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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一邊環顧四下,不動聲色的靜觀事態發展:“他們是為……左無舟來的。”

鬼無相泛漾冷笑:“元一谷如此公然現身,絕計不是為了招攬左無舟。漫說左無舟只是武御,就是武聖。也不值元一谷如此做。”

君忘亦在同一時,垂首惋惜:“如果是一年前魂天大會時的情況,那便好了。可惜,一年過去,許多事都已變了。”

鬼無相何等智計,君忘何等智計。

若然在一年前,以左無舟的年紀與天資,莫說元一谷,就是許多宗派也絕對有招攬之心。

但一年過去,左無舟在魂天大會攪出一系列事端,牽動天下大勢變化。如此一來,情況反是大變了。

百年之內,必有至少兩次席捲真魂界的超級大戰。莫說左無舟是武御,縱是武聖,也無人會有招攬之心。就是武聖,在未來的超級大戰中,也是朝夕不保的命運。為了一名武聖,就提前與魂天宗扯破臉,莫說其他宗派,就是長空宗和天君宗也絕對不會。

元一谷,更加不會。

彼一時,此一時。但管是每一個洞察大勢的人,都在儲存實力。只有保留越多的實力,才有資格在未來的大戰中活下來。

就算左無舟是古今第一天才,也只是武御,區區一名武御。如在正常時節,或是有很大機會成長起來。但一邊有魂天宗的必殺,又有未來的兩次大戰……就算是武聖都不重要了。

因為未來要活下去,比拼的不是個體實力,甚至不是一個宗派的實力,而是一個團結起來的陣營的實力。

左無舟,已被天下人徹底孤立了。暫時,孤零零的站在魂天宗的對立面。

……

……

走了許多自問不相干。也不願多惹事端的人。但留下來的仍然有兩三千之多,起碼三分之一均是武宗。

如此豪華陣容,就是魂天宗都沒有。平武宗戰戰兢兢的在眾目睽睽之下,陡的感到無比壓力,倉皇躥入餘暉原。

不多時,平武宗趕來見到左無舟,一腔怒火撒將來:“我們的人已經來了,你可以出去了。”

“走!”左無舟頓聲。平武宗沒注意,那隻小小的松狐已然是沒了蹤影。

左無舟知道,前路必是坎坷不平,兇險無比。但路既坎坷不平,那就索性是以大神通踏平之。

如是有人慾求死,那就何妨殺它個滿天映紅!

吾生平縱橫陴闔,何曾屈服告饒過。

生為男兒,當長浩氣。

……

……

從天空從來灰茫茫的餘暉原出來,頓時無數人譁然!

左無舟旁若無人的抬首,眯眼凝觀天頂:“重見天日了,夜叉,你照顧自己。”

夜叉垂首表示知道,悄然退步,在北斗身後,回首看了一眼餘暉原入口。

左無舟淡漠得不含一絲情感的目光,徐徐掃視八方,移在君忘時,互相流露一絲淺笑。凝往鬼無相之時,一霎時的殺氣,幾是將鳥都驚飛了。

鬼無相心有疑惑,制止蠢蠢欲動,恨之入骨的魂天宗群雄:“且慢,看看元一谷和左無舟想搞什麼鬼。”一頓,聲慘慘:“告訴絕天宗和神天宗,將此地圍起來,一個都不許走了。”

……

……

先是目睹元一谷而無動,再是目睹左無舟也不動。如此一來,魂天宗的做法,頓時引來了無數驚疑不定的目光:“魂天宗想幹什麼?”

當然,知曉元一谷的人極少。但知道左無舟的人就太多了。識得左無舟的人,也絕計不在少數。等得左無舟坦然自若的走來,群雄早已是譁然:“這廝膽色也委實太壯了!”

雜聲沸動,左無舟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直是走去。如此一身浩然無畏,反令神谷主等驚詫不已,半時,忽的豁然,低喝:“且住。”

神谷主想笑,又怎也是笑不出來:“你當知自己的處境了,交出東西來,我等就帶你突圍。”

左無舟目光微搖,環眼一觀。正是看見一些宗派的人馬,悄悄然的移動起來,做了一個半扇形狀的包圍圈——至於另一邊,是餘暉原入口,倒是沒有派人包圍。

“虧得有君忘的提醒,我才知外邊情況。果然不出我所料,魂天宗沒有關閉餘暉原。”左無舟眉宇如是染上一層寒霜,思緒疾動:“魂天宗只道我這次乃必死之局,並未太關注我了,派來的人也不多。”

魂天宗此時的重心早已不是左無舟,只需將左無舟困在餘暉原,就必死無疑。如此一來,鬼無相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