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晚張惶地扭動著自己的身軀,試圖躲避即將來臨的摧殘。卻無奈四指動彈不得。
〃雖然醫生建議要給你打麻藥,不然會可能會讓你疼昏過去。不過我想既然你有勇氣背叛我,那就應該受到點小小的懲罰。〃
他殘虐的笑容和過度的恐懼感,讓姚晚的神經像斷了的鉉線一樣。
〃你是個徹徹底底的神經病!!!〃
〃我從未屬於過你根本就談不上什麼背叛不背叛的!!〃
〃我告訴你我永遠都不會屬於你!!永遠不會!!你做夢去吧!〃
她漲紅著臉,用盡全身的氣力幾乎是在吼叫了。
可他似乎沒有聽見一樣,心情很好地啄吻著她細白的頸項。
〃晚晚。〃
〃你的脾氣變大了。記得一會別叫疼,因為我不會停。〃
那是她出生以來受到的最大的折磨。
她像一尾釘在佔板上的魚。活生生的體會著開膛破肚的痛苦。
極致的寒冷使她很快就無法感知溫度,而只能感受到疼痛。
它不像灼熱會讓人的血液流淌出面板。卻讓疼像尖錐鑽探一樣從表皮到血肉,一直滲透到骨髓。
終於明白為什麼連戰士都不能忍受這樣的刑罰,太痛苦了,不是這一處疼,而是五臟六脯全都集中在左肩到頸項上的那一片上受著煎熬。甚至可以聽見肌膚所發出的悲愴。
她的額上,背後迅速的乏出了冷汗。渾身痙攣了起來。
她張開嘴想呼喊,卻無情地被另一張嘴給堵住了。
這時候不管那吻是在唇瓣上彷佛貓咪舔食般的輕吻,還是強悍而不容抗拒地掠奪。
都讓她無法呼吸。簡直變成了雙重的折磨。
這一刻,她的心也被凍結了,被摔成碎片。
他不把我當人,他只是像一個有奇異僻好的獵人一樣,收集讓他感興趣的動物。
對自己愛的人,沒有尊重,只有專制和佔有,那是慾望,不是愛情。
曾經對安平所產生的一切還沒有整理的情愫,
曾經讓她感動的瞬間,體會的朦朧甜蜜,
都在此時化為了烏有。
他舔吮著她圓潤的香肩,上面有他的印記,一個他家族的印記麒麟,而當中是他的名字。
現在都呈現在她的身體上。
這終於讓他滿足地笑了,用手拭著她額頭上滲出的冷汗,溫柔猶如愛語般地說。
〃晚晚,你已經無所傍依了,你清楚自己目前的處境嗎?在你把金錢交出去的時候,你把自己的資本給弄丟了。你無法和我擁有一樣的權利了。你變成了一個身無分文的,甚至是沒有身份的平民百姓。〃
〃你只能任我為所欲為,當我的寵物。因為平民的宿命不由他們控制。〃
為什麼?她究竟是造了什麼孽,還是犯了什麼罪,竟會悽慘得落到這種下場?
像一個低等的奴隸一般被人打上一個無法消磨的印痕?
她不想哭;一直以來她都討厭淚水;那讓她感到軟弱。軟弱可以給家人,但不能給傷害你的人。
可是,她的眼角像是一個瀉了洪的堤壩,淚水很快染溼了他留戀在她頰上的手。
安平嘆了口氣,俯下身子望著她的淚意縱橫的臉。
〃我也不想這樣的,可誰讓你想要逃跑呢?〃
他壓低了身子幾乎是貼在她顫抖的唇上開口:〃結婚那天,我還以為你已經。。。。。。。。。。。。。。。。。。。〃
愛上我了。他不由地澀澀地笑了一下。
〃可是,你卻跑了。你怎麼可以丟下我們的婚禮一個人跑了呢?!〃
想到這裡,俊美的臉龐有些猙獰。他惡狠又怨恨地死死捏著姚晚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
〃我說過了我沒有耐心,可是你總是以此考驗我。〃
〃快!說你後悔了。答應我,以後不會再這麼做了。〃
她卻無視他的怒火,憤然將頭轉向了一邊,乾澀的嘴唇動了動。
〃你想說什麼?〃
他湊過耳朵到她的唇邊。
天空是什麼顏色的?
如果愛情是藍色的。慾望是黑色的。
這間屋子連一扇窗都沒有。她看不見天空。
那麼是一片陰霾,還是烏雲密佈?
反正有一點她敢肯定,從此她的天空不再放晴。
她氣若游絲,但清清楚楚,把每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