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這許多外門弟子中脫穎而出,那自是當之無愧的天才。
凌晟乃是第一人,在悉心栽培下,得以在六十餘歲成為武帝的罕見天才,自然心高氣傲。雖按門規還是外門弟子,其實極得長空宗關注和栽培,就是武御武宗見了,也從不惡語相向。
殊知,卻得了這等無視的待遇,凌晟如何能奈,怒火頓生。“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過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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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晟雙眼如噴火般走過來。
無夕吃驚,看了一眼專心燒火熬藥水的二哥,大步一動,焦急:“你不要過來,你快走。”
突見這名容顏俊美俏麗的女子,凌晟氣息一窒。倒沒臉向無夕動手。誰知,無夕下一句,卻將他給激得暴怒不已。
無夕眼中焦急,乃至於憐憫:“你不要和我二哥動手,不然我二哥會殺了你。”
天地良心,無夕說的絕計是大實話。自決定帶她來真魂天,左無舟就沒有為了保護弟弟妹妹,而再隱瞞自己的殺人經歷,以此來教無晚和無夕。
是以,無夕很清楚二哥的習慣,絕對是出自本心的勸告。
奈何,凌晟本是心高氣傲,無夕這一言,卻等若是藐視之,更是被激怒。一躍將過來,冷冷大喝:“師兄弟之間切磋一下!”
卻在這一霎,聶問如電光般掠來,一見頓大恐不已。懸空一把將凌晟拋飛出去,怒斥:“凌晟,你是不想活了,還是怎的。”
“都給我住手!”聶問一聲低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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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聶問現身來,這一架自是打不起來了。凌晟等人恨恨不已的去了,臨去前的不忿目光,被夜叉看個正著。
左無舟在這一邊繼續為無夕突破武尊做準備,聶問則是慍怒不已,帶了凌晟等人走得遠了,才怒容滿面:“你們是不想活了吧。”
聶問脾性和氣,凌晟也不怕,立刻反駁:“聶師兄。我們這是想與他切磋切磋,師兄弟之間切磋一番,那算得了什麼!”
聶問恨不得一巴掌抽飛這幾個傢伙:“切磋,他和你們很熟啊。我看你們就是不想活了,你們知不知道,左兄從不切磋,只決生死。”
凌晟等人神色微動。
聶問索性懶得與這幾個傢伙多做廢話了,也記掛無夕的突破,急忙飛回去。
“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就沒看出來。”凌晟不忿。
“是呀,凌師弟,不如這樣。他不是不切磋嗎。”同伴眼中浮現一絲狡詐之色:“等宗門大小比的時候,看他是切磋,還是決生死。”
凌晟心中一動,口中卻說:“這左無舟和聶師兄似乎交情很好,萬一……”
“怕什麼,聶師兄的性子,我等又不是不知。”這幾人壞笑,正是一肚子的嫉妒壞水:“等花武御回來,我們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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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落中,一聲喜極大叫響起。
“二哥,我真的是武尊了。”無夕喜極,蹦蹦跳跳勾住左無舟的脖子。興奮激動。
“淑女,淑女!”左無舟咳嗽一聲:“孃親自交代,要我教你淑女一些,別跟男人婆似的。”
無夕立刻文靜下來,其狀溫柔溫順。聶問和夜叉頓為之捧腹不已。無夕嬌嗔,又忍不住喜悅的跳起來:“二哥,不管了,我就是很高興。”
左無舟望月興嘆:“娘,您的交代我怕是做不到了。您看,小妹就是這樣了。”
左家兄妹做怪,聶問和夜叉笑得是直打跌。
不論是夜叉。還是聶問,乃至君忘,都是極喜歡無夕的。只因無夕與尋常女子大不一樣,深得左家遺傳和渲染的爽直。比起沉悶的左無舟和遲鈍的無晚,無夕性情開朗。
左一斗言傳身教,左家四兄弟妹性情都異常爽利果決。
尤有左無舟這位傳奇般的哥哥渲染,無夕並不是尋常女子那般嬌柔做作,反倒殺伐果決,自有幾分巾幗風情。
莫看無夕在左無舟等極是親近的人面前,會流露小兒女狀。可六年前仁安之圍,無夕那時年紀不過十九歲,就已經很是果敢利落的在戰場殺敵了。
也許正是因為當年左無舟離家時,無夕還是一個小小姑娘。因此在左無舟面前,無夕才是那個永遠都長不大,永遠都需要關心的小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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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提及凌晟等人臨走的不忿,左無舟向聶問問清凌晟等人的來路。
聶問和他的交情深厚,非比尋常。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