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欣賞著手中的玉佩,研究著上面的花紋,“這玉佩上雕刻的是什麼?”
赤昱又喝了一口酒,對符靈說道:“我的名字。”
符靈看向赤昱,“這麼說,這玉佩對你很重要啊。”
赤昱一笑,“沒錯,很重要,我現在想用半罈子的酒跟你換回玉佩,你看怎麼樣?”
符靈眨了眨眼睛,“如果我跟你換,我不是相當於什麼都沒拿到,還丟了半壇的酒。”
“換不換隨你,如果你不換,這最後的半罈子酒,我可就不客氣了。”赤昱說完,還要喝。
“等一下。”符靈說道:“你應該留到最後渴得實在受不了了的時候再喝。”
赤昱邪惡的一笑,“有道理。”
天色更暗了,符靈靠著牆,感覺自己口渴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赤昱在一旁說道:“你想不想拿東西換這剩下的酒?”
符靈深吸一口氣,慢慢說道:“不換,我是有名的守財奴,我不能壞了自己的名聲。”
“不是你說的,都快渴死了,要錢有什麼用,喝口水也許能多活兩天。”
符靈一臉的難以置信,“我還說過這麼有哲理的話?!”
赤昱扶額,“符靈,你能不能靠譜點。”
符靈一笑,由於嘴唇太乾,符靈笑起來時,感覺嘴唇裂開了似的一疼。
“好疼!”符靈叫道。
“你想吃肉就買,別這麼狠地咬自己的嘴唇啊。”赤昱一臉壞笑的挖苦道。
符靈看著眼前的赤昱,忽然意識到不對。符靈坐起身看向四周,這裡還是她熟悉的休息室。
符靈看著赤昱,“你對我幹了什麼?”
赤昱一臉無辜,“天地良心,我什麼都沒做,是你自己訂完餐就倒在床上,說要先睡一會。”
符靈抬手使勁地打著赤昱,“你少來這套,我睡一會兒能夢見你嗎?”
“喲,你夢見我啦?你是不是喜歡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我喜歡你個頭,你這死不要臉的,吃我的喝我的,還來欺負我。”符靈一邊說著,一邊不停手地打著赤昱。
赤昱無奈,抓住符靈的雙手,“哎,我可沒欺負你,我不是跟你說了,要跟你玩個遊戲嗎。呂洞賓是黃粱一夢,大徹大悟跟隨漢鍾離入道修行。你符靈這一夢,可有大徹大悟,要不要隨我入道修行?”
符靈一臉不屑,“呸,死不要臉的,我有個名正言順的師父在那擺著吶,怎會投你門下。”
“不投就不投,何必生這麼大的氣。”赤昱說著,放開符靈的雙手。
“還錢!”符靈忽然說道。
“還什麼錢?”赤昱不解地問道。
“你喝了我的酒,把酒錢給我。”
赤昱真的無語了,“大姐,那只是你做的一個夢,現在夢醒了,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吧。”
符靈眨了眨眼睛,“不行,我們說好的,你拿手錶和玉佩換我的酒。現在你可以拿錢贖回你的手錶和玉佩。”
赤昱似笑非笑地問道:“我的手錶和玉佩在哪兒?”
符靈一愣,她這時才醒悟,自己是徹底被赤昱耍了。符靈咬著嘴唇,感覺自己太憋屈了。
赤昱見符靈氣得滿臉通紅,從兜裡拿出一塊玉佩,遞給符靈,“拿著玩吧。”
符靈一打赤昱的手,“誰要你戴過的東西。”
“不要就算了。”赤說著慢慢收回手,他以為符靈會後悔,沒想到符靈連看都沒看一眼玉佩。赤昱真弄不懂這自稱守財奴的傢伙,剛才還為玉佩寧願渴死,現在卻又不看一眼,她到底愛不愛這財?
外面門響,赤昱知道是外賣小哥,把符靈訂的過橋米線和印度拋餅送了進來。赤昱說道:“你的米線來了,還不快點去吃飯。”
符靈長吁一口氣,倒在床上,“你把我折騰得身心疲憊,我已經沒有力氣吃飯了。”
赤昱拉起符靈,“別鬧了,拋餅放久了可就不酥了。”
符靈凝視著赤昱,“你是怎麼讓我產生幻覺的?”
赤昱見符靈一臉嚴肅,笑著說道:“哇,幹嘛這麼嚴肅,有點修為的都會啊。”
“是啊,你們都會,胡秀兒欺負我,你也欺負我。”符靈說著,委屈的眼圈一紅,眼淚掉了下來。
赤昱緊張了,“哎,你別哭啊,是我不好,我下次不和你這麼鬧著玩了,你別生氣了。”
符靈不理赤昱,坐在那越哭越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