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若悠然:“你們這群男人,都裝什麼裝?”
把蘋果咬哭:“悠然你不要拆穿他們。”
九年舊巷:“小點,聽說今天跳蚤也去了?”
態若悠然:“小九你怎麼這麼關心跳蚤?”
九年舊巷:“我隨便問問…”
看著他們的聊天記錄,我問小點:“和跳蚤交往的人是小九?”
小點微微一笑:“應該說在開始接觸吧,上次聚會,跳蚤就看上了小九,後來一直有在聯絡。這是我和香姐從跳蚤嘴裡硬挖出來的。”我疑惑道:“跳蚤不是和小九去約會了嗎?怎麼會…”
小點笑而不語。我明白過來,用小點的號發了一句:“跳蚤晚上不是跟你去約會了,小九?你怎麼會不知道?”
飛奔的跳蚤立馬跳了出來:“小點!你不是答應我要保密的嗎?!”
九年舊巷:“跳蚤你個笨蛋!怎麼不打自招了!”
群裡的人轟然大笑,各種調戲的言辭滿螢幕亂飛。
我將手機還給小點,笑道:“如果跳蚤和小九能成,那我也算月老了!”
正說笑間,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我不滿地起身去開門,這大晚上的是誰要來,不會是房東吧?
門開,我沒看清是誰,來人已經帶著一股勁風,從我身邊穿過,不留下一絲雲彩。
“香姐!你終於來了!”
小點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我這才注意到她光著一雙潔白的腳丫子,在明亮的燈光下,白成一片雪。
眉梢從學校回來,也換了一身裝扮。長髮紮起,帶著一個白色的鴨舌帽,上身穿黑色毛衣,下身著藍色緊身牛仔,將兩條大長腿修飾得更加突出。她站到小點身邊,更顯得身材修長,英氣十足。
“你們剛才在幹什麼?這麼久才過來開門?”眉梢在小點身邊坐下,霸佔了原本屬於我的位子。
我一聽到敲門聲就去開門了,她竟然還嫌慢!
“我們在和群裡的人聊天呢!你沒看嗎?”小點說。
“我在趕路,沒看。”我走到沙發邊,在小點另一邊坐下,離她二十公分遠。眉梢看了我一眼:“坐那麼近幹嘛?男女授受不親!”
我對眉梢翻了翻白眼,坐著沒動。小點笑道:“香姐你別擔心,鐵柱又沒事的。”
“怎麼會沒事?”眉梢道,“彥彥你這樣子和他合租,沒有一點防備之心可不行!”
“鐵柱跟別的男人可不一樣的。”小點笑著說。
“彥彥你真有眼光!”我心中一喜,笑容滿面。沒想到我在小點心中的形象這麼高大上!
眉梢瞅我一眼:“你給她灌了什麼**湯?”
我正想自賣自誇一頓,就聽小點續道:“香姐,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鐵柱其實是彎的!所以我和他住一起,一點都不擔心!”
我了個去!我什麼時候成彎的了!
眉梢不懷好意的目光在我身上來回掃視:“你是彎的?”
“不是!”我義正言辭地說。
“老子是直男!直到不能再直的直男!”我在心底吶喊。
“那彥彥為什麼說你是彎的?”
小點捂嘴笑道:“香姐我跟你說。有天晚上我和鐵柱一起喝酒,他喝醉了,賣燒烤的小哥給他揹回來,然後他就硬拉著那個小哥的手不鬆開…然後…”
在小點添油加醋地述說下,我變成了一個硬要非禮燒烤小哥的死變態…
眉梢鄙夷地看了我一眼:“原來你隱藏的這麼深,還好酒後吐真言,其實彎的也沒什麼,你不用自卑,中國和你一樣的人,有好幾千萬,你會找到真愛的。彥彥,走,我們回房間,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我…是需要一個人好好靜一靜,被人冤枉的感覺,真是心塞的要死。老子是直男啊直男!要不要向你們證明一下啊!
過了一會,我稍微冷靜些,思緒也轉到了別的方面。
我受了這麼點冤屈都這麼難受,那麼那些含冤而死的人,心中肯定更是鬱積著強烈至極的怨恨!
曦蕊,你這樣離開這個世界,心裡一定很不甘心吧?放心吧,那些有份害過你的人,我全都會揪出來,不會讓你等太久的!
3月28號,星期六。
距離曦蕊墜樓而亡,正好一星期。
今天的天氣有些陰沉沉的,似乎預示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將要發生。
昨天小科打電話給我,說是監控小鳳的電話有了結果:昨天早上五點多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