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
————————分割
“皇上。太后,人已經關押大牢了!這些是在鳳吟殿裡找到的證據!”一個尖細的聲音在殿中響起。
夜離策看著太監手中的東西,清冷的面容微凝。拿起瓷瓶,置於鼻尖,微微輕嗅。目光落在旁邊的《花經》上,深黑的眸中閃過一絲光芒。
太后正坐在雕花紅木椅上,面色微沉,轉過頭看向夜離策,冷聲開口:“策兒,哀家不管她是誰,這次無論凌寒有沒有事,她既然能給凌寒下毒,就必須被處死!”
“母后。一切還未見分曉,先勿要妄下結論!兒臣自會處理!”夜離策放下瓷瓶,面色微微冷凝,沙啞而清冷開口。
“如今證據確鑿,又有何未見分曉的?你這可是在維護那女子?”太后眉頭皺起,淡漠的臉上露出不悅。
“孩兒並非維護那女子。宮中栽贓陷害的手段向來不少,這一點,母后應該很清楚!”夜離策低啞而淡聲開口。
聞言太后面色一沉。
“是誰下的毒,兒臣自會查清楚,還請母后放心。一切還是等凌寒無恙再說!”夜離策深黑的眸子看著太監手中的瓷瓶,沙啞而清冷開口,“兒臣還有事,先告辭了!”說著夜離策向太后行了一禮,轉身向殿門外走去。
“倘若真是她下的毒呢?”太后看著夜離策的背影,柳眉微挑,冷聲開口。
聞言夜離策頎長的身子一頓,黑眸一凝,眸中閃過一絲清冷的光芒,半響,清冷開口,聲音冷凝:“沒有倘若!”說著,頎長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
莫棲塵看著夜離策離開的背影,狹長的鳳眸中閃過一絲光芒,隨即踏進了殿中,向太后行了一禮:“棲塵叩見太后!”
“凌寒如何了?”太后微撫著額頭,疲倦開口。
“還在救治中,太后娘娘放心,太醫說,凌寒吃得並不多,所以中毒也不深,而且黃花夾竹桃的毒性較小,所以凌寒應該會沒事的!”棲塵安慰道。
聞言太后眉頭微舒,微微寬心。
“下毒之事,皇上……怎麼說?真是小草姑娘下得毒嗎?”莫棲塵遲疑開口。
太后抬起頭,面色微凝,一嘆道:“證據已經確鑿了,策兒下令將她關了起來,還未處置,到底是不是她下得毒,哀家也不清楚!”
聞言莫棲塵眼眸微閃:“按理說,小草姑娘雖容顏被毀,但向來與世無爭,往日也常常到凌寒那裡去,看起來關係也算不錯!棲塵想小草姑娘也不會下毒害人的!”
聞言太后目光一凝:“策兒向來情薄,喜怒不形於色,也不輕易動情,因而哀家也極為放心。除了……鳳臨天的女兒,哀家也不曾見過他對哪個女子流露出別的情緒。那女子來歷不明,又容顏盡毀,策兒卻待她如此,哀家擔心,那個女子也會影響策兒!”
“有些話,棲塵不知道該不該說……”莫棲塵面露遲疑和猶豫。
“哦?”太后聞言抬起頭,“有話便說吧!”
“棲塵懷疑……小草就是風輕歌!”
“你說什麼?”太后面色一變,冷聲開口。
莫棲塵頓了頓道:“小草雖毀了容,但光憑她的背影和身形以及臉型。與鳳輕歌別無二致!而且策對小草的態度,也很不尋常,策向來淡情,若只是偶遇上的女子。理應也不會如此。若她是鳳輕歌,一切就說得通了!況且,凌寒曾女扮男裝為鳳輕歌的王夫。也算是欺騙過她。若是以如此來看,鳳輕歌給凌寒下毒,也不是不可能了!”
聞言太后目光一沉,面色漸漸冷了起來。
陰暗潮溼的牢中,鳳輕歌微靠在骯髒溼漉的牆壁邊,空氣中瀰漫著一股黴溼氣。身邊有老鼠“吱吱”地爬過。
忽一陣腳步聲響起,風輕歌微抬起頭。太后面色微冷地看著她,冷沉開口:“來人,把她架到刑架上去!”
聞言鳳輕歌目中微詫異。
兩個侍衛已是將她拖了出來,架到了刑架上。
鳳輕歌看著太后淡淡開口:“我沒有給步凌寒下毒,殺別人肚子裡的孩子這種事。我還做不出來!”本不想解釋,但被人陷害還真心不爽!
太后看著她,卻是冷聲道:“你是鳳臨天的女兒,鳳輕歌?”
聞言鳳輕歌眸光一閃,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太后怎麼會突然猜到的?
太后揭開鳳輕歌的面紗,看著她猙獰的面孔,冷聲道:“哀家早該猜出來的,哀家是那個世界的人並不多!和哀家一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