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還偷笑了一下。
這讓特雷西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屈辱。
“好。”
蕭石逸還是簡單的回答道。
特雷西這次是動了狠心,再也不像是面對一個菜鳥那樣出劍,這次他雙目一擰,直接挽出一個劍花,讓人看不清他要攻的位置,而這種劍花,根本不是一個初學者就能招架的,他在之前,也沒有用過。
但令人震驚的事情再次發生了。
當特雷西逼近蕭石逸的時候,又硬生生止住了身形。
因為蕭石逸再次一劍指向了他的咽喉。
他甚至都沒有看清蕭石逸是如何出劍的。
就好像,他眼睛一花,那把劍就指在了他的咽喉。
現場一片鴉雀無聲。
巴恩斯的臉色也不好看,他咬了咬牙,陰暗道:“原來你會擊劍!”
此刻,再傻的人也能看出來了,蕭石逸不止會擊劍,而且是一個擊劍高手。
特雷西完全不是他的對手。
“我不信!”
特雷西忽然大喝了一聲,變換了一個角度再次攻了上來,但無論他怎麼變換,只要蕭石逸出劍,每一劍都是指在他的咽喉,那把劍彷彿有靈性一般,彷彿蕭石逸隨意一指,就能破解他所有的出招。
“好像,不過如此。”
蕭石逸勾起嘴角道。
莫失期在一旁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看自己的男人勝過別人,無論是在任何方面。莫失期也不例外。
特雷西一張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他甚至感覺四周那些嘲笑的聲音是在嘲笑自己的,他的胸口因為憤怒而起伏,良久,他恨恨的收劍,直接轉身離開了。
蕭石逸把那把劍還給借劍給他的人,再次說了一聲,“謝謝。”
這一次,那個借劍給他的青年,再也不敢說什麼了。
“艾來文!”
正當蕭石逸要離開的時候,一個聲音喊住了他。
來自於臉色同樣不好的巴恩斯。
“敢不敢和我來一場,艾來文,你有沒有勇氣,接受我巴恩斯的挑戰?”
“哥哥!”
莫失期皺著眉頭看著巴恩斯。
雖然,對於莫失期來說,他從未把這個叛逆且驕傲的青年當做是親人,而且,平日裡巴恩斯就因為莫失期搶了他的家族繼承人身份而對莫失期沒有好感,但畢竟從血緣關係上來說,巴恩斯算是她的哥哥,她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去叫,不過家族禮儀還是要做到位的。
在英皇帝國,作為一個貴族,就要有相應的氣質和風度,何況,莫失期是代表著一個家族,她的一言一行,都是從小接受過嚴格訓練的。
“少廢話!既然他會擊劍,那麼就沒有理由拒絕我的挑戰!假如拒絕了,那不僅是對我的侮辱,也是一種懦夫的體現,我們家族,不需要這種懦夫!”
巴恩斯眼睛直直的看向蕭石逸,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挑釁。
“你的劍是用來對付敵人的,不是對付親人的!”
莫失期擋在蕭石逸的身前道,她明白,蕭石逸是不可能出手的,所以第一時間,就擋在了蕭石逸的身前。
“歌黛斯,你給我讓開!”
巴恩斯直接拔出了長劍,遙遙指向了蕭石逸,“他不是我的親人,現在不是,以後也不會是!”
蕭石逸拉住了莫失期,半摟著她的腰,這個下意識的動作,領四周那些青年的眼睛都紅了。
“巴恩斯,用劍來證明他不是你的對手!”
“我下注一千英鎊賭他不是巴恩斯的對手!”
“他壓根不敢接受挑戰!”
“懦夫!”
貴族青年們一連串的聲音響徹在蕭石逸的耳邊,這個時候,蕭石逸真想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但他也明白,那沒有任何意義,許多事情,並不是靠武力就可以解決的,莫失期好不容易才可以壓下長老會的反對讓他做了負責人,假如在這裡傷了這些貴族青年和巴恩斯,那麼整個愛迪生家族,僅有的幾個支援他們的人,也會就此倒戈。
“怎麼?不敢嗎?”→文·冇·人·冇·書·冇·屋←
巴恩斯生怕蕭石逸不接受挑戰,繼續添油加醋,“難道我的妹妹,喜歡的竟然是一個不敢接受挑戰的懦夫?太可笑了!”
這個時候,一直冷眼旁觀的司徒靜站了出來,她冷冷的看向巴恩斯,面無表情道:“如果你想要挑戰他,那麼,就要先過我這一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