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高層就在我身邊,你說呢?”
“你……”這種羞恥的感覺就好像在小偷在監控下面偷東西一樣,正主偏偏還在顯示屏那裡一聲不吭地看,她有點惱羞成怒,做了好幾次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所以他們知道了我們的關係?”
一個女藝人能夠拿到他們公司當家公子的手機,還能用他的身份發簡訊,除了說手機是偷的話(當然這種事正常人一般不會這麼聯想),只剩下一個可能——同居。
“不然呢?我站在他們面前說話,標著我的名字的簡訊卻一條條往他們手機裡發,我應該承認我精分麼?”
這畫面想想真是太美了,要是換做平常她估計還能笑出來,可惜現在……她乾咳了兩聲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事情複雜得讓她腦子轉不過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該問問你到底想怎麼樣吧?”
“我想演《花壺》的女主,也跟任綠達成了協議,就這樣。”
“可以呀,你也知道歆意現在基本上是我爸在管,為了撇清我們之間的關係,我只好把歆意給《花壺》的投資給撤回來一部分,任綠很有本事的,憑她的能耐,再弄到幾千萬的宣傳費不在話下。”
“……”她算是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想跟她置氣,無法干預她的人生那就縮水她的資金,讓她認錯基本上不可能了,小事上誰都能後退,偏偏這件事誰都想決定對方。
“沒關係,梁勁豐老師和諸葛師哥都會參演,憑藉他們的人脈,宣傳不成問題,我跟他們中任何一個人都有可以炒作的話題。”
付亦歆目光一冷,從來沒想到她想要氣人真是往死裡來惹他,他軟肋在哪裡她就戳哪兒,一點餘地都不留,說喪心病狂實在是有點過頭,但他很懷疑是不是昨天晚上那一股藥勁兒沒過。
他站起來邁了三兩步,頎長的身軀杵在她的面前,對著她笑得格外陰仄:“既然你這麼想要名氣的話,我就幫幫你?”
她從來沒見過他這個樣子,眼淚陰冷地想要咬她一口,她被他嚇得控制不住脊背發涼,繃緊了身子往沙發後面縮了縮……總不至於家暴吧。“你、你想幹什麼?”
她話音一落,就眼睜睜地看著他把領帶解了下來,完了完了……“付亦歆你別發什麼魔性,我不想跟你鬧著玩。”她邊說著話,一手按住沙發想要起身,被他狠狠地按了回去。
男女之間力道相差太過懸殊,她幾次想要反抗,連牙都用上了愣是沒能反抗得了,被他把外面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兩隻手腕被綁在頭頂,雙腿也被他壓得動彈不了。
“你放開我,你想做的話我一句拒絕的話也不會有,但是能不能別用這樣的方法?我不喜歡強來。”
“我喜歡就行。”他用手解她文胸前面的扣子,不知道該怎麼弄開,較了半天勁兒還是沒解好,畢竟他也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接觸,不瞭解該如何操作。
弄了半天沒弄開就放棄了,他摸了摸她的臉,溫度略燙,又羞又怒的模樣讓他心裡異常愉快,好像只有這樣讓她恨她才能覺得自己特別有存在感,可能身體裡面就存著這種抖M的潛在基因吧。
褚茫茫氣得牙齒髮抖,他們都不算小孩子了,都足夠隱忍平靜,絕不會有什麼相對著大吵大鬧的情況發生,偏偏這種事她會怕,她是個女孩子,就算拍戲接廣告也沒有過這麼大尺度的時候,可是現在他就這樣站在她的面前,把她衣服脫得就剩兩小片布了,男人的目光又這麼大喇喇地落在她身體上,即便是什麼也不做都覺得不堪羞恥。
“……你看夠了沒有,放開啊,你個禽獸流X色X……”
“別這樣說,比起你要拍的《花壺》來說,這算什麼呢?呵呵,我不會就這麼看看的,當然也不會對你做什麼,這麼漂亮的身體應該需要我永久的記住它。”說完他從茶几上拿起了早就調好的相機,對著她一頓狂拍。
“我%艹¥#&;艹……”
他拍完之後揚了揚手中的相機,說:“要是缺資金的話找我來要照片,從我手裡放出去你一定能火。”
“哼。”
把相機拎在手裡,他騰出手給她解手腕上面的領帶:“親愛的我走了,希望下次見面你想要的都能得到手。”
“再不會見面了,馬上離開,你個瘋子!”她從沙發上爬起來,抄起眼前的水杯、抽紙盒就往他背上扔,結果這麼氣急敗壞的,手腕被綁得發麻,一點準頭都沒有,很快眼前什麼扔的東西都沒有了,他也重重地摔門走掉。
房間裡空得只剩下她一個人,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