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河區除三大散修武帝,其餘五大武帝都已來。便是算上左無舟和宋西湖四人,本相宗上已是有九名武帝了。怎生看,都是一個龐大的數字了。
一區一地的宗派,能有如此聲勢,已是極為浩大了。
可這連日來,從別區趕來的武帝,乃至於達到了約二十名。如此,就太過駭人了。
將此事與左無舟一提,左無舟舒眉,淡定:“翻不起浪花,由他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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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瞬即過,正是舉辦遷移和入宗儀式的時候了。
烏定沒奈何,本想替左無舟辦個隆重的入門儀式,總不能墮了武帝身份。誰知,本相宗竟已是陸續雲集了約三十名武帝,二百餘名武君。
本相宗新遷過來,不過是建了一個主殿,幾座居所院落。如此多的強者聚首於此,乃至於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
眾多武帝和武君,對此似乎亦相當不滿,不快之色並不多加遮掩,一時有許多東西正在發酵醞釀,隨時欲爆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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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偉的大廳,裡邊正是本相宗列代祖師的牌位。
在數百道目光的注視下,一襲黑衣的左無舟不疾不徐現身,神情淺淡,似漠視了其他人的存在。
烏定主持的儀式很是隆重,徐徐開始。
一霎時,左無舟成了焦點。數百道目光聚焦在他身上,是如此的灼熱,如此熾烈。
宋西湖和宣淺看了一眼,傳音彼此:“好象不對,小心為好。”
龐記和聶問沒有現身,不知在操辦何事。
恰在儀式舉行到一半的光景,來客中忽然煥出一聲嗤笑,在舉辦儀式的時節,正是全場最靜之時,這是應有的禮儀。因此,此聲嗤笑,極是清晰的傳蕩來。
烏定氣息一窒,看了一眼平淡的左無舟,才咬牙繼續。心底,冷汗直流:“這些別區的武帝武君,難道真是為了滋事前來的!莫要將入門儀式變做了流血儀式啊。”
不過半時,寂靜中,又是一笑一語清晰:“我就沒見過這等破爛的宗派。”
左無舟舒顏,輕語:“烏長老,請繼續。”
烏長老心神略定,重新繼續儀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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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來客中又是一聲冷言冷語:“我等前來觀禮,卻是賞臉方來,卻連居所都沒有。這等宗派,卻不知是羞辱我等,還是太窮困了。”
宋西湖和宣淺互看一眼,悲天憫人互為傳音:“不知死活的一群可憐人。”
至此,尋釁之意已然是再明白不過了。
宋西湖和宣淺巨同情這幾位似乎心理極度不平衡的問題人士,古一意等則心驚肉跳揣測這會不會變成一個另一個六盤。
夜叉冷笑,冷眼旁觀觀察這群人:“自取滅亡。”
儀式快要結束之時,又是一語輕悠鑽入眾人耳中:“這什麼殺神,與這等破爛宗派為伍,想必也高明不到哪裡去。”
“法魂天第一?”一聲恥笑真切無比的譏笑。
烏定鐵青著臉,幾是強忍住心底怒火,一點一點的完成了儀式。
行過禮,終於是禮成。算是本相宗的人了。群雄無不鬆了一口氣,許多容河區的來客已是汗流浹背臉色蒼白了,再是這等下去,他們怕是都要暈厥了。
左無舟眼中一點星芒暴耀,徐徐回身來,一點怒意在胸中迅速滋生。
冷然一語翱翔,字字如刀:“是誰!”
第249章 觀禮,龍虎會
氣息驟寒,左無舟冷然一言:“是誰!”
數百來客神色各異,來自別區的魂修士則目光微動。
“是我說的,你……”一名武君極具大無謂犧牲精神的挺身,滿是傲然之色。
一道幾欲燃將起來的氣息爆裂,一耳光扇將過去。鐵手如山,這武君大恐,嘴上大痛不已。霎時,頓見那滿嘴鮮血伴著牙齒飛灑出去。
鋼爪般的五指,擒住這武君的後頸。目光森然,這武君一邊憤怒噴血一邊嚎叫:“有能耐就殺了我。”
“好!”左無舟顏色森烈。舉手力沉萬斤,往下一摜:“如你所願。”
這武君連慘呼都來不及,當場被摜做一團肉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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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稍縱即逝的光景,這武君從牙齒被打飛,再到被摜殺,乃一眨眼。群豪乃至於未能反應過來。
至此,方才是悉聲怒斥:“左無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