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好像就這樣結束了。
四個人的恩怨,在這一刻,終於畫上了一個句號。
可是,她和沉烈呢。
那天后,張母回家了後,語氣更加的強烈,說沉烈沒用,讓她在眼皮子地下都是受傷了,尤其是聽說沉魚害死了張硯硯的孩子的時候,更是憤怒。
一連好久看到沉烈都沒好臉色,很多時候,都直接的甩大門。
而張硯硯,經過這件事情後,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也特別的迷茫。
受傷的傷口慢慢的結疤,可是,心裡,總有那麼一點不對勁。
沉烈還是來看她,經常的,每天都來。
有時候,張母還在嘲諷,一個市長,時間就這麼空閒麼?
當然,沉烈不再爬窗,張母把張硯硯的窗子都鎖了起來,也不讓沉烈進門,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一直到有一天,沉剛上門了。
“你是誰?”張母只是覺得沉剛有些面熟,但是一時之間,還真的想不起這個人是誰。
沉剛一臉的笑意,拎著方小說西,就進了門。
“喲,親家母……”沉剛的叫法終於是讓張母想了過來,原來這笑的一臉儒雅的男人,正是沉烈的老爹,她的親家。
臉色沉沉,張母看著對方一張笑著的臉,畢竟是要臉面的人,硬是不能指著大門,讓他滾。
而這個時候,沉烈也跟著進來了。
張母的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這個時候時值春節,樓上樓下都是有很多的親朋好友回來了,而這一刻,張母雖然心中不悅,但是畢竟是要臉面的人,不能趕著人家出去,只能臉上難看的冷哼一聲。
而接下來的行為,就徹底的詭異了。
進了門,也關了門。
沉剛先前還慈祥的臉立刻是馬起來了,指著沉烈,直接的吼道:“你給我跪下……”
張硯硯兩人都是傻眼了,都不知道沉剛這是搞什麼一出。
而這個時候,沉剛居然是抽出原來送給張硯硯的馬鞭,直接的拎了出來,甩了甩,“我說過的,硯硯,這臭小子要是欺負你,你就拿鞭子抽他……”
“我……”張硯硯正準備答話的時候,張母已經拉了她一把,想來,她也不信沉剛真的能下手。
可是,事情再次的出乎了兩人的意料。
大冬天,沉烈只穿了一件襯衣,沉剛一鞭子揮下去的時候,那白色的襯衫頓時就是一片血紅。
而沉剛還洋洋得意,“我可是去新加坡偷師了的。”
“……”
這樣一出,別說是張硯硯,就連張母也傻眼了。
第二鞭下去的時候,他們都已經感覺到了血肉模糊了。
襯衫破碎,隱隱可以看到血紅的肉。
張母再也忍不住了,看著沉剛還要抽下去,立刻的撲上前,“別打了……”
這到底是誰的兒子啊,這麼狠心,看著她的心都是一抽一抽的。
就這樣,這一段算是過去了。
但是張母救下了沉烈,並沒有認他這個女婿,依舊是不讓他進門,依舊是冷面相對。
知道有一天,張硯硯在早上的時候,忍不住噁心乾嘔的時候,張母沉默了一會兒,才是開門,對那個守在門外的人說道:“你給我進來。”
是的,張硯硯懷孕了。
而張母不想讓自己的孫子出生就沒有爹,只能勉強的認同了沉烈。
沒過多久,張硯硯的肚子還沒冒起來,沉烈的調令也下來了。
他整垮了王利,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在連雲市做一番事業,而是一紙調令,被安排到了荊城出任市委書記。
這是張硯硯沒有想到的。
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她正舒服的躺在床上,當沉烈開門進來,給她說這件事情的時候,她終於是忍受不了自己的驚奇了,“你這樣,不是給別人做嫁衣麼?”
沉烈倒是看得很淡的模樣,親了親張硯硯,才是笑道:“你都在荊城,我還能去哪裡?”
張硯硯抬眸,想從沉烈的眸子中找出一絲遺憾,但是,令她意外的時候,她居然是一絲的都沒有找到。
而沉烈,已經俯身下來。
三月,正是百花盛開的時候,他的吻,帶著花香。
也帶著幸福的味道。
張硯硯眨眨眼,最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輕輕的舒了一口氣,最後抬手,抱著沉烈的脖子,開始回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