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好了再走,豈不是挺好。
聽到“巫醫”這兩個熟悉字,蘇嬌差一點就脫口而出問“這裡也有巫醫?”好夏寞瞭解她是個好奇寶寶,搶她張嘴問話之前擺手說:“不了,我這是老毛病了,休息一會兒就好。”
“哦……是這樣啊……”
看出老闆猶豫,夏寞虛弱地扯著嘴角笑了笑,說:“我出三倍車資,而且要是我有什麼三長兩短,都不由你們車行負責。”
由不由車行負責,老闆沒仔細聽,不過夏寞那句三倍車資他倒是聽得清楚。猶豫表情立馬一轉,說:“嘿嘿二位是打算什麼時候走?遠可只能送你們到湖鎮前面哦。”
“我們馬上走。”
交了好了預付車資,選了一輛看起來比較舒適馬車,蘇嬌扶著夏寞坐進車廂。
馬車駛動同時,蘇嬌憋不住地問道:“為什麼北方還有巫醫呢?”她以為只有部落才有,而且不是說黑巫都是害人精嗎,難不成害人同時還會救人 ?'…87book'
“北方怎麼就不能有巫醫了?”夏寞氣虛歸氣虛,體弱是體弱,然而一點都不影響他調侃蘇嬌。他反問罷了捂著胸口咳了幾聲,末了似笑非笑地說:“黑巫裡學藝不精,當然只能淪為巫醫。”
哈?這說法是真是假啊?怎麼聽起來好假呢?
這種說法是真是假,蘇嬌暫時是找不到機會去求證了,馬車一路往北,行得搖搖晃晃不不慢,正好給了夏寞恢復時間。
事實上夏寞當時情況並沒有蘇嬌那麼危險,但由於他不是她那種黑白不懼灰巫特性,又不能隨意使用白巫術情況下,以至於遲遲沒有緩過那個勁來。
隨著時間推移,夏寞臉色也漸漸好轉,但咳嗽還是沒斷,多咳得一會兒還能吐出一口帶血絲痰來。
“你不會呃……那什麼了吧?”蘇嬌分明是擔心,但為了不讓夏寞瞧出端倪來,她故作隨意肘窗框上,視線忽而看夏寞忽而瞄外面,是把話故意說得不太好聽來掩蓋其中擔心。
夏寞可不傻,能聽出蘇嬌口是心非真意,倒也不意她說得不好聽地方,淺淺地扯了扯嘴角,勾出個虛弱得惹人憐惜淺笑,末了有氣無力地說:“你放心,我沒那麼容易死掉。”
蘇嬌心情複雜地扯了下嘴角,本來還想說點欲蓋彌彰話,馬車外逐漸清晰身影令她表情繃了起來。
以不慢速度靠近馬車是兩個騎著馬追來黑袍人,光看那打扮就知道,這兩位肯定是黑巫。
“有黑巫追來了!”蘇嬌很緊張,倒不是怕對付不了,而是擔心夏寞現這虛弱狀況沒法應付北方蠻橫黑巫。
夏寞探了個頭瞄了眼,青色眸子裡滑過與蘇嬌差不多緊張,只是他向來掩飾得及好,被蘇嬌察覺之前他輕鬆地笑了笑,說:“別擔心,或許不是衝著我們來。”
想法是美好,可惜事實並非如此。兩個黑巫馬速很,幾下就超趕到了馬車前面,迫使馬車停了下來。
“黑巫大人,我……我是車行!”車伕顫抖聲音傳入車廂內兩人耳裡,夏寞一把拉過蘇嬌親暱摟住,後者錯愕之際耳語道:“見機行事。”
見機?見啥機?又要行啥事?妹夫,只能電影裡看到場景,尼瑪真發生自己身上時,是相當不妙啊!
貼熟悉懷抱裡,蘇嬌沒來得及說話,便看車廂門被黑巫一把拉開。
沒料到黑巫這麼就來了,蘇嬌是真被嚇了一跳,往夏寞懷裡鑽了下,無意識動作落開門黑巫眼底,倒是相當合理。
“你倆——下來!”
夏寞什麼都沒問,拍拍蘇嬌肩頭,意思是說聽話下車,而後兩人很配合步下馬車,人都還沒站穩,就聽來拉門那個黑巫問道:“是你倆住沿馬旅店二樓靠街房間嗎?”
人家問得這麼詳細,否認是不可能否認了,鑑於蘇嬌總是出狀況捅簍子,夏寞不敢這個時候把如此重要問題交給她回答,量穩了氣息,承認道:“是。”跟著他主動地坦白道:“我們不該把窗戶打破不賠,還勞煩二位黑巫大人專程跑一趟。”說罷拿出些銀幣,那意思是他現賠了,就請他倆給次機會。
黑巫是不缺錢,看到銀幣當然不會心動,加上這倆黑巫追過來原因,絕對不可能因為打破旅店玻璃這種小事,而是感受到了防禦機制啟動,於是順滕摸瓜找到了蘇嬌和夏寞。
黑巫北方蠻橫是蠻橫,但也不全然不講道理,想治誰於死地就治誰於死地,至少他們也要有點證據什麼,不然也不能向第一黑巫交待。於是,夏寞先來了個轉移視線,主動交待了玻璃碎與自己有關,這下子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