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自然也是一愣,從沒有想到過所謂的寫著真相的紙條上,竟然會出現殷凝的名字。為什麼會這樣?實在出人意料,也讓人措手不及。
他相信殷凝,自然是知道殷凝是無辜的,是被陷害的,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不管兇手是誰,只假設說殺人的兇手真的就是幕後人的話,以他佈置這麼一整局遊戲的能力,斷然是不可能犯下如此低階且致命的錯誤,根本不會讓被害者留下指正自己的證據,還是緊緊的攥在手裡,並且在屍體晃動的時候就掉落下來,讓眾人看見!何況屍體的手掌還被貫穿了鉤子,兇手會不發現她的手裡攥著紙條?絕對不可能!所以不管紙條上寫誰的名字,答案都是陷害他人無疑。
恐怕幕後操縱者要的就是看眾人勾心鬥角,相互猜忌才開心!
可是殷凝真的是被陷害的嗎?秦錚忽然反問自己。這個問題讓他很糾結。很掙扎。他不允許自己犯下任何失誤,尤其是發生在殷凝身上的,不論他做這樣的假設是不是很欠打,但是他必須這麼假設。如果萬一真是殷凝的話,那麼他可以就此制止這場遊戲。想辦法幫助她,或者想辦法來證明她不是殺人兇手。
當然,不是說他不相信殷凝,輕易地因為一張破紙條而對殷凝產生了懷疑,而是他不相信殷凝的精神狀態。當然這並不代表他認為殷凝是個瘋子。只是殷凝的狀態一直都不穩定,尤其是在到了這關遊戲之後,她出現過較為嚴重的幻覺,讓她分不清楚什麼是真實的,什麼是虛幻的。再者殷凝現在自己也很混亂,儘管已經很努力的為自己辯護,可始終都說不到點子上,也找不出直接有力的證據來。
而且那個矮個子貌似名叫儲炎的女生說得對,為什麼只有殷凝一個人身上有傷?從剛才分開到現在的聚集,這段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一些什麼事?她到底遇到了什麼?
不過既然殷凝後來說明是頭套絲襪的人攻擊所致,又聽殷凝大概的講述了一下事情的原委,於是秦錚心裡自然有的幾分計較,也很快就把事情理了理。
然而他剛才沒有及時的跳出來為殷凝辯護,並不是因為他真的懷疑、不相信她,他只是為了保險做個假設罷了,而且有些東西確實需要殷凝自己理清楚,不然他現在也幫不了忙。還有就是,他一直保持冷眼旁觀,就是為了觀察所有的人,否則有些人的舉動他可能不一定能夠注意到,心裡微微存了印象,有了猜測。
其實他一直冷眼旁觀也是自己強迫自己這麼做,因為他心裡有計較,一直都保持沉默,為的就是暗中觀察。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聽到陌生男人的聲音響起,說他相信殷凝。當下,秦錚心道不好,頓時就發覺他自己太過專注大局,卻忽略了殷凝此時的感受,她需要他的肯定不是嗎?心下一陣懊惱。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為了大局考慮,還是沒有及時站出來。看到她失望的眼神,心裡一陣揪疼。是他忽略了。但是現在,他必須站出來幫助她。再也忍不住,他必須保護她!
秦錚推了推眼鏡,繼續說道,“不論她之前說的是不是真話,我們假設是真話,真的有個什麼頭套絲襪的人襲擊了她,而作為反抗,殷凝用匕首刺傷了那人的胳膊在正常不過。那麼好,兇手的身上留下了傷口既是證據,為了嫁禍殷凝,他定然會在死者的身上也偽造出相同的傷,所以就會需要用到她的匕首,我想這也就是對方為什麼要搶奪你匕首的原因。”
“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是這也並不代表,我就是那個什麼絲襪臉啊。”陌生男人笑笑。
“我也沒說你就是絲襪臉啊。”殷凝冷哼一聲,“而且,秦錚也沒有。”
“沒錯,我們都沒有說過,況且,最最直接能夠證明殷凝清白的一點理由就是,我相信她不會傻到,將這麼重要的證據留在被害者的手裡面,還被大家發現了。何況屍體的手上被貫穿了鉤子,難道兇手會不知道她手裡有紙條?這不久說明,真正的兇手是另有其人嘛!”
秦錚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頓時鴉雀無聲。
“哈哈哈,真是有意思。”陌生男人忽然笑了起來,還伸出了手,想要和人握手似的,“還是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姓鄭,鄭穆昀。是個警察。”
129、山雨欲來 。。。
頭好痛……睜開眼睛,揉了揉有點脹痛的腦袋,這是怎麼了?殷凝甩了甩頭,腦子恍惚的要命,怎麼感覺自己和穿越了似的,從一個場景忽然跳脫到另一個場景。看這架勢,自己應該是剛從昏迷中醒過來。
咦?她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
對於自己為何會突然陷入黑暗,殷凝不得而知,她在昏過去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