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疑惑的看著衛子晨,“他知道我們的身份?”
“不知道,但是大對數可以猜得到吧。現在這個和平年代,在中國危險的地方只有那麼幾個。”衛子晨把骨灰盒放在了中間的桌面上,合上衣服躺在臥鋪上小睡。向雲飛看衛子晨沒有聊天的性質,也拿著手機看起了小說。
他們下了在一個小縣城下了火車,然後又做汽車,到了一個岔路口汽車停了車,告訴他們他們要找的地方還要翻兩座山,當地有那種機動小三輪可拉客,但是要等很久。衛子晨和向雲飛下了車沒有等拉客的三輪車,直接步行穿越大山。
這裡是南方的一個小山區,山坡陡峭,土地貧瘠。走在蜿蜒的小道上,向雲飛看到身邊有一個揹著揹簍的老年人艱難的往上走,主動上前接過老人的揹簍背在身上,老人看一眼向雲飛身上的軍裝,熱情的表示感謝。
路上老人和向雲飛聊了很多,這座大山土地貧瘠,很多年輕人都外出打工了,留下的都是老年人和留守的兒童。他們祖祖輩輩的生活在這個大山裡,有些人走出去了,大多數的人又回來了,“那不是我們能待的地方。”向雲飛問老人為什麼不留在山外,老人回答到,指著隱藏在大山半山腰的那些民居,“這裡有我們的房子,田地,山外面能有什麼呢?”就是這麼貧瘠的一個家鄉養育了飛彈,他卻沒有給與任何回報就走了,老人家怎麼受得了。
中途在老人家喝了碗水繼續上路,終於在大山深處他們找到了飛彈於好學的家,破敗的小院,低矮潮溼的平方,看的讓向雲飛心酸,“沒了飛彈,他們以後怎麼過?”
推開院門,覓食母雞嘰嘰咕咕的跑開,從裡面出來一個乾瘦的女人,眉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