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臨死前留下來的,看這樣子,到好像她逃到此處尚有餘力,但不知為何,在這附近漫無目的地兜了很久的圈子,最後力竭而死。”
眾人瞧著那些痕跡,都有些疑惑不解。
濮志用是火靈根,探查到此沒辦法再查下去,只能在一旁出主意:“有會‘求根溯源’的麼,施展出來瞧瞧。”
在場到是有兩位木靈根金丹,聽著濮志用如此說,相互望望,誰也沒有動,都有些訕訕的。
散修修煉不易,很少有人嫌命長到處亂管閒事,所以這“求根溯源”他們自忖用不上,也就沒花那財力精力去搞它的口訣,今天若不是全城修士相求,又有明川宗的濮志用組織,他們也不會跟來冒險。
紅箋開口道:“我來吧。”
她氣息隱藏得太好,若不說話,濮志用等人根本就將她給忘了,也想不到她還是水靈根。
紅箋先施展了個“凝神注目”,神識一清,精神隨之高度集中,跟著飛至半空,一道法訣打在雪地上,“求根溯源”。
此時雖是夜晚,天上且是一彎弦月,卻並不妨礙紅箋沿著遍地積雪追查蛛絲馬跡。
“求根溯源”之下她只是看了一眼便有所發現,道:“這邊!”
在場諸人見紅箋如此隨意,不知該不該聽她的,紛紛往濮志用望去。濮志用見紅箋帶著石清響已經循著線索飛快地追下去了,連忙揮了下手,示意眾人跟上。
最差不過無功而返,比大家在這裡傻站著強,再說那女修可是大夥保護的物件,哪能叫她和那傻小子跑遠了?
紅箋一邊飛,一邊不停施法,那些淺淺的印跡雖然混亂,她卻輕易判斷出人是自哪個方向逃往白原城的。
距離發現屍體的地方大約五十餘丈遠,她停下來多看了兩眼,指著雪地上某處,沉聲道:“這裡當時有人呆過,並且還施過法,所以我覺著這人應當便是咱們要找的惡賊。”說到惡賊兩字,紅箋加重了語氣,找到他,並且殺死他,看到這個現場,紅箋真正是覺著怒火中燒。
濮志用等人跟上來,圍住那一小塊雪地,還未等看出什麼來,紅箋已經駕著飛行法寶往前徑自飛去了。
大約飛了百丈遠,紅箋再次停住,對濮志用等人道:“他在這裡停留過。”說完她繼續往前,跟著濮志用出來的幾個金丹相互望望,卻露出了猶豫之色。
他們看不到紅箋所說的痕跡,“求根溯源”有沒有這麼厲害?
若這金丹期女修不是在耍著他們玩,那就說明敵人的修為不弱於他們,甚至更強。這才要命,豈不是說他們一個不好便將自己送入了虎口。
不說這幾人萌生退意,單說紅箋,她還從未對哪個陌生人生起這麼重的殺心,這一路看下來,她臉色鐵青,黑暗中石清響有所察覺,不停地端詳她的側臉,終於擔心地問:“你在生氣嗎?”
紅箋深吸了口氣,道:“是,我在生氣,這混賬不是人,是隻畜生。”
石清響奇怪地道:“那你跟只畜生生的什麼氣,殺了不就完了?”跟著他“哎呀”叫了一聲,將後面提心吊膽的濮志用嚇了一哆嗦,方才委屈地道:“你幹嘛這麼使勁兒握我的手?”
他身體別看單薄,其實結實得很,被紅箋使勁兒握一下到不覺著疼,只是沒有防備嚇了一跳,這是不是說方紅箋變心,不再喜歡他了?
紅箋沒有作聲,使勁兒一握之後她火氣下去不少,過了一陣降落到雪地上,鬆開了石清響的手,向濮志用道:“這裡,他在這裡呆了不短的時間。”
濮志用反應過來,道:“那豈不是說賊人早就發現了劉姑娘,卻不曾將她抓回去,而是一直跟著,直到距離白原城很近,再往前會被人發現,才施法叫她不停地在原地兜圈子,直到她力竭而死。他因何要如此?”
紅箋聞言冷笑道:“貓捉老鼠,也是如此不停地戲耍。”正是有了這一發現,她剛才才會那麼的憤怒。
跟隨而來的幾位金丹臉上都有些變色,一人忍不住出聲罵道:“這個瘋子!”
濮志用嘆道:“這是在向咱們白原城示威,就算咱們不來找他,看這樣子他也不會放過咱們。”
幾位金丹修士聞言紛紛怒罵,濮志用問紅箋道:“姑娘可判斷得出賊人的修為?”到這時候,濮志用已經感覺出來眼前這女修大非尋常。
ps:
謝謝小反,遠方。破費破費。
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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