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吧。”
“哦,你是哥哥,我應該聽你的。”墨影非乖乖站一邊。
水絕流再次黑線,扶額轉向朱翎,輕咬唇,才問:“墨影非也說得沒錯,長幼有序,你既是大公子,就該讓你決定。”
朱翎紅眸撲閃撲閃眨了幾下,思忖片刻才說:“既然他能為司馬易而死,殺人藏屍這事自然不能做,不然一旦司馬易遇上危險,那人就是弄得焦頭爛額也不知道停下來。”
“那你的意思是……”水絕流蹙眉,不明所以。
朱翎輕嘆:“我剛才與林悅說的也不全是氣話,的確,無論他做什麼,最後我還是會選擇原諒,我就是這樣,所以無論是你還是墨影非,最後我還是妥協。因此司馬易的問題,你要我決定是不可能了,不如就由你決定吧。”
水絕流微愕,眉頭緊鎖,再瞟向一旁默默注視著他們的墨影非,眉頭皺得更緊了,緊接著他也重重嘆息:“如果我真有能耐,又怎會有墨影非呢?你知道我……我是不擅長這種事,我是贏不過那個無賴。”
二人看向墨影非,迎著積極的目光,他們選擇無視,反正這位殺手除了殺還是殺,不可能會有更高明的建議。
“那該怎麼辦?”水絕流不甘心,卻又想不出好計策。
三人抱胸苦思,就是怎麼也拿林無賴沒輒,愁眉不展之際,就見始作俑者端著一盤切好的西瓜急匆匆地跑來。
“哎,你們怎麼還不來?”看見三人還在,林悅鬆了口氣,後知後覺地發現三雙眼睛正死死地盯著他瞧,他不覺心中發毛:“怎麼了?”
怎麼了?
接下來林悅在西瓜分配不均這茬上被狠狠地蹂躪了一把,他實在想不透愛人們怎麼突然間變得愛計較了。
林悅第二天仍是早早起來去司馬易那裡裝啞巴,因為朱翎交代過司馬易心臟受創,不能受刺激,他只能聽大夫的話保持沉默直至人康服為止,再加上他對司馬易衝動自殺一事實在心裡有氣,認為有人欠教訓,這啞巴也就裝得更歡了。
司馬易心裡一直提防這啞巴,身份不低卻紓尊降貴前來侍候他,著實古怪。可是連日相處以後,他又實在找不到茬,心裡就更加困惑,可惜啞巴從不回答他任何問題,不管他如何冷嘲熱諷也絲毫激不起啞巴的怒意,這讓他更加鬱悶。
這一回啞巴照常換藥就準備走,司馬易心中不忿,就不信啞巴這般大量,他故意刁難:“先別走,還有一件事你要做。”
啞巴停下來,投以詢問的目光。
司馬易瞧了瞧自個腳丫,淡笑著說:“那些僕人也不知道仔細給我洗腳,或許該由你來辦這事?”
哪知道啞巴只是稍頓,竟然擼起袖子,真的幫他洗腳,動作甚至比僕人們更加純熟。這意外衝擊讓司馬易微怔,不慎對上水氣氤氳中凝神注視的目光,他心裡越發困惑……畢竟這樣照顧自己的人,也只有一個。
驀地,心中有一個瘋狂的想法成形,司馬易驚愕地死死盯著眼前人,只覺心中劇跳已經跳出負荷。但是激動情緒也只一瞬間,便又收斂,他再看眼前人,卻不再激動。
“夠了,手藝真差,讓丫鬟來吧。”
林悅狐疑地掃了司馬易一眼,也不堅持,讓僕人幹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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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悅回去,就司馬易最後的眼神想了一夜,終於有結論。
明顯,那傢伙已經察覺到,畢竟司馬易這既說不信鬼神,卻又相信奇門遁甲、星象占卜及借屍還魂的矛盾傢伙,精明著呢。
於是林悅睜著眼睛拼命等到天亮,趕忙就出門去,哪知道跨出門卻踩到一隻錦盒。遇這奇怪事兒,林悅微怔,還是開啟盒子,卻見是一塊被做成垂飾的碎玉,他頓悟:“唐三?”
往盒子裡搜了搜,還是找到字條'我們的恩怨一筆勾銷,以後請我幫忙得付報酬。',掐著這紙條,林悅哭笑不得,對唐三他真是恨也不是,怨也不成。
“唉,罷了,他也是一心想幫祝融。”雖然行為未夠太偏激,但也過去了。
丟開不必要的煩惱,林悅掐著錦盒匆匆趕往目的地,這時候正趕上僕人為司馬易梳洗,他便過去接手。拿一柄木梳,林悅為司馬易梳頭髮,一邊感慨這養尊處優的王爺真把全身每一處都保養得度了,髮質好得沒話說。家中就數墨影非髮質最差,林悅暗忖著要幫墨殺手惡補一番,別輸了誰。
林悅天馬行空,回過神來卻注意到透過鏡子的打量目光,不覺挑眉:“你有疑問就提吧。”
第一次聽到聲音,司馬易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