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吼了一嗓子,“你們還沒吃飯吧,雲英快給孩子們下餃子去。”
向雲飛向向媽媽一再保證沒有大事後才跟著向媽媽去了廚房,一邊幫忙一邊偷嘴。衛子晨難得見向雲飛這麼孩子氣的一面,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向爸爸畢竟也是官場上過了幾年的人,可沒有向媽媽好騙。幾個月沒聯絡的兒子說回家就回家過年,還要領導陪同,說什麼也不讓他放心。看著向老爺子一片嚴肅的樣子,衛子晨也收起了笑容,“大鳥,不,雲飛的傷不輕,我是送他回來過年的。”
“關於大飛當的這個兵,我多少也知道些,怎麼受傷的我就不問了,沒留下什麼後遺症吧?”向爸爸拿了煙點上,遞給衛子晨一根,“這孩子從小還算聽話,就是大二那年不知受了什麼刺激,也沒通知我們一生就自作主張的去報名參了軍。這麼多年了,回家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過來。”
向爸爸嘆口氣,“我是不同意他當兵的,當初還大吵了一架。不過那孩子很倔,後來又把本科證拿了下來我也就不過問了。可是這幾年國內有些地區不太平,他又是在那邊當兵的,一發生點什麼事,家裡一個幾百個電話都大不同,他媽不知哭了多少次了。”向爸爸把煙仔菸灰缸裡掐滅,“我們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我們年紀都大了,不期望他能有多大出息,就是希望他能安安穩穩的。”
“我理解。”衛子晨點點頭。
“這孩子就麻煩你了。”向爸爸看著衛子晨,向雲飛也只是淡淡的笑著。
在向雲飛圍著向媽媽跳來跳去的時候,衛子晨和向爸爸交談甚歡,兩個人對於國際局勢,國內政治和時下的一些新聞看法基本一致,向爸爸越聊越開心,被催了好幾次才上桌吃飯。
飯桌上衛子晨陪著向爸爸喝了幾杯,向雲飛只能拿著果汁作陪襯。電視裡是無聊但是又不能少的春節晚會,在零點的時候衛子晨給熟悉的人打了電話,向雲飛坐在衛子晨身邊也是給親戚朋友挨個拜了年,折騰到了凌晨兩點兩人才回了臥室。
“這邊和你家那邊不一樣,空調開的晚了,可能有點冷。”向雲飛彎腰把地上的被子扔到床上,“我們睡一個床吧。”看著衛子晨的眼亮亮的。
“好。”衛子晨讓向雲飛去洗漱,他自己把床上的被子都鋪好,好在向雲飛的床事雙人床,兩個人睡也不會擠。
向雲飛上了床,趁著衛子晨去洗漱,把兩床被子鋪在了一起,等衛子晨回屋關了門,向雲飛不敢看衛子晨的眼睛,“那個有點冷,咱兩還是蓋一床被子暖和。”
“好。”衛子晨的聲音難得有一絲笑意,聽的向雲飛牙根癢癢,恨恨的背對著衛子晨躺下。
“明天要給你換藥。”關了燈,衛子晨把向雲飛攬到懷裡,手穿過向雲飛的睡衣摸摸向雲飛的繃帶,嘴貼在向雲飛的耳邊說。
“嗯。”向雲飛縮縮身體,聲音答應的模模糊糊。
衛子晨親親向雲飛的頭髮,“以後不要那麼魯莽了,出任務的時候要小心些。”
向雲飛聽的一愣,身體轉過來對著衛子晨,扭到的傷口疼的他小聲哼哼,“你又折騰什麼?”衛子晨輕斥向雲飛,拉開床頭的檯燈,掀起了向雲飛的上衣檢視繃帶,在確定沒有撕開傷口後才鬆口氣,回頭還想把向雲飛訓斥一邊,就看見向雲飛瞪著他的亮晶晶的雙眼。
“那,你答應了?”向雲飛問的小心翼翼。
“嗯。”衛子晨點點頭。
向雲飛猛的把衛子晨壓住,著急的沒有章法,結果兩人的牙床的磕破了。衛子晨捂著嘴,有一絲鮮紅混著口水流了下來,看的向雲飛大笑。衛子晨皺皺眉頭,“淘氣。”下床去衛生間漱口,給向雲飛也拿了水漱口,在躺下都凌晨四點多了。
“乖乖睡覺。”衛子晨把向雲飛按在懷裡。
“我不是做夢吧。”向雲飛動一下相反過身,無奈被衛子晨抱的太緊。
“不是。”衛子晨親親向雲飛的脖頸。向雲飛興奮了好久,天矇矇亮的時候才在衛子晨炙熱的包圍下睡了過去。
☆、利刃出鞘
第二天一大早向雲飛和衛子晨都換了衣服,跟著向媽媽向爸爸去串門。中午在向雲飛二姑家吃的飯,一大家子人分了兩同桌,向雲飛不愛和大人一桌,混到了小孩子那桌,倒是衛子晨不得不被留在了大人的那桌。衛子晨無奈的和向雲飛一大家子親戚推杯換盞,偶爾回頭就看見小老虎賊頭賊腦的給他做個鬼臉,臉上是一絲寵溺的微笑。
“哥,你這胳膊也忒硬了。”嚮明坐在向雲飛身邊,那首捏了一下向雲飛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