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裡某些人的想法很詭異,比如態若悠然。她認為兇手是從天花板進去的,天花板上有中央空調的管道。而且兇手很瘦,練過瑜伽,所以來去自如。如果警方真的查出兇手是從那個管道里進入,我覺得她應該就會被請去喝茶了吧…
正自言自語著,房門突然開了,一身粉色系可愛裝扮的小點走了進來。見我坐在客廳裡,小點快步走了過來,神神秘秘地問我:“鐵柱,你猜我今天見到誰了?”
“你不是去見槐香了嗎?還能見到誰?是低調的奢華?”
小點搖搖頭,抿著嘴,一副不可告人的表情。
“你們沒有見到低調的奢華?”我問。
“沒呢!我和香姐打他電話不接,去他宿舍找也沒人,只能作罷了。”
我說:“我有些不懂,你們去找低調的奢華幹嘛呢,是打算罵他一頓,還是打他一頓?”小點道:“其實我也不懂。但是香姐說,那天晚上低調的奢華退群太早,有些話還沒來得及說,所以想要找他聊聊。”我笑道:“她是沒罵過癮吧?”
小點道:“你先別打岔。我們找不到低調的奢華,但是後來有另外一個人,來找香姐了,那人你也認識的!”
“我也認識的?”我心中一動,“不會是包小科吧?”
宋雲成說他去下沙了,還是為了私事,難道他是去找眉梢了。
“你答對了!”小點拍拍手,“就是小科!”
“還真的是他?”我有些驚訝了,“小科去找槐香乾嘛?”
小點笑道:“經過我一個下午的觀察,小科應該是對香姐有些意思,他請我和香姐吃飯,吃飯的時候,一直找機會和香姐說話,我問他問題,他都回一句沒一句的。而且他的目光一直在香姐身上打轉,這不是有意思,又是什麼?”
這個包小科,竟然想追眉梢,他不怕以後被家暴至死麼?!
“那槐香對包小科態度如何?”我問小點,“是有意思還是沒意思?”
“我看不出。”小點道,“香姐對小科的態度不冷不熱的,我也看不出來。”
“不冷不熱麼?”我摸摸自己的下巴。
“不過…”小點笑道,“香姐和小科兩個一直在聊你…”
“聊我?聊我幹嘛?包小科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小點抿嘴笑道:“沒有啦!就是說些你們兩個以前的奇聞趣事,也沒有講你糗事!”
“算了,隨他們去了。反正我也沒什麼秘密可言。”我站了起來,“我回房間了,彥彥你也早點睡吧。”
“晚安。”小點在我背後輕聲說道。
第二天一早,我剛醒過來,眼看著天剛矇矇亮,順手拿過手機,開了機,發現有一條資訊。
資訊是周淺發的,收到的時間是昨夜11點多,那時候我已經睡著了:“昨夜打你電話不通,方寸權案有重大發現,收到資訊,請速來辦公室。”
我一個激靈起了床,匆匆套上衣服,跑到小點的門前,敲起了房門:“彥彥,快起床!”
過了幾分鐘,門開。
睡眼惺忪、穿著hellokitty睡衣的小點出現在我的面前:“幹嘛啊!這麼早?”
小點的睡衣歪著,露出脖子上的一大片雪白肌膚,瞧來惹人犯罪。我暗暗嚥了口唾沫,漫不經意地偷瞥了幾眼:“破案,去不去?”
“去!”小點眼睛一亮,一改之前睡眼朦朧的呆樣,“先等我換個衣服,很快的!”
半個小時之後,我們出了門,坐了半個小時的公交車。一個小時以後,來到了辦公室。一看時間,八點還不到。
自從偵探所創立,周淺就一直住在辦公室後面的小房間裡。我和小點進了辦公室,發現周淺已經起來了,正坐在椅子上沉思。
“早啊!”小點跟周淺打了個招呼。
周淺沒有抬頭,臉上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沒有反應。
小點見周淺沒有理會自己,小嘴撇了一撇。
“周淺!”我喊了一聲。
周淺依舊沒有反應。
“我走到他的身邊,輕輕推了他一下,他這才回過神來。
“噢!你們來了?”
“你在想什麼呢?”我問他。
“在想方寸權的案子。”周淺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昨晚打你電話怎麼打不通?”
“很早就睡了,手機關機了。”我回答,“你那簡訊是怎麼回事?是昨天那個抹布上的白色粉末鑑定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