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問道：“你需要什麼安慰？”

“我現在心裡空落落的，我沒有了修為，也沒有了真人弟子這個唬人的名頭，以後他們要欺負我，我可怎麼辦啊。”

玄武笑著問道：“你原來有修為的時候，你除了畫過幾張符之外還做了什麼？”

符靈眨了眨眼睛，沒有說話。玄武接著說道：“真人收回你的原身時，說你不再是他的弟子了嗎？”

符靈坐起身，看著玄武激動地說道：“我怎麼忘了這茬了，他又沒說我以後不能管他叫師父，只要我管他叫師父，我就是他的弟子，誰要是欺負我，就是欺負真人弟子，跟真人過不去。”

玄武看著笑得見牙不見眼的符靈，說道：“你想過沒有，白容以前那麼不待見你，見你都稱呼小符，雖然你幫他渡劫之後，你們的關係好了許多，可他今天師妹長，師妹短的叫個沒完，還勸你不要做商人，免得受人輕視。是不是熱情的有點過頭了？”

符靈眼睛滴溜溜地，“你是說白容想跟我搞好關係？”

符靈見玄武點頭，疑惑地說道：“雖然真人沒像菩提老祖對待孫悟空那樣叮囑我，不許對外人說他是我師傅，他也不再見我。可好像也跟我說，以後跟我沒什麼關係了。”符靈已經記清真人最後跟她說了什麼，但她確定，真人沒說不是她師父了，這才是關鍵。

玄武拿起符靈的右手，“八卦鏡還在，你就沒有什麼可怕的。”

“可我的修為已經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