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地方,世子還是去了那元賞閣去。”
“本世子管你什麼天心不天心,本世子今天就要在這裡。”一旁竟然還有人起鬨道:“對啊,憑什麼我們就不能進去了。”
帝玄熙對黛玉道:“要不要去屏風後面暫避,待我處置了外面的人,你再出來。”
黛玉點了點頭,她素來就不喜歡跟人接觸,因此起身,早有人在屏風後面放了椅子,又放了虎皮暖墊子,帝玄熙又讓黛玉拿了小手爐,才讓一旁的丫鬟扶她進去。
待黛玉進去後,帝玄熙才怒道:“老孟,讓他們進來,聯倒要看看是誰這般大膽。”
聯為皇也為聖,因此聯不僅是水玄昊的自稱也可以是帝玄熙的自稱,只是帝玄熙素來不喜動怒,也很少自稱聯,但如今見有人打擾了自己的清靜,因此才這般怒道。
一聽聯字,外面的人再笨也知道里面的是什麼人,一時間都臉色蒼白了起來。
老孟有些可憐的看了他們一眼,這些人都是不走運的,惹得帝玄熙不快比這水玄昊不快更可怕。不過一想他們的為人,老孟倒也沒什麼同情心了。
水定中一走進裡面,只見房內三人,瞬間嚇的魂飛魄散了,水溶他是認識的,水玄昊在一些慶典中也出現過,因此也知道,只一旁戴了龍形面具的人,他就算再笨也知道必然是神秘的帝聖上。
素來帝聖上以龍形面具示人,雖然無人記得他的真容,可龍形面具就是他的身份象徵,如今見了也明瞭,自己是踩到不該踩的地方了。
和水定中一同進來的倒有三五人,水溶微微一看,竟然看見了賈珍,這賈珍是寧國府的人,因此他對水玄昊低語了幾聲。
水玄昊聽後臉色微微一沉,然後對帝玄熙低語說了幾句話,帝玄熙只微微掃視了一眼賈珍,臉色有了一絲的陰沉,若是摘了面具必然能看見,帝玄熙是在隱忍怒氣。
水定中揣測不安的抬頭看看水玄昊,又看看帝玄熙:“皇上,帝聖上,奴才知錯了。”
帝玄熙冷笑道:“知錯?你錯在哪裡,金陵城誰不知道這天心閣只有皇家人才能進入,你卻想闖,可見忠順王並不曾好好的教你識別禮儀,還是說你忠順王府中的人有大逆不道之心。”
水定中一聽,忙只磕頭道:“帝聖上恕罪,實在是奴才不知。”
“哼。”帝玄熙重重哼了一聲,並不言語,但是越是如此,越顯示他的不悅。
這時候,只見一小廝進來在老孟耳邊說了幾聲。
老孟眼中有有一絲詫異,然後走到帝玄熙身邊嘀咕了一會兒,帝玄熙點了點頭,低聲吩咐了幾句,然後起身走到屏風後面。
黛玉雖然在屏風後面,但是前面的沉悶也是知道的,正有些無聊的時候,只見帝玄熙進來,低聲在她身邊說道:“黛兒,你有客人,我讓人送你去一旁的客房。”
黛玉確實也不想在這裡,因此點了點頭:“好。”
帝玄熙微微一笑,親手給黛玉整理了一下面紗,又拉了拉她的斗篷,然後自己先出去,只見一揮手,出來幾個小廝,手中各有一條青色布條,然後將跪著的人的眼睛都蒙上,然後帝玄熙才讓一旁的丫頭扶了黛玉出來,讓老孟送黛玉去一旁客廳。
然而黛玉素來體質與人不同,自有一股淡然的香味若隱若現的飄在空中。
“好香。跪著的人竟然突然有人這般道。
黛玉腳步一窒,心中大羞,帝玄熙,水玄昊和水溶更是臉色一變,水玄昊和水溶看著帝玄熙,不知道他準備如何做,帝玄熙讓黛玉離開,待黛玉的身影一消失,帝玄熙冷聲道:“剛才是誰開的口。”
水定中身形一窒,正是他開的口。
帝玄熙冷笑道:“敢褻瀆聯未來的聖後,不可饒恕,龍殺,削了他的鼻子以示警戒。”
水定中還沒開口說什麼,只見銀光一閃,然後一陣刺痛,下意識一摸自己的鼻子,才發現自己的鼻子竟然不見了,如此不覺哇哇大叫起來。
帝玄熙冷聲道:“叫聲難聽,割了舌頭。”
如此一說,這水定中可是嚇的暈了過去,帝玄熙輕蔑的看了一眼水定中:“真是個沒用的人。”
一旁的水玄昊和水溶不覺苦笑,他如此手段,能有幾個人能受得了。
帝玄熙也不理會水玄昊和水溶的想法,只看了一眼賈珍:“你就是寧國府的賈珍?”
賈珍磕頭道:“奴才正是。”
帝玄熙冷笑道:“很好,聯原來還想見識見識是什麼人竟然這般大膽,可不想竟然是寧國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