,莫要因為‘藏龍魄’能掩蓋殺意和氣息,就此大意。今後,一定要注意時刻控制殺意和氣息不外洩,必須磨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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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白痴。如果都是這等人,就是站著任我殺,我都沒興趣殺。”
紀小墨心中冷笑不已:“為了應付這群人,我還要裝做冰塊一樣,這群武尊真煩。我就沒見過拖兒帶女跑來天生谷的,還道什麼見識一番,閱歷一番。是來遊玩的吧。”
詐作冰山要時刻注意保持冷漠,實是一件苦差事。紀小墨很不喜歡,轉念一想又暗自笑了:“幸好這世間有這如此白痴的魂武尊,否則如果人人都好象上次在浮雲秘地那傢伙,我就沒事可做了。”
想起“黑衣青年”,紀小墨就恨之入骨。從來沒有魂武尊令她如此狼狽過,不論鬥智鬥力,那黑衣青年都是不輸她多少。尤其是鬥意志,更是她生平唯一的慘敗。
對自詡心志堅定的她來說,無疑是一次沉痛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