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氣,讓她站在地獄的邊緣,也能迅速的穩定自己,不害怕,也不後退。
她無所畏懼。
“王書記。”她聽見她的聲音,帶著笑意。
王利坐在酒紅色的沙發上,見到她,微微挑眉。
“硯硯今天很美。”
張硯硯微微一笑,或是禮貌,又或許是其他。
不得不承認,她在出門的時候化了妝,有時候,女人的外貌就是一項最重要的工具,值得利用。
聰明的女人也善於利用。
聞言,張硯硯微微一笑,眉眼彎彎,平時膽怯懦弱的模樣忽然消失,她笑了笑,又是說道:“謝謝王書記的誇獎,對了,我可以坐下麼?”
“當然可以。”
說話間,剛剛領著張硯硯進來的人已經送上了酒杯,倒上了金黃的酒液。
張硯硯卻是擺手:“對不起,為了保護嗓子,我不喝酒。”
張硯硯看了一眼王利,又是說道:“王書記,你不想我的聲音,沒有我的人好吧?”
王利先是一愣,最後也是點點頭,對來人擺擺手:“你先下去吧?”
屋內,王利喝了一口酒,上上下下,用一種要剝掉張硯硯的目光全身上下的掃了她一遍。
張硯硯想到以前在連雲大學的時候,表演系的一個朋友說的。
演戲和生活一樣,就是真真假假。
張硯硯笑了笑,臉上露出一絲羞澀,還微微的別過頭去:“王書記,不知道我們可以談正事麼?”
王利笑了笑,沒有直接的回答,反而是意味深長的說道:“硯硯似乎變了很多……”
張硯硯深吸了一口氣,“人不可能總是站在原地吧……如您說的,人的一身,站對隊是很重要的……”
“那麼……”王利抿了一口酒,抬眸看了一眼張硯硯又是說道:“那麼,硯硯,是不是已經想好了站在誰的隊伍下了?”
“當然。”張硯硯點點頭,也是笑了起來,“不然,我怎麼可能過來呢?”
王利似乎很得意,只是看了一眼張硯硯,有出聲了, “我很好奇,硯硯的轉變……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原因?
張硯硯沉默了。
良久,她的笑容卸下,才是說道:“王書記,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時間並不能消磨掉一切,縱然我軟弱,縱然我鬥不過沉烈,甚至,這一年來,我在他的身邊,好像已經忘了……但是當那些舊傷口被再次的抖出來,我才知道,我其實什麼都沒有忘了……”
加以真實真亦假,這個時候,張硯硯都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幾分的真,有幾分的假。
“而我,只相信一個事實。這個事情上,所謂的愛情都是浮雲,而血濃於水的親情才是最永久的……”
張硯硯沒有在說話,只是抬眸,臉上升起一抹苦澀。
她已經給了答案。
在沉烈和母親身邊選擇了母親。
王利一直沒有說話。
他似乎在辨別張硯硯說話的真假。
張硯硯等了半天,又是說道:“難道,王書記懷疑我的誠意?”
“那倒不是……因為我相信一個女人的決心。只是……”
“只是什麼?”張硯硯狀似好奇的問道。
王利好像想到了什麼,卻是搖搖頭:“沒,沒什麼。”
兩人算是達成了協議,王利又要開口的時候,張硯硯忽然有些憂傷的聲音開口了,“王書記,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知道,沉烈以後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王利笑了笑,“這個答案,硯硯關心麼?”
張硯硯點了點頭:“畢竟……”張硯硯沒有在說話,只是有些期待的看了一眼王利。
她知道自己這個表情的殺傷力。
柔媚中帶著渴求,堅強中還帶著柔軟。她在鏡子中,曾經練習過很多次。
果不然,王利愣了愣,才是嘆息了一聲,“硯硯,這個自古以來,弱肉強食,你這樣……會破壞我們的協定的……”
張硯硯呀嘆息了一聲,低下了頭,良久,才是嘟囔了一句,聲音很小,但是她確定這麼近的王利還是聽到了。
“不會傷他的性命?”
不知道是張硯硯這個樣子取悅了王利還是他已經想到了勝利之後的快感,他笑了起來,走過來,摟著了張硯硯的肩膀,說道:“我的美人啊,放心好了,我只要權,不要命……不過……要是沉烈貪汙涉黑的證據一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