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城門樓子上,用繩子吊著八位武者。
在風中打鞦韆。
劉繼掙扎,“你們不能這樣,難不成你們想與衡州劉氏為敵嗎?”
楊石頭挺著胸口,邁著小步子,問道:“你們衡州劉氏有多少高手啊?”
劉繼閉口不言。
下邊的人,看著歲數小,可尼瑪太恐怖了。
劉氏一家子上,都未必能打得過人家。
還是不要惹是生非。
他弱弱道:“要吊幾天啊?”
楊石頭看了看被打的有點慘的城門樓子,心裡有氣。
“先吊三天再說!”
此後,已經到了城內的武者們都變得有點老實。
尼瑪,這小小的陵城,臥虎藏龍。
哪裡還敢放肆。
錦衣衛衛兵和衙門衙役在外出巡邏時也都抬頭挺胸。
沒有人敢造次。
至於後來的武者,看到城門樓子上盪鞦韆的倒黴蛋後,心裡也都有所警惕。
日暮。
金嶽開啟窗戶,伸了伸懶腰,哈了口氣。
“聽說陵城的新曲藝是建寧一絕,哼,也不知道是誰公認的。
不經過金某品鑑,算什麼一絕?
今夜,我倒要看看,是不是像傳說中的那麼好!”
踏月而至夢華樓前。
前面有個木牌。
“今夜曲目:
1.阿秀表演曲藝《白狐》
2.……
8.話劇《青蛇傳》
9.說書人《笑傲》第二十二回
”
金嶽駐足少許,點了點頭,“把即將演繹的曲目放在這裡,能夠讓賓客提前知道,這種感覺不錯。
阿秀小娘子提及的曲目就有三個,怕是這夢華樓首捧的紅角兒。
我倒要看看,這妞如何。
話劇……沒聽說過啊,有意思……”
金嶽作為花場老手,閱盡人間風流,要達到他心中的標準可不簡單。
到門口,迎面而來兩個淡妝素雅的女子,聲音極為好聽,略微福身道:“歡迎光臨!”
“嗯?”金嶽哈哈大笑,“這樣式的,本少爺喜歡!”
很新鮮啊,別的地方都沒有這麼一套。
他心頭一熱,伸手去摸迎賓的臉龐。
女子眉頭皺起:“還請公子放尊重些,我們不是那青樓女子,可以隨意輕薄!”
金嶽嗤笑道:“你們這行啊,做婊子還要立牌坊,不過是想自做清高,以抬身價嘛。
放心,只要你們讓小爺我舒坦了,錢有的是!”
女子目光一冷,也不爭執,朝裡邊喊了句:“關爺!”
在裡邊坐著喝茶的關猛立即起身,龍行虎步,走了出來,問:“曉紅啊,咋啦?!”
曉紅道:“這位郎君口不擇言,動手動腳。”
“嗯?”
關猛目光一張,直接上前,喝道:“我們家的娘子,都是正經姑娘。
所演繹的曲目,也是高潔樂曲。
你這廝動手動腳,是要砸老爺場子?”
金嶽目光一張,他在常州去尋花問柳,哪個敢多嘴。
來到這小小的陵城,卻還遭人阻攔?
剛要生氣,可卻是聽到夢華樓內傳出令人沉醉的聲樂。
他往裡邊看了眼,只見中央的大舞臺上,眾女舞姿婀娜,令人陶醉。
心中癢癢,不想做過多的糾纏,抱拳道::“還以為進入了尋常的煙花柳巷當中,是在下誤會了,恕罪則個。”
關猛捋了捋頜下長鬚,道:“只要貴客遵守夢華樓的清規,那自然無事。
請!”
金嶽往裡走。
又遇到一處前臺,有女子出來攔住,道:“請貴客先行購票。
離舞臺近的雅座十兩,中間位置五兩,二樓靠近的位置三兩,外圍一兩。
請問你要挑選哪裡的座位?”
金嶽心裡發怒,盯著女子看了一會兒,“要是歌舞不稱我心,本少爺砸了你們這破樓子!
來張雅座票!”
付了十兩銀子,金嶽拿到一個半個巴掌大的竹牌牌。
上面寫著雅座,第二排,左數第三十八
金嶽冷哼一聲,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距離中央大舞臺確實很近,不到三丈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