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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南姍抽了抽嘴角,這是老鼠見到貓了麼……南姍還沒站起身子,蕭清淮已一屁股坐到她身邊,伸手環住她的腰背,溫馨藹藹的燭光下,柔和了臉色,溫軟了語調:“姍姍,我以後可能回來的更晚,你若是困了,就早些去睡,別一直等著我。”

“我知道,今天不是還早著嘛……”南姍輕笑著應了一聲,隨即仰著臉,抬起兩隻手臂,去摘蕭清淮頭頂束髮的金冠,溫聲道:“殿下忙碌了一天,沐浴過後,就早點歇著吧。”

頭頂的金冠被摘下後,蕭清淮鴉羽似的烏黑長髮,倏然間垂落在肩頭和後背,南姍伸手替他理了理,便又垂眸去解蕭清淮的腰帶,蕭清淮瞅了下解自己腰帶的纖纖細指,放鬆地踢了兩下長腿,然後拿手勾住南姍俏麗的下巴,笑道:“姍姍,一會兒你服侍我沐浴。”

已做了數年夫妻,這等層次的挑逗調戲,南姍眼睛都不帶眨地應道:“我不服侍你,誰服侍你啊……殿下,你站起來,先把外袍脫了。”

已然二十一歲的蕭清淮,身材修長欣麗,現在的南姍站到他跟前,那海拔只能用小鳥依人來形容,瞅著南姍圍著自己團團打轉,蕭清淮心頭一陣舒服慰貼,隨口聊起家常:“宮裡的佈置妝飾,你可都還滿意?今天都做什麼了?晚飯吃的可香?換了新地方,樂樂可有不適應的哭鬧?”

南姍將扒下的衣裳掛到衣架上,無語的嘖嘖兩聲:“我的好殿下,你就算是審犯人,問題也要一個一個問吧……”

蕭清淮圈住南姍纖細的腰肢,將她拉到懷裡摟抱著,低頭啄了下肌膚嬌嫩的左臉頰,嘴角笑意融融:“怎麼,嫌我囉嗦了。”

噴在臉頰的氣息熾熱滾燙,南姍面頰泛起豔麗的緋色,伏在蕭清淮胸前低聲道:“哪有的事,我就是想說,殿下現在這麼忙,就別總惦記這些小事情了。”

蕭清淮輕笑一聲,將南姍橫著抱起,朝淨房邁步而去,眸中含笑:“什麼小事?對我而言,你永遠都是最重要的事,你每天心情好不好,吃飯香不香,睡覺踏不踏實,我都要知道。”

南姍抱住蕭清淮的頸子,笑靨如花:“殿下待我這麼好,我每天都深感榮幸,就像現在……明明是我要去服侍殿下沐浴,反倒勞累殿下抱我去淨房,連路都不用自己走,真是幸運之至啊。”

蕭清淮意味深長地一笑:“你真這麼想?”

下一刻,南姍便不這麼想了,因為蕭清淮下水的同時,直接把她也抱進了水池中,渾身瞬間溼透的南姍,極度無語:“我在水池邊也能給你搓澡,你把我也弄下來做啥,我已經沐浴過了……”

剛被當洋蔥剝了一遍的蕭清淮,開始給穿著睡袍的南姍剝皮,輕輕而笑:“誰說我叫你來是搓澡的,我‘冷落’你這麼多天了,你心裡就一點不幽怨?”

蕭清淮口裡所謂的冷落,就是他們只純潔的相擁而眠,沒有春風纏綿而已,關於這一點,南姍瞅著正給她剝皮的蕭清淮:“殿下不是提前給我打過招呼了麼,我還幽怨什麼呀我……”

蕭清淮暗地潛回京城之時,京城正值時局詭異,就算夫妻倆久別重逢,也只是會面時摟摟抱抱,而當蕭清淮正大光明回來後,南姍的親戚來拜訪了,南姍的親戚離開時,蕭清淮又剛當上太子,每天早出晚歸,累得跟條狗一樣,回來癱到床上,就不想動彈了。

為此蕭清淮還給南姍解釋——他近來事情極多,實在沒多餘精力滿足她,叫她千萬別疑心,他以後一定會加倍補償她。

南姍心裡那個囧啊,倆人只要同床共枕,蕭清淮就非得抱著她睡,不讓他抱著,他就說自己睡不著,於是誤會來了,她腳趾頭有點癢,她動動腿合情合理吧,她的睡姿沒擺好,她調整下身子也不為過吧,就這麼點小動作,就讓蕭清淮自作多情的誤以為,南姍在向他尋找歡樂。

當時,南姍就惱怒地踹了蕭清淮兩腳,她又不是不能動彈的木乃伊,怎麼可能一動不動的當殭屍,再說了,誰尋找歡樂的手段會這麼low。

蕭清淮瞧著絲毫沒有怨婦之色的南姍,輕輕嘖了幾聲:“姍姍,你可真是……我要是一直不主動碰你,你是不是準備就這麼守活寡啊你。”

洋蔥皮已褪盡的南姍秀眉舒展,明眸似水,悄聲低喃的靠近蠱惑:“那殿下捨得麼……”

被親了一口的蕭清淮,只覺面頰生香甜糯,頓時低低而笑:“自然捨不得。”

被狠狠補償了一回的南姍,精神和體力都很疲倦,神智模糊地軟在蕭清淮懷裡,朦朦朧朧地問他:“鬧這麼久,你明天起得來麼,若是誤了早朝的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