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城北小院前。
大伯老兩口瞪著眼睛,“大郎,這就是咱們家了?”
“對,我們幾兄弟都住在這裡,今後還要麻煩大伯和伯孃幫忙看這些。
我們這些小年輕,生活是粗糙了些,家裡沒個大人幫襯著,總是不太像樣子。”
大伯孃呵呵笑道:“這話說的就見外了,咱們是一家人,什麼幫襯不幫襯的。”
老兩口互相看了眼,從今日入城時那些富貴子弟的表現來看,自己的侄兒在陵城裡混的恐怕是不簡單。
大郎,出息了啊。
……
次日,帶著老兩口好好逛了逛陵城。
老兩口很是高興,大伯那常年皺著的眉頭也罕見的散開。
兒子、女兒在這裡都過的很不錯。
大伯道:“大郎,你不是說咱家還開了幾個店鋪要人看著嗎?
在哪兒呢?”
楊承道笑了笑,“就在前面不遠處。”
走到如龍武館前停下。
楊大伯見了鬼般,“怎麼,咱們家這還是開了個武館啊?”
“正是,侄兒廢了不少的心思。
大伯敢這裡任職不?”
楊大伯嚥了口唾沫,“怎麼不敢,我這把老骨頭還有幾十斤,足夠在這裡花銷的。”
……
丫丫在大院裡玩的很開心。
但有一點,就是特別黏他。
好在大伯孃帶娃很有一手、
“爹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咱們在家裡等就行啊,聽話。”
丫丫雖然黏人,卻也懂事,揮了揮小手:“爹爹早點回來。”
楊承道蹲下身子,捏了捏丫丫的笑臉,“放心。”
他轉身,目光看向胡七刀:“走吧,路上跟我說說。”
朝著碼頭走去。
胡七刀抱拳道:“總旗大人,洣水這條水運,牽涉了太多的利益糾葛,水匪的存在,可能並非是偶然。
咱們要動水匪,估計阻力不小。”
“無非是銷贓、打壓競爭對手、設關收錢那一套,太陽底下哪有新鮮事。”楊承道話鋒一轉:“這條水道涉及我陵城的發展,百姓的福祉。
天底下的資源就在那裡,有時候還是要爭一爭的。
咱們都是武夫,這武夫說話嘛,沒有太多的彎彎繞。
就看誰的拳頭硬就是了。”
胡七刀點了點頭,“那咱們這樣快刀斬亂麻,要面對的反撲力量將來也是不小。”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什麼?”
楊承道想了想,自己的社團高層的武力其實已經夠強。
中層的武力也不在少數。
既然體量大了起來,還想著韜光養晦,那也是養不住。
太大了,人家一睜眼睛就能看見你。
比如小老弟在收徒宴上就打敗了精英榜上的高手,這樣的事情,必然會在一定的區域引起震動。
而自己也幹掉不少的一流武者。
實際上,一流武者並不是什麼大白菜,那是可以坐鎮一方的存在。
“這條洣水運道,我要了!”
洣水河,早就是他心中必須要爭取的資源之一。
這條河道的位置太好了,交通荊州與越州,若是疏浚河道,清除水匪之患,定然能夠重現當年商旅不絕的盛景。
此外,又有深水之地,可以建造深水碼頭。
由此發展水上的交通運輸業,前景也是極好。
當一切走上正軌,那就是坐著收錢,其中利潤足可動人心魄。
“我的天賦不好,只能靠著統子的路子一步一步修行,註定了離不開財貨。
這條水道離我甚近,天予不取,那就是造孽了。”
“老胡,洣水河的情報探聽的如何?”
胡七刀拿出一張草圖。
“這是手底下人探尋數月的成果。
總旗您看,洣水河自南向北,共流經陵城、梅山、恆山、宜陽、櫟城、寧山六縣,縱跨八百餘里。
除陵城外,其餘五縣都不在咱們的治下。
總旗大人您有心肅清水道,若以錦衣衛的身份去做,那毫無疑問就相當於跨境擊賊,若是沒有上級的文書,咱們這樣做就是私自調兵,責任不小。”
楊承道笑:“這好辦,咱們就以陵城交通船業的身份出發。
正常行商,碰到賊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