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透體冰寒徹骨,正是一竅通,所有都已通了:“他必是新突破為武君不久,他之所以能一敵百,是因為他修煉五行魂,比別人天生多幾隻魂。”
“天下竟有人修煉最不可能的五行魂,竟然還修煉有成。”流東城的情緒複雜到極點:“他必是天才中的天才,這等人若被他逃走,將來我必死在他手上。”
古今都絕無人修煉的五行魂,竟有人修煉了,竟有人練成了。還突破成為魂武君了,這給他造成的震撼,實在無與倫比。
修煉三系能成武君之人,無一不是天才。如今卻有一個修煉難度更勝一倍,還成了武君的人。
流東城就是拼住重傷也絕對不會教左無舟活著離開三邈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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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這左無舟乃是一代凶神,我們當真要去?”婁骨不是很樂意去送死。
“必須去。冬宗藏寶甚豐,其中正有我們所需的寶物。”長老的話語異常肯定:“不求殺左無舟,但求能為他們冬宗以狀聲勢。”
“婁骨,你們不必去,我去就是了。”長老自有一番算計。
鳳尾宗一直都不是什麼大宗派,甚至不過只得兩大武君而已。但,鳳尾宗卻好象基因突變一樣,當中一位武君就在這兩年間突破為武帝了。
鳳尾宗實是容河區最詭異的宗派,獨有一位武君一位武帝,說強,比本相宗強過一線而已。說弱,偏偏有武帝坐鎮。
不必去面對凶神,不必去送死。鳳尾宗上下頓輕快了許多。婁骨每每念及此名,都不由流露疑惑之色。“左無舟,此名甚是耳熟啊。”
“此人聲名之隆,正是如日中天,不熟才怪。”有人在一旁笑。
“不對,我想起來了。”這婁骨大吃一驚:“本宗好象曾有一位棄徒,也叫做左無舟。”
長老不以為然,旁邊有人倒好奇:“年紀多大?”
“年紀倒不大,隱約記得好象五年前逐下山去時,正是十八歲。”婁骨當年正是左無舟的師父。
想起來,自己先譏笑鄙夷:“那左無舟實是一個廢物中的廢物,當年也不知怎的,就把他當天才引上山。修煉十年,修為不進反退。這等廢物,怎可能是這個左無舟。”
“此無舟不同彼無舟,一個是天才,一個是廢物。怎能相比。”這婁骨釋然:“怎麼可能是同一人。”
一名是如日中天的絕代殺神魂武君,一名是孤寂乖僻的廢物。怎可混為一談。
當然不可能,絕計不可能。
……
……
怒浪滔天,竟有二十丈之高。左無舟踏浪而動,正正是踏在浪尖上,這無窮的水,竟儼然凝做一頭史前巨獸,流轉著青綠色,恐怖無比的在左無舟腳下旋轉!
須知,如此連日暴雨,三邈城中早已積水甚多。又是天降大雨,光是左無舟命魂之力所能凝聚的雨水,就已是極其磅礴浩瀚了。
他踏浪長歌,如何不令群雄震撼欲絕。一時,群雄呆若木雞,攝於這等未知之威能,無人敢於上前!
吾有四殺之道,犯吾者殺,犯吾之庇佑者殺,阻吾魂道者殺,當殺者殺。是以,餘者皆為敵人,既為敵人。則皆可痛快殺之。
絕不夾雜一絲一毫感情的目光,森冽氣息宛如地獄衍生,一言不發的死死凝視住躲於人後的丁真,一聲龍吟震盪:“辱我者死,犯我者死!”
“把人交出來!”
一聲入耳,丁真哆嗦腿軟,幾欲拔腿就逃,卻被人抓住惡狠狠低吼:“你若敢逃,便先殺了你。一道攜手,除了這惡魔,權當為民除害!”
丁真欲哭無淚。本來卻也相安無事,如此禍端乃是他所引來的。其他人戰鬥,莫非他這當事人想要逃走,那可是絕計不成。
“既然你等不敢動,那就我主動!”左無舟氣焰暴漲無數,踏浪而行,怒浪恰似青龍汲水,聲勢滔天可怖。
“殺!”
鏗鏘之音爆將出來,真個儼然天雷降,令得三邈城都浮動起來。一道沖天的血煞之氣,伴住這一字,相挾爆發,真個是氣吞天地。
……
……
御波而動,左無舟身子悠綿,宛如駕御住一頭洪荒巨獸,橫衝直撞直取人群之後的丁真!
一動,即是無可匹敵之聲勢,當屬可怕之極。沿途怒浪翻騰而至,一名武尊遂不提防,赫然已被這怒浪吞沒,在浪水掀起掀落。“如意環”的恐怖之威,霎時發作起來,一眨眼將此武尊絞去皮肉骨。
這武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