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幾個天才,看來就是他們四個了。”
隨即,柺杖老者目光轉向柴慕容,道:“這個小傢伙,應該就是和許世文打成平手的柴慕容吧?”
看似是隨意的一問,老者卻是依如之前那般話中帶刺。
他的意思,大家都明白。
許世文身為武聖堂第六順位繼承人,卻被下域的一個小傢伙逼成平手。
是下域的人現在太強了?
還是說武聖堂現在已經變得那般弱小了?
這對武聖堂來說是不是個恥辱?
徐天翼則像是完全沒有聽出老者的諷刺,平靜地道:“沒錯。他就是柴慕容,我徒弟柴慕天的親弟弟。”
徐天翼此話一出,柺杖老者微微眯起眼睛,不知在想什麼。
另外三大勢力的聖者皆是眼神微動。
隨即,徐天翼忽然輕輕一笑,道:“說實話,他能和世文打成平手,倒真是出乎的我意料之外。不過,更出乎我意料的是,你們傲家的二公子傲修傑好像連我徒弟還刀給他都不敢接。那個時候,我徒弟與慕容可是在伯仲之間啊。”
柺杖老者臉色微變。
柺杖老者是傲家的人,名叫傲漫。
傲漫的名字用三域界的語言來講,倒是與華夏漢語中的傲慢全然不同,但傲漫為人卻是真的有些傲慢。
只因為他是傲家的人,是三域界第一位神傲風雪的後代。
在下域武聖堂選拔髮生的事情,他已經全然知曉。
如今徐天翼提起傲修傑借刀於柴慕容,卻是不出手接下柴慕天還回去的刀,無疑是給了傲漫一記響亮的耳光。
傲修傑當時為什麼不接刀,所有人都明白是什麼原因。
如果傲漫老老實實地,只是依著過去定下的規矩辦完事離去,徐天翼也懶得再和傲漫說些什麼。
傲漫這個人,因為對其他人的傲慢態度,並不怎麼討人喜歡。
所以一般人也就懶得去多理他。
可是傲漫惹到了徐天翼,徐天翼也不介意讓傲漫難堪一下。
武聖堂第六順位繼承人是被一個下域的小傢伙給逼成了平手。
這個是事實,是在無數親眼見證之下的事實。
徐天翼不會去反駁。
可是,傲修傑不敢接刀,同樣是事實。
傲家二公子不如下域之人。
而武聖堂第六順位繼承人卻與那個下域之人打成平手。
這麼算起來的話,武聖堂與傲家之間的勝負豈不是一目瞭然。
傲漫將徐天翼犀利的反諷盡數納入了耳中,只感覺那話語是那般的刺耳。
可是再刺耳又如何?
他有辦法說個不字嗎?
“哼!”重重一哼,傲漫便不再言語,而是看向了下方天梯的情況。
徐天翼淡然一笑。
像傲漫這樣傲慢卻沒有半點城府的人,徐天翼真的是懶得再和他多爭些什麼。
那實在是沒什麼意思。
另外三大勢力的人則像是完全沒有看到,也完全沒有聽到徐天翼和傲漫之間發生的一點不愉快,皆是默默地看著下方的情況,不發表任何意見,也不說任何話。
此刻,在天梯上,柴慕容低頭看著下一階臺階,深吸了口氣,隨即重重地一步踏了上去。
嘭!
同樣的,柴慕容這次也將階梯踏出了一個坑洞。
這一次,柴慕容不單只是在階梯上踏出一個印跡,而是整隻腳都深深地沒入了階梯之中,直沒至腳踝。
僅是一隻腳踏上那階梯,柴慕容頓時感覺壓力再增。
“嗯。”
柴慕容悶哼一聲,臉色有些蒼白。
“看來已經到了聖者區域了!”柴慕容眼睛格外明亮,足可以與傲漫一拼。
奮力一起,柴慕容將另外一隻腳也完全挪到了下一級階梯之上。
“哼!”
又是一聲悶哼,柴慕容只感覺周身的氣息已經不再如最初那般溫暖,而是如一根根尖刺,無視了他的身體,直接深深地扎進了他的腦海之中,靈魂之中。
腦海之中一陣陣劇烈的刺痛,柴慕容雙眼瞬間血絲密佈。
“靠!這壓力,怎麼一下子大了這麼多!”
柴慕容此時竟然覺得連呼吸都變得格外地困難,每撥出一口氣,每吸入一口氣,都要付出較之前多十幾倍的力氣。
也許是出於柴慕容的下意識,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