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信任梓孺不會再娶第八個‘老婆’。
看著梓孺臉上浮現的賊笑,陳逸帆左手拉著楊毅,右手拉著周健彰就跑出了‘自由自在’。他們必須在危險到來之前撤離現場。
陳逸帆拍了拍楊毅的肩膀,讓楊毅自己回學校去。把楊毅塞進了計程車,陳逸帆才對身邊的人說道:「剛剛沒有讓你看到好戲,作為賠償,我請你吃晚飯!」
兩個人找了一家中式的餐館。一副相見恨晚的表情,聊了很久。
但陳逸帆沒有告訴周健彰他是黑炎盟風堂的堂主,他也不知道周健彰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從那次以後,他們就沒有再聯絡了,因為陳逸帆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雷堂的副堂主阿威,私自接了一個暗殺的工作,做得很不乾淨,還連累了很多多兄弟無辜受傷,原本陳逸帆和阿威是在一間包房裡就是在談這件事情的,陳逸帆因為阿威的話,很生氣,兩個人打了起來,誤傷了一個來唱歌的議員。就一個拳頭,讓議員的臉上腫了一大片。
議員放言要告陳逸帆,而且堅決不同意庭外和解。
這讓楊毅急壞了,自己現在沒有能力幫忙打官司,老師給了他一個律師行的電話,說那裡的老闆是最好律師。但打電話過去卻被告之老闆出國旅遊了。
他當初選擇律師就是怕陳逸帆出什麼事情,但現在他什麼都做不了,而且又不認識律師圈子裡的人,最怕花了錢卻還是找不到好律師。
現在的楊毅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你不要在走來走去的了,我眼睛都花了。」梓孺已經無法再忍受在眼前晃來晃去的楊毅了。
「現在該怎麼辦啊!」楊毅還是停不下來。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
梓孺看著蹺著二郎腿坐在沙發上抽菸的陳逸帆,他可真的一點都不慌,就像那件事情和自己無關一樣。
「我急什麼?有人幫我急了,我還急什麼?」
「阿威呢?」
「送到雨堂了,但不知道會怎麼處理。秦沁想必不會讓那個傢伙好過,再怎麼說我和秦沁也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而且秦沁絕對是一個會公抱私仇的人。」
「老爺子怎麼說!」
「讓我休息一陣子,我現在的工作全部交給了我最可愛的副堂主了。」
「我家老六說,你如果不找個好律師的話,凶多吉少!」梓孺聽老六回來說,那個議員好象最痛恨的就是這種事情,用錢是砸不死他的,上法庭是必然的。
「叫你家老七幫我送一束白菊花給那個議員!」陳逸帆知道那個議員最討厭黑社會,報紙上看到他好多次說什麼要肅清黑社會,他以為壞事全是黑社會做的嗎?現在這個社會那些披著羊皮的狼還少了嗎?真奇怪為什麼他能活到現在。
門被推開了,進來的人是周健彰。
梓孺和楊毅都覺得奇怪,但陳逸帆沒有。
「這就是我的律師,我今天突然想到了人選。」陳逸帆隆重的向另外兩個人介紹著周健彰。
「他?」梓孺一臉的不相信,看來陳逸帆是想坐牢想得發慌了。
「為什麼那副表情。」陳逸帆問著梓孺。
「他自己都說他是二流的啊……」
「是啊,是啊,你是不是找他來幫你介紹大律師的!」楊毅也不敢相信陳逸帆會讓這麼年輕的人來當辯護律師。
「你們都是聾子嗎?這就是我的辯護律師!」
「你們看上去都不太相信我!」周健彰說話了,他覺得有必要說清楚一點。
看著梓孺和楊毅的表情,周健彰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我可以告訴你們的就是,我接手的案子從來不會出現失誤,以前是,現在是,我想以後也會是……」
「那是你接的案子少,而且簡單啊!」楊毅還是不敢相信周健彰,因為太年輕了。
不知道是不是周健彰自信的神情還是其它的,梓孺開始相信周健彰可以成功的為陳逸帆辯護,那樣就足夠了,只要能贏,哪個律師不是一樣嗎?而且既然陳逸帆願意相信周健彰,那麼自己在多說什麼也不可能改變陳逸帆的決定。
「你知道錢誠嗎?」周健彰問道。
楊毅點點頭,但也只是聽過他的名字而已。
「你覺得他如何?」
如何?楊毅自己不是很清楚,但聽到很多人說到錢誠的時候,對他總是稱讚,並把他說為現在最優秀的律師。
「我老師很推崇他!」楊毅只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