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名貴的法拉力跑車一路賓士。路上,他時不時的打量坐在身旁的念恩,只見她睡的香甜,毫無防備,這對他簡直就是一種天大的侮辱。要不是車道上時不時有警車巡邏,他真想現在就停下來,給她點教訓。
最後,車緩慢的駛入一幢英式豪華建築庭院。車剛停,念恩便打著哈欠醒來,剛睜眼,就被眼前的建築深深吸引住了,連番讚賞道:“天哪,好漂亮的房子!”
“喂!”還沒等豐澤榮回過神來,念恩已歡快的下了車,圍著他家的房子團團轉。見她欣喜的神情就像是在欣賞一件極其珍貴的藝術品。
“這是中世紀最歐洲最流行的古堡型建築之一!”念恩邊前後大轉,邊讚歎道:“我媽對這類建築情有獨鍾,我也很喜歡,想不到你們還挺有品位的嘛!”
見念恩將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房子上,豐澤榮心底燃起一種被忽視的不悅感,於是用力的拉過念恩的胳膊,不讓她四處打轉:“如果你今晚把我哄得開開心心的,說不定我心情一好就將這棟別墅送給你了!”
“喂!你是小孩子嗎?還需要別人來哄才開心!羞不羞呀?”念恩佯裝聽不懂他的弦外之音,用力的抽回被他緊握著的胳膊,委屈的道:“你看你,幹嘛那麼用力,都有印子了!”
豐澤榮低頭一看,雪白的手臂上赫然五個手指印,又聽她語氣嬌弱,心下一陣懊惱,自責剛才不應該那麼用力。
見豐澤榮低頭不語,念恩打破沉默道:“好了,外面我見識過了,現在我要參觀裡面了!”說完,她又自顧自向屋裡跑去。
“少爺!”野田見狀,連忙上前提醒道:“這個女孩太奇怪了,死到臨頭,還一副渾然不知的模樣,其中一定有古怪,您還是小心一點為妙!”
豐澤榮望著念恩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我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能耍出什麼花招,沒想到來美國竟遇上這麼個人,至少生活不會這麼無聊了不是嗎?”
等到豐澤榮安排好手下,走入大廳,見念恩如好奇寶寶般打量著牆上的肖像畫,於是走到她身旁,神色曖昧的道:“如果你有本事不讓我厭倦,說不定哪一天,你的畫像就會掛在我家長廊裡!”
念恩毫不理會他的輕浮調戲,也不無暇再去偽裝成那副呆呆傻傻的天真模樣來周旋這位大少爺,此刻她全部的心力都集中於牆上這幾副肖像畫之中,畫上的人好熟悉,她好像在哪裡見過,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了。
“你幹嘛盯著我姑姑的畫像發呆?”豐澤榮忍不住問道。
“你姑姑?”
“對呀,怎麼了?”豐澤榮開口道:”不止我姑姑,這裡還有我奶奶,我媽媽,只要是我們家族的女性,都會請人來繪製肖像!”
念恩心裡很著急,那種明明近在咫尺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的感覺難受極了。肖像裡的人她一定見過,而且好熟悉,就像是昨天剛見過卻又被她遺忘了,也許不是昨天是前天,也有可能是再前天,又或許根本就是她小時候見過的人,總之,那人好像和她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一直都活在她的記憶深處,離她很近很近,卻又很模糊……
就在唸恩全身發冷,心煩氣燥的時候,走廊的盡頭傳來。‘咯吱!咯吱!’的響聲,要不是客廳燈火通明,她真會失聲尖叫的。
豐澤榮似乎對這響聲毫不動容,他攬過念恩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閃爍不定:“好了,畫像有什麼好看的,不如想想我們今晚該做些什麼不是更好!”
念恩嫌惡的瞪了一眼他握著自己肩膀的手,不客氣的道:“你帶我回來不就是想要收拾我嗎?你覺得我給的意見會中聽嗎?”
豐澤榮爽朗一笑道:“你那麼聽話的跟我回來了,我只會好好的疼你愛你,怎麼捨得粗暴的對你呢!”說完,他一隻手捏住念恩的下巴,另一隻手緊緊的摟著她,在她還沒反映過來之前,舌頭已探入她的嘴巴糾纏住她的,以最凌厲的攻勢讓她的唇,她的舌,她的齒全部淪陷為他的奴役,逃無可逃。
“啊!”一聲痛吼,豐澤榮不得不放開念恩,血染的雙唇讓他整個人都狼狽不堪。他怒視念恩,見她強忍住眼淚,不停的擦拭著自己的嘴巴,好像吃了什麼噁心的東西。
玩世不恭的笑容從他的臉上撩過,他笑道:“你都已經跟我回來了,何必再裝清高呢?”
念恩生氣的嚷道:“那是因為你以多欺少,我要是不跟你回來,你不當場殺了我,也會將我置於更難堪的境地!”
確實,如果當時她再這麼倔強,不給他留情面,也許一怒之下,他真的會把她賞給他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