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張硯硯,咬著唇兒,“哼,哪裡有這麼無恥的男人,自己主動要求生日禮物的。”
不過,張硯硯口中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坐下來,心裡開始想,下週沉烈的生日到底該怎麼辦了。
記得她來沉家的第一個生日,沉烈不知道從哪裡知道她喜歡玫瑰的,託人送了她一個水晶雕的玫瑰,她是個外行,也不知道那到底名貴不,只是當時看著很喜歡。
後來,拿回家的時候,看見沉烈的時候,手指一顫,那水晶玫瑰就嘭的摔落在地上,摔成了碎片。
也是那一刻,她現在還記得那個時候沉烈的眼神。
似乎是失望透頂,但是還是在笑。
後來,什麼情人節,聖誕節,包括婦女節,沉烈都會送上玫瑰花,還有玫瑰系列的產品,但是都是名貴的東西,聽李伯說的,都是沉烈交代秘書買的。
這樣想想,其實沉烈對她還是不錯的。
只是,有時候,張硯硯痛恨那種名貴物品放在她面前的感覺,就好像她是一個廉價的妓啊女一般。
是可以用錢買來的。
甩甩頭,張硯硯甩開心中不好的回憶,站起身來,朝那張寬大的床上走去。
沉烈很少不回家睡覺,有時候就算是應酬再晚,他也會回來。
張硯硯痛恨他在床上的好體力,更加討厭他們做啊愛後擁抱的親密樣子,但是——
離開後,失去了那個人的體溫,她忽然發現自己有點不習慣。
真的不習慣,張硯硯縮到被窩中,閉上眼睛,努力的培養自己的睡意。
沉烈沒有在她的身邊,她應該很開心,很開心啊。
是的,張硯硯告訴自己,是應該很開心的。
慢慢的,柔軟的床上,枕邊還帶著那人的氣息,讓張硯硯很快的開始昏昏欲睡,可是也是這個時候,臥室的大門被敲響了。
砰砰——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特別的響亮,張硯硯一震,睜開眼睛。
沉烈回來了麼?
後來回過神,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
正臆想的時候,門口傳來李小姐輕輕的聲音。
“夫人,您睡著了麼?少爺打電話來,說你今晚上沒用晚餐,讓你吃點東西。”
這一刻,張硯硯清楚的聽見自己心裡有冰塊開始裂開的聲音。
她揚起唇角,微微一笑,對著門外喊道:“好。”
第二天,張硯硯因為一夜好眠,早早的起了床。
上班的時候,小蜜蜂迎了上來。
“喲,和你那位和好了,看你滿面春光的?”
張硯硯搖搖頭,點了小蜜蜂的腦袋一下,“小八卦,你這次可猜錯了,他昨晚上沒有回來。”
“啊……”小蜜蜂失望的唉聲嘆息,“沒和好,你還面板粉嫩的上班……說,奸啊夫是誰?”
“什麼姦夫啊……”張硯硯真是折服小蜜蜂的變態聯想力,嘆息一聲,“昨晚上,我吃了很好吃的一碗粥,紅棗桂圓粥,好好喝,然後心情好,面板也就好了啊……”
“啊……這樣啊……”小蜜蜂垂著腦袋,還是很失望的樣子,“哎,反正,你什麼都好了,面板好,運氣也好……”
“你不也是。”張硯硯並不苟同小蜜蜂的說法,只是她一向很少在工作時間閒聊,整理了資料,開工了。
真是,心情好,幹事情也是輕鬆如意。
幸福愉快啊。
不過,張硯硯的愉悅並沒有持續多久。
錄完這一期的音樂之聲後,張硯硯在走廊面前遇到了面色不善的朱蒂。
張硯硯本著不與人為惡的精神,沒有想和朱蒂交惡,只是淡淡的點了個頭,算是打了招呼。
但是她這副春風得意的樣子,似乎戳到了朱蒂的傷口。
冷冷的甩下一句,“我在樓梯口等你。”朱蒂轉身離去。
而張硯硯端著茶杯,看著那離去的人影,聳聳肩。
叫我去就去啊,傻瓜才理你。
正常的上班下班。
張硯硯並沒有把朱蒂的約會當成一回事,到了下班時間,揮別了小蜜蜂,拎著包包,就是往公交車站走去。
“張硯硯!”朱蒂在樓梯口等了一個小時沒有等到張硯硯,已經是憤怒之火燒到了五臟六腑。
“你怎麼沒來?”美人發火,原來也這麼猙獰,張硯硯吐了吐舌頭。
“我幹嘛要來啊……如果是公事,請在我上班的時候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