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東方衍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可想來想去最後也只能憤恨的罵一句:“狗日的老天,你對老子太不公平了!”
繼續向通天山行走,聽到東方衍的話,莫四海依舊沉默沒有回答,但隨著越靠近通天山,他的臉色越加凝重了起來。
而東方衍也沒有露出任何的意外,像是死了心一般的沒有再開口。
當然,到了這個地方,特別是在看到那巍峨的通天山時,東方衍也差不多猜到了一些。
而對於幾年前通天山發生的事情,他自然也有耳聞。
不過他卻沒有多在意,因為就他的感官來說,這個橫縱億萬裡的大世界每天都在死人,每個地方都有可能發生一些天災**,這是難以避免的。
要是隻要有地方死的人稍多一些,他都要去關注一下了解一下具體的原因,那豈不是要累死?
他不是皇帝,也不是一方諸侯,沒有必要也沒有義務去理會這些。
他只是一名在大道中爭渡的修道者,諸如螻蟻般的凡人的死活對他來說根本不在乎。
所以,東方衍從一開始就沒想這座通天山究竟與別處有什麼不同,只是不緊不慢,帶著一絲怨念的跟著莫四海前行。
傍晚時分,兩人終於來到了通天山腳下,莫四海大手一揮便指使東方衍去生一堆篝火暫做休息。
東方衍想拒絕,但是很無奈,最後也只得咬著牙一副不情不願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似的照做了。
夜晚的天空格外的明亮,除了通天山頂有一層厚厚的雲層遮掩,其他地方晴空萬萬裡,多是數不盡的繁星點綴。
“師尊說這個地方已經被天機矇蔽,任何人都無法探查,其中有莫大危險,就是連他也不好說輕易登上去。”
“可是,那日我歸來卻分明看到有很多修士衝上了山頂,然後又安然返回,沒有發生任何的異動。”
“是師父的猜測有誤嗎?”
“還是說,那些危險也只是單單會針對像師尊那樣修為的人,而對於我們這些低階修士卻沒有半點影響?”
莫四海皺著眉頭,這次之所以來這個地方便是想探查一下究竟什麼導致了那一切的發生。
或許以他現在的修為什麼也猜不到,但在他想來,哪怕是得到一丁點兒的線索也是值得的。
畢竟,這種事情就是連歸真境大圓滿的師尊都忌諱莫深,他還沒想過憑自己現在的修為就能完全解開。
而既然當初有人上去並且下來過,那麼他怎麼也要上去看看其中有些什麼。
並且為此,他抓住了東方衍,他是想看看,如果他遇到了危險,東方衍會遇到什麼。
這個地方是真的對任何人都有莫大的危險,還是說只對修為高深的人有忌諱,或者又者是因人而異,與修為無關。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是,傳說通天山從來沒有人真正的到達頂部,就連修士也不知道通天山究竟有多高。他想看看,是否真的如傳說中一樣,還是說這座山本身就與別地有著天差地別的不同,而那一切的根源是否就是因為此山的特殊而發生的。
一夜無話,莫四海一腳踢醒沉睡中的東方衍,什麼話也沒說的便準備正式登山了。
東方衍很氣憤,被人這樣踢醒有種暴走的感覺,若是按照他以往的脾氣早就翻臉了,可是看著莫四海那自始自終淡漠的臉龐他終是提不起來任何反抗的意志。
想了想,他跟了上去。
巍峨的通天山顯露在人眼中的只有九千丈,九千丈上面則是被一層雲霧給掩蓋。
而同樣的,對於修士來說,這九千丈的距離委實不算很高,任何一名懂的飛行的修士只虛三兩步就可輕易攀登上去。
不過,莫四海二人走的很慢,只靠雙腳步行,只有在遇到雙腳無法行走的懸崖峭壁之時才會動用修為之力飛上去。
一來是為了仔細感知這個地方的不同,二來也是因為莫四海師尊曾說過這個地方的詭異。
所以,莫四海儘管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探知到一些什麼,可也不敢絲毫大意,全程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就這樣,一直到第二天的清晨,兩人才堪堪到達八千八百丈之地,距離真正能夠看見的主山體只有兩百丈了。
而在那兩百丈之外,不僅肉眼無法看透,就是連靈識之力也無法穿透過去。
陡峭的山體上盡是一層厚厚的白雪,這一路行來,兩人都沒有遇到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可以說除了越往高處氣溫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