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井晨風扼住手腕,禁錮在了原地,海浪毫無意外地擊打在了兩人的身上,井晨風紋絲未動,而桑幽幽卻跌倒在了海水裡。
“咳咳……”
她不住地咳嗽起來,
“晨風,絲雨的事都是因我而起,我道歉,可以嗎?”
她仰臉看著井晨風,希望能得到他的回應。
此時此刻,他巋然不動地屹立在那裡,就像一尊雕像,郎心如鐵,彷彿任何人任何事也無法撼動他。
“你要怪我、怨我、恨我,我都沒有意見,可絲雨到底怎麼樣了?出了什麼事,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很擔心她……”
他對她的話似乎一點也不感興趣,甚至吝嗇給她一個眼神。
“陳思!”
他大聲地叫著陳思,冰冷的語氣沒有一絲溫度,
“把衝浪板拿過來。”
她回頭看去,這才發現,不遠的地方,父親居然也被推來了這裡,身邊就站著陳思。
陳思遲疑了一下,面露難色,最終還是應了下來:
“是,總裁。”
陳思跑去拿衝浪板了,把父親獨自一人留在了沙灘上,沒有傘、沒有雨衣,父親跟她一樣,被暴風雨蹂/躪著,單薄的衣服早已溼透,卻只能無助地坐在輪椅上。
她回過頭,掙扎著站起來,看著井晨風,不滿地質問著:
“為什麼?為什麼把我的父親也帶來這裡?我知道你很生氣,有火就衝我一個人發好了,為什麼要讓我的父親受罪?這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