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極,好比現代你看見一個人西裝革履卻穿著一雙草鞋一樣。(奇。書。網…整。理。提。供)可惜我並不太在意這些表面的虛偽的東西,相比於貴族的那種表面文質彬彬骨子裡的男盜女娼,我更喜歡純樸的平民。
卡卡大踏步向安的馬車走去,此時在他心中一起以為這些不起眼的木頭只能夠阻礙一下他的視線而已。我叫過一個守衛叫他去獵幾隻野味來給安吃,他領命還沒轉身,就聽見剛剛轉過第一處三根在一起的木頭的卡卡驚慌的大叫:“老大,我看不見了,周圍的馬車,人都不見了。”
守衛們嗡嗡如蒼蠅一般議論開來,神色之間卻不能完全置信的樣子。
我自己第一次體驗這種感覺的時候也是這種驚惶失措的樣子。
我看著被困在裡面如同無頭蒼蠅一樣到處碰壁的卡卡,有一種世界盡在掌握的感覺。我呵呵的朝卡卡大聲喊:“感覺怎麼樣?”不等他回答,我朝那些守衛說:“你們也可以去試試。”
聽著卡卡在陣裡的大聲嚎叫,議論紛紛的守衛你推我,我推你,卻沒有幾個人敢上前。好不容易有幾個壯著膽子先後從不同位置走進陣裡,卻無一例外的發出驚叫。
我這才走上前去,把其中一根木頭拔了出來,卡卡他們一下子就不叫了,那幾個守衛連忙跑了回來,卡卡衝到我身邊,用力的抓住我的肩膀一陣搖晃,搖得我頭暈目眩:“老大,太神奇了,這是怎麼樣弄的?可以教我嗎?”
那幾個進入陣中的守衛一下子被人圍住,七嘴八舌的說起他們在陣中的感覺,一時間大家看我的眼神,有如看著神一般。
我正在想著要不要教卡卡,這時一直很安靜的安從窗中伸出頭來,委屈的嘟著小嘴衝我喊著:“磊,我餓了。”
第五節 原來如此
這一聲連卡卡這粗神經的傢伙都懷疑了,拉著我問長問短,連學陣的事都不提了:“咦,老大,你不是叫張嗎?為什麼安叫你磊啊?是不是你還有事沒告訴我?是不是沒當我是兄弟?是不是……”一大堆囉囉嗦嗦的話題從安的內心世界出發,扯到了我們無比純潔無比堅定的兄弟之情之間是否存在細不可查的鴻溝,扯到人性本善還是本惡……我指天頓地捶胸頓足的保證安知道我的小名只是因為我是她表哥,而我的一些小秘密比如上次叫我丟盡人的絲襪事件只有我們這樣交頭換頸歃血為盟鐵關係的兄弟才知道。說的卡卡眉開眼笑,這才放我過去。
抹著腦門上的汗,快虛脫的我費力的爬上安的馬車。安還蜷在一團,象只受傷的小貓似的。眼神裡盡是幽怨,她可憐兮兮的說:“我餓了,不想吃麵包,想吃肉。”
如此的眼神叫我如何拒絕?何況我總覺得有一點對不起她,我輕聲的說:“我叫他們給你去打幾隻小動物來。”正準備下去,安一把拉著我:“我一個人好寂寞,你陪陪我……”
我拍了拍她的小手:“我去安排一下警戒的事,馬上就回來,要不先把妮雅和露露帶來先陪你吧。”這些日子安和露露的關係突飛猛進,妮雅天天餵食的都不如安,只要露露嗅到了安的味道,就會興奮的大叫起來,好象和卡卡差不多。可是我記得明明以前露露並不喜歡安啊?真是怪了。
安戀戀不捨的放開手,幽幽的說到:“那好吧。你要快點回來哦。”
我怕再不走就不忍心走了,把妮雅和露露一起抱到安的馬車上,這兩個傢伙果然是物以類聚,都睡得死豬一樣。
我按排300個守衛各警戒上下半夜,把他們的營紮在我的陣之外,只要他們守住自己的營地不被攻破,那麼安的安全就沒有問題,不進入陣中,是無法破除陣眼,而陣眼在,整個陣就能發動。
悠閒著烤著守衛打來的幾隻小獸,放了幾隻長得可愛的去討安的歡心,其他的全宰了改善生活。草原民族素來就善於烤肉,可卡卡並不在此列,人家可是大王子哦,這樣的事不會自己親自動手的,連小便都恨不能有人幫你脫褲子……這是小便,小便,不是和我們現在一樣有褲鏈的。
我以前只是經常吃燒烤,沒自己動手烤過。先串上一個洗剝乾淨的腿肉,再上塗上一層油,在肉上用小刀劃上一道道小口子,等差不多變色了再撒上鹽和香料。我怕弄得不好吃,時不時割下一小塊放在嘴裡嚐嚐,嗯,還不錯的樣子。
卡卡在旁邊看著口水長流,滿臉全是渴望,象個孩子一樣:“老大,我也要……”
“去去去,自己動手烤去,這可是給安烤的。”
“那再一個再給我烤嘛。”
“我自己還餓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