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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姚晚張惶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試圖躲避即將來臨的摧殘。卻無奈四指動彈不得。

〃雖然醫生建議要給你打麻藥,不然會可能會讓你疼昏過去。不過我想既然你有勇氣背叛我,那就應該受到點小小的懲罰。〃

他殘虐的笑容和過度的恐懼感,讓姚晚的神經像斷了的鉉線一樣。

〃你是個徹徹底底的神經病!!!〃

〃我從未屬於過你根本就談不上什麼背叛不背叛的!!〃

〃我告訴你我永遠都不會屬於你!!永遠不會!!你做夢去吧!〃

她漲紅著臉,用盡全身的氣力幾乎是在吼叫了。

可他似乎沒有聽見一樣,心情很好地啄吻著她細白的頸項。

〃晚晚。〃

〃你的脾氣變大了。記得一會別叫疼,因為我不會停。〃

那是她出生以來受到的最大的折磨。

她像一尾釘在佔板上的魚。活生生的體會著開膛破肚的痛苦。

極致的寒冷使她很快就無法感知溫度,而只能感受到疼痛。

它不像灼熱會讓人的血液流淌出面板。卻讓疼像尖錐鑽探一樣從表皮到血肉,一直滲透到骨髓。

終於明白為什麼連戰士都不能忍受這樣的刑罰,太痛苦了,不是這一處疼,而是五臟六脯全都集中在左肩到頸項上的那一片上受著煎熬。甚至可以聽見肌膚所發出的悲愴。

她的額上,背後迅速的乏出了冷汗。渾身痙攣了起來。

她張開嘴想呼喊,卻無情地被另一張嘴給堵住了。

這時候不管那吻是在唇瓣上彷佛貓咪舔食般的輕吻,還是強悍而不容抗拒地掠奪。

都讓她無法呼吸。簡直變成了雙重的折磨。

這一刻,她的心也被凍結了,被摔成碎片。

他不把我當人,他只是像一個有奇異僻好的獵人一樣,收集讓他感興趣的動物。

對自己愛的人,沒有尊重,只有專制和佔有,那是慾望,不是愛情。

曾經對安平所產生的一切還沒有整理的情愫,

曾經讓她感動的瞬間,體會的朦朧甜蜜,

都在此時化為了烏有。

他舔吮著她圓潤的香肩,上面有他的印記,一個他家族的印記麒麟,而當中是他的名字。

現在都呈現在她的身體上。

這終於讓他滿足地笑了,用手拭著她額頭上滲出的冷汗,溫柔猶如愛語般地說。

〃晚晚,你已經無所傍依了,你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嗎?在你把金錢交出去的時候,你把自己的資本給弄丟了。你無法和我擁有一樣的權利了。你變成了一個身無分文的,甚至是沒有身份的平民百姓。〃

〃你只能任我為所欲為,當我的寵物。因為平民的宿命不由他們控制。〃

為什麼?她究竟是造了什麼孽,還是犯了什麼罪,竟會悽慘得落到這種下場?

像一個低等的奴隸一般被人打上一個無法消磨的印痕?

她不想哭;一直以來她都討厭淚水;那讓她感到軟弱。軟弱可以給家人,但不能給傷害你的人。

可是,她的眼角像是一個瀉了洪的堤壩,淚水很快染溼了他留戀在她頰上的手。

安平嘆了口氣,俯下身子望著她的淚意縱橫的臉。

〃我也不想這樣的,可誰讓你想要逃跑呢?〃

他壓低了身子幾乎是貼在她顫抖的唇上開口:〃結婚那天,我還以為你已經。。。。。。。。。。。。。。。。。。。〃

愛上我了。他不由地澀澀地笑了一下。

〃可是,你卻跑了。你怎麼可以丟下我們的婚禮一個人跑了呢?!〃

想到這裡,俊美的臉龐有些猙獰。他惡狠又怨恨地死死捏著姚晚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我說過了我沒有耐心,可是你總是以此考驗我。〃

〃快!說你後悔了。答應我,以後不會再這麼做了。〃

她卻無視他的怒火,憤然將頭轉向了一邊,乾澀的嘴唇動了動。

〃你想說什麼?〃

他湊過耳朵到她的唇邊。

天空是什麼顏色的?

如果愛情是藍色的。慾望是黑色的。

這間屋子連一扇窗都沒有。她看不見天空。

那麼是一片陰霾,還是烏雲密佈?

反正有一點她敢肯定,從此她的天空不再放晴。

她氣若游絲,但清清楚楚,把每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