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靈好奇地問道:“出馬也有規矩啊?”
玄武認真地說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出馬仙家遇到老人、孩子不收錢,病重家庭困難的也不收錢,只收些看運勢、婚姻的,這些都是憑心賞,不能強求。”
符靈不解地問道:“那他們的弟子怎麼會那麼有錢?”
玄武解釋道:“現在有一些人是假借出馬坑人騙錢的。出馬仙家是為修功德,不是為財,弟子得的賞錢是辛苦錢。但是如果弟子的慾望無限的膨脹,做出違規的事情來,仙家都會提醒弟子。如果弟子屢教不改,仙家就會離開,所有的後果都要弟子一人來承擔。相反,如果弟子按照仙家的要求去做,仙家們也會安排好弟子後面的事情,即使緣分盡了,他們也會作為保家仙在暗中保護弟子。”
符靈忽然問道:“周易是胡常安的弟子,你看他怎麼樣?”
玄武想了一下,“周易膽子小,也沒做過什麼違規的事兒,他的主要收入是給人起名字,看風水選墓地。”
符靈笑著說道:“哦,他幹私活。”
玄武解釋道:“那不算幹私活,弟子可以幹些不違背仙家的工作和生意,農村有很多的弟子,有香客來就招待香客,看病驅邪,平時種地幹活和普通人一樣。”
符靈問道:“為什麼胡常安的訊息比我靈通?他的修為沒我高吧?”
玄武笑著說道:“我真沒發現比你修為低的。”
符靈捶了玄武一下,說道:“你記住了,我再差也是你教的,所有人都說我修為差,你也不能說我修為差。”
玄武一笑,說道:“所有的堂口都人馬眾多,分工明確。他們有專門‘踩盤子’的,有點像偵察兵。他們在病人沒進門之前,就探聽好病人的基本情況,這樣弟子才能脫口而出,說出病人的事情,有時連病人家中窗臺上放的什麼花都說出來,就是為了顯示自己的神通。”
符靈失落地說道:“這麼說,我們三個是設不了堂口了,我怎麼能忍心讓你們倆東跑西顛去踩盤子。”
玄武被氣得使勁搓了搓符靈的頭,“你腦子想什麼呢?!”
符靈報怨道:“哎呀,頭髮都被你弄亂了。”
玄武把車停好,保安跑過來幫符靈開啟車門,符靈用手整理了一下頭髮,優雅地走下車。
玄武看著符靈的背影,無奈地嘆了口氣,心說:看上去一身的靈秀之氣,一手好牌卻不用心,不知道將來離開敖天之後,會是什麼結果。
符靈回頭對玄武叫道:“你快點啊,我都餓了。”
玄武一笑,也下了車,跟符靈一前一後進了飯店。
符靈看著飯店魚缸裡的草魚,對玄武說道:“他們店的魚看上去不錯,我們把敖天叫來吧。”
“不用了,敖天這幾天不方便出門。你選你愛吃的吧。”
符靈回頭看著玄武擔心地問道:“敖天怎麼了?”
玄武笑著說道:“沒事,他想閉關修煉。”
符靈不再問,轉身去挑扇貝和基圍蝦。
符靈心說,真難為你想出“閉關修煉”這個詞,敖天什麼時候閉關修煉過。
符靈知道,玄武是不想告訴她,既然不想告訴她,她問也是白問,不如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玄武看出符靈不相信自己說的,玄武也不想解釋,敖天為什麼在閉關。
兩個人選好菜後,符靈拉著玄武朝窗邊的位子走。
玄武一皺眉,“我們坐裡面吧。”
符靈沒有注意到玄武的表情,說道:“坐視窗吧,現在太陽還沒下山,我們還能看會兒街景。”
玄武沒再堅持,跟著符靈坐在了視窗的位子。
符靈一臉幸福地說道:“我就喜歡躺在床上看雲捲雲舒;坐在街邊看人來人往。”
玄武一笑,“你就是太閒。”
符靈看著窗外說道:“我這是享受生活,人的一輩子是有限的,為什麼不讓自己過得清閒些,非要自己為難自己呢!”
“都是你這種想法的話,社會就不會進步,人們都還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呢。”
符靈看向玄武,笑著說道:“都是我這種想法,世界早就和平了,根本不會有戰爭,我們也早就實現共產主義了。”
玄武不再說什麼,也看向窗外,有一個優雅的身影從街邊走過,玄武看著有些熟悉,卻又一時想不起是誰。
符靈順著玄武的方向看過去,興奮地說道:“想不到你也喜歡看美女。”
玄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