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還是將左無舟的來歷略做介紹,格外強調了某些事。然後,左老祖宗也是眼神異樣,慢慢走往站在首席的蒼別虎盟主,傳音微言。
蒼別虎聞言,思緒頓時亂了,難言是驚是喜。這薛田兩公婆,仗著是蒼捷宗的老臣子,又是一對武聖,漸漸是自成一股別苗頭的勢力,已成尾大難掉之勢。實是令蒼別虎揪心不已。
薛田兩公婆一對武聖,又是各自都是武聖中的翹楚人物,還總在一道兒。想要殺掉,難度極大,也難服眾。
蒼別虎本以為只有慢慢耗下去,孰知,竟有機會送上門來。當下是又驚又喜,心底流過百念,卻也有些驚疑不定。薛田兩公婆慣來是蒼捷盟的強者,又從來是一對兒出手,又默契,就是多魂武聖也未必拿下來。
奈何,左休始終是不知左無舟這邊的真正底牌,只知很強。蒼別虎也拿捏不定,只想:“多魂武聖都不一定吃得住,多魂武宗更不是對手吧。”
不過,蒼別虎身為盟主,一些權謀怎也是有的。此戰,不論勝也罷,敗也敗,都對他沒有半點的損失。如果勝了,好處反而巨大。
一經思量,自然是承諾如果薛田二人死了,蒼捷盟不尋左無舟的麻煩。蒼別虎暗自笑:“如果真能殺死薛田二人,拉攏還來不及,哪裡願隨意得罪。”
這本就是一個無意義的承諾。
……
……
薛田二人一來,即是兇戾尖嘯:“是誰害了我家小寶,給我滾出來,讓我撕了你!”
薛田二人兇毒目光掃過去,正看見左無舟一行陌生人,尖嘯:“是你們!”
“且慢!”一條身影幻動出現,肅然之下掩不住一絲笑意:“薛兄,田夫人,這幾位暫為本盟客卿。你想要動手,卻需要一些理由才是。”
“我不理什麼客卿不客卿,我只要將他們撕了,替小寶償命。”薛武聖頗有些風流,奈何怨毒下已變得醜陋。
這名武聖淡淡笑:“既然薛兄田夫人執意,那就請在座各位做個見證。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一邊各出二人,誰若身隕,那須怨不得旁人。”
“若有人慾以此事來追究,那就是殘害手足,本盟上下誓殺。”
在座許多武聖,哪一個又是沒有心思的,一思量就隱約感到陷阱。奈何,薛田二人委實怨毒欲殺人,怎是勸得住,頓時答應下來:“少他媽的廢話,容我將這狗東西殺了。”
怨毒仇恨的銳嘯一音,勁撲往左無舟,聲勢端的驚人。
……
……
從頭到尾,左無舟始終巋然不動,活動筋骨。不想知,也沒興趣知道蒼捷盟的內部問題,只是一吞一吐,一漲一縮!當薛田二人撲將來的時節,左無舟氣勢已然直攀頂點!
“我來戰,我會一會武聖,且當是為他日返回家鄉報仇的時候,練一練手!”左無舟眼波中一點墨色燃燒,爆裂:“如果連兩名單魂武聖都敵不過,我便沒資格尋諸無道和魂天宗報仇!”
此念一起,胸中戰意直是激盪飛揚。左無舟雙足微墊,如獵豹般充滿爆發力,臉龐的線條愈是剛毅。
霎時,一道驚人氣浪滔天。一抹火紅的光華燃爆軌跡,百雙火紅的光翼竟在層層揮扇,激爆無窮之速。
武御時,“火雷翼”和“炎百翅”之速,就已是超過武聖。如今是武宗,更是驚世絕倫。
此一霎爆速,蒼別虎兩眼驚駭發直,一把幾是將椅子扶手抓碎。一群武聖中,有人脫口震驚:“天下竟有如此神速!”
太快了。太暴烈了。
一道火虹耀破長空,一道殺氣衝破雲霄,竟牽動天雷崩裂。端的是剛猛,端的是兇悍。正是“翻天印”。
一瞬,江河斷流,翻天覆地。恰似滾滾山脈挾以無窮之力垂墜下來,怎是一個兇猛所能描述的。這許多武聖這一生所目睹的最剛猛戰技,再也無過於此。
衝爆之力,挾以“翻天印”之威,竟是造就了無比恐怖的威煞和力量。竟猶如一座大山兜頭碾壓過來!
薛武聖大駭失色,盡一切本能的施展以畢生所能,轟隆一招驚天動地的戰技轟將去:“多魂武宗,好快的速度,好凶的戰技!”
田武聖淒厲狂嘯,怨毒無邊,陰柔且陰毒無端的戰技悄然侵蝕轟將去。
薛田二人能被忌憚,甚至被認為連多魂武聖都未必能穩吃得住。果然是有道理的,這二人的單魂,恐怕也基本是修煉到頂了,魂力已是達到了單魂的登峰造極。
默契無比的配合,實教人歎為觀止。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