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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女生突然想到什麼,解了手機鎖點進備忘錄,試探著輸了自己六位的生日進去,竟真的一下子就開啟了。

他端著飯回來,對上她笑成花一樣的小臉,奇怪的問:“怎麼,突然發現你官人我是大帥哥了?太晚了吧。”

她站起身來湊上去,衝著他側臉香了一口,美滋滋的說:“帥,帥呆了。”

電梯一開,走過不長的走廊直接就是敞亮的廳堂,估計是刷卡上來的時候,燈自動就開了。

姜莞爾睜大了眼仍在打量,仲流年將她的東西朝一旁堆了,脫著外套正看見她出神,眼神似乎黯了黯,又笑道:“要不要洗個澡?”

“你就住這兒?”她還是站在原地,一臉陌生望著他,半步都沒挪。

他臉上有些疑惑,隨著她的視線環視了一圈,不知她的意思是好是壞:“這房子準確來說不是我的,不過我在這城裡呆一天,就住一天。”

“呃。”她看著那一地從電梯蔓延到陽臺,從陽臺伸展到廚間的胡桃木地板,黑紅中帶一點紫色。同整間屋子金黃的裝潢搭配在一起,如同踏進了中世紀的臥房,華麗到壓抑。

暗吸一口氣,她笑了笑:“鬧了半天,你仲大經理身邊的東西,沒有一樣是自己的?”

仲流年聞言怔忪。倒是真讓她說對了,從小到大,他碰過的東西,一樣也不算真的屬於他。

面前這一件,他似乎是剛剛找回來了,但總覺得若即若離。捧在手心裡,怕一使勁就碎了。

他走上前環著她的腰,腦袋放在她肩上停了停:“你想要什麼?我去辦。以後有什麼東西都是我們倆的,你說好不好?”

她什麼也不需要了,有他在她身邊吃糠咽菜她也笑得出來,最可怕的那段日子重新來一遍她都受得住。靠在他懷裡她點點頭,氣吐如蘭:“好。”

姜莞爾還是回南楓上班了。

她很想有骨氣一點不吃回頭草,但就算仲流年不軟硬兼施對她行美男計,不直接把睡意猶存的她拖上賊車放到門口。心底最深處,她也捨不得這份工作。

不是說單為離他近一點,為己考慮,她也想能有個好前途。經濟這種專業,雖還算火,卻不如早些年那麼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吃香。能抱住這個飯碗,求佛也求不來。

她和他講的條件是,不要送她上班。

仲流年不答應,對她申明大義說天天坐地鐵上班是多麼勞民傷財。男人承諾把她早放下一個路口,即使上班遇到了,也不“主動”表明兩人的關係。

她和他是什麼關係?關係解凍的朋友?舊情復燃的戀人?見不得光的地下戀情?

在一起的第三天早晨,姜莞爾在他公寓一片狼藉的大床上醒來,看到男人身上僅裹一件睡袍從浴室裡走出。女人咽口吐沫,拉了拉身上的被子。

仲流年坐在床邊彎下腰,目標鎖骨直接索吻。她無力的揮了揮胳膊,抵抗的十分有象徵性。他淺笑一下,靠近她耳邊低聲說:“我跟南昕都說清楚了。”

她的胳膊停在半空裡,眨巴幾下眼睛。

男人站起身來,繼續擦著頭髮上的水珠,也不怕溼壞了價值不菲的地板,臉上掛的仍是淺淡的笑容:“我知道,這事兒你一直在意,從現在起,不許多想。”

那時候,姜莞爾望著面前的俊臉默默的想:應該是第二種關係吧。

他同她,算是認識了很久,但仍對彼此陌生的新人。或者說戀情是舊的,感覺卻是半新,兩個人具變得厲害,繞了遠路,再把手牽在一起,彼此都小心翼翼。

比如他有的時候會長時間發呆,一根菸夾在手邊都快燃滅,卻恍然不覺。有一次她看到他在陽臺上抽雪茄,眉頭皺得很厲害不知道煩心什麼,她被那胖乎乎的煙管嚇了一跳,男人卻被她的表情逗的樂了起來。

“你別告訴我,法國男人不抽這個?”仲流年招呼她走近了。靠在他身邊,姜莞爾仍然心有餘悸,盯著他手裡的東西一副防禦架勢。

不是沒見過,只是沒見你抽過罷了。

“喂喂,姜莞爾?”某女同事把一本賬目拍在她面前,一努嘴,“這個市場分析報告,你整理一下,寫成書面交給頭兒。”

“是,是。”平白無故消失了十幾天,姜莞爾如今儼然是部裡的小妹,每次見主管的時候,背後更涼了幾分。

她的辭呈,是怎麼遞上去又銷聲匿跡、彷彿從不曾存在過,王主管不是不好奇。但不該管的事情,她聰明的絕不多問,看到姜莞爾一臉赧然回來報道,女人眼睛都沒多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