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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部分

看現在還有誰能庇佑你!”

“我來!”兩道身影眨眼起落,迅疾攻來。

眨眼與左無舟拳來拳往交錯而過,剎那間,左無舟雙目怒睜,一道恐怖的血光乍現:“給我滾!”

這一聲雷音宛如在每人耳邊炸裂。

一位武君狂噴鮮血飛出百米,連撞塌幾堵青牆。另一位武君一劍刺穿左無舟的肋下,後頸赫然已被抓著,驟然發力擰動。撲譁!這武君發狂似的嘶鳴震天,竟是活生生被將脊椎骨抽出血淋淋的半條!

“不過如此,不過如此!”

振聲如狂,語含鏗鏘金石之音,如雷音寸爆天地間,將那等至豪至壯之氣引將出來。所謂氣壯山河,原也無過於斯。

儼然天地間獨剩他一人,將那等骨髓裡的傲骨真正淋漓的釋放出來,教人不寒而慄,油然生起崇敬。

“縱與天下為敵,又如何!”左無舟大步流星,豪邁的笑聲迴旋不絕,儼然在譏誚每一人。以無邊的膽魄與勇氣,傲視每一人。

如此才是快慰,如此才是快意生平,大丈夫大豪傑正當如斯。

就是諸天,又如何,只要持此膽,縱是諸天在前,一樣斬而殺之。但凡有勇有膽,就足以憑仗之橫行天下了。

豪情滿腔,油然欲噴薄而出,左無舟引頸長笑天地,豪歌一曲,一抒心頭快意:

“何日蕩冠仇?沖天怒氣貫鬥牛。忍辱含垢多少事?堪羞:羞與鼠輩共神州!拚將少年頭,縱死不令萬事休。雷霆萬鈞對天吼,泰斗:打遍天下無敵手!”

此是憾天動地的壯烈,此是一往無前的決絕,此是酣暢淋漓的痛快。

此為不屑與宵小鼠輩的絕代傲氣。此是我自橫刀向天笑的錚錚鐵骨,此是至死不屈的熊熊鬥志。

……

……

朝天一歌,千言萬語皆在其中,不知引來多少豪傑動容失色,不知引至多少羞憤欲絕。

愈是如此,流東城神色愈是陰霾:“此人不除,容河大區難安,你們淡水意欲如何,不妨坐下來談。如何!”

“好,此戰過後,我等慢慢坐下來談。”柳暮雲倒不愧是來做大事的,果決一言。

柳暮雲算計得清楚,好端端的大君會,被左無舟一攪,必是不了了之。原本淡水氣勢洶洶而來,此番卻是發作不得了。

原本容河大區,只得談怒等三大武帝。如今,流東城已成武帝,即有四大。柳暮雲自問服藥提升,天然弱一線,以五敵三都不過是勝算五五開,加之流東城,實是難以用武力來替淡水完成一統。

此事被左無舟一攪。再也別無選擇,註定只能是互相坐下來談。

“好,一言為定。”流東城灼灼目光中,殺機凜冽。

柳暮雲心底長嘆:“這左無舟到底是何方神聖,怎會有這麼天大的膽色和能耐,竟能攪了大尊和大君會,攪得滿天下不安寧,攪成天下公敵。”

愈是想來,愈是感到不可思議:“這人當真是那下山猛虎,出海蛟龍,平日蟄伏不動則已。一動即是天翻地覆之勢!”

……

……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饒我一命,我胡說八道,我該死我該死!”

望著越來越近的左無舟,以所向無敵的“翻天印”擂殺一人又一人,眨眼就已逼近過來。丁真肝膽俱裂,面無人色,瀕臨癲狂的哀求慘呼:“左大君,求您饒我一命!”

身為武尊,竟是這等沒有尊嚴的告饒,實是少有異數。卻沒有像往常一樣迎來鄙夷目光,餘者無不同感悽悽然,實是其他人已然被打得膽寒了。

武尊的攻擊幾乎無法突破“如意環”,武君雖是可以,可但凡攻擊一旦突破“如意環”,威能必定大降許多。攻擊人數一少下來,左無舟又深悉避重就輕之法,實是難以給他造成多少傷害。

戰至此刻,群雄中至少有超過十多人喪生,左無舟卻依然生龍活虎,實力絲毫不見減少。

群雄就只見左無舟宛如推土機一樣,宛如開動的戰車,宛如滾動的山脈一樣,連綿不絕的直線碾去,活活碾出一條血路。偏偏又少有人能傷到左無舟。

如此打下來,任誰都膽寒,鬥志漸消了。

一聲向天長歌長笑,頓將左無舟的氣勢渲染直攀前所未有的顛峰,力壓群雄。打到此刻,還沒有潰散,實是仰賴武君坐鎮,仰賴武帝在一旁。若非如此,只怕連武君都有不少會潰逃。

“翻天印”是所向披靡的無敵戰技,但武君們未必有多害怕。畢竟“翻天印”威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