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你怎麼敢!”周父厲聲呵斥,巴掌毫不留情落在了歐向北的臉
“伯父。”在周父的第二個巴掌即將落在歐向北臉上的時候,涼薄及時伸手阻止了他
雖然捱了巴掌,但歐向北卻依舊絲毫沒有要鬆開周楚榆的意思,手緩緩伸進口袋,碰觸到口袋中的銀色手槍後,他迅速在口袋中將槍上了膛,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掏出了手槍
“嘭”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聲響,子彈毫不留情穿透了蘇清城的肩膀
鮮紅的血液自他肩膀噴湧而出,在周楚榆的白婚紗上留下了一道道絕美的印記。
蘇清城吃痛倒地,捂著不斷噴濺血的地方不斷口申口今。
“清城!”所有人異口同聲,下一秒,大家立即將視線落在了蘇清城的身上,並且迅速圍在了蘇清城的身邊
“清城!”周楚榆尖叫,然後扭頭看著歐向北猩紅的眸,低吼:“歐向北,你放開我!”
“歐向北,你放開楚榆,聽到沒有!”周父周母異口同聲低吼,在二人谷欠上前拉開歐向北與周楚榆時,涼薄、涼意及時攔住了二人
朝涼薄涼意二人點了點頭後,歐向北隨手將手槍放進口袋,然後,橫抱著周楚榆快步往沙灘外走。
此刻的歐向北儼如魔怔了一般,任憑周楚榆如何尖叫,掙扎,打他,咬他,他都如同聽不到、感覺不到一般
海灘旁邊的馬路上,歐向北強行將周楚榆塞進了車內然後扯下了領帶,綁住了她的雙手。
上了車後,歐向北迅速鎖上了車門
“歐向北!你魂淡!”周楚榆一遍一遍地用胳膊撞擊著車門,低聲罵著。
歐向北不語只是輕輕拭了拭脖子上被周楚榆撓傷的地方,然後,發動了車子。
狠踩著油門,歐向北一路將周楚榆載到了他的別墅。
別墅門口,歐向北穩穩停下了車子。
“歐向北!你有病麼!你知不知道你都做了什麼!今天是我跟蘇清城的婚禮,婚禮啊!歐向北,你怎麼能這麼無恥!”副駕駛座上,周楚榆不斷動著被領帶捆綁的雙手,對著歐向北低聲怒吼,一張臉,一改往日的溫和平靜,一雙盛怒的眸中,火光越燒越旺。
“如果無恥就可以挽回這一切,那麼我願意無恥!”
“你做夢!”
看著周楚榆被領帶勒的通紅的手,歐向北心下一疼。
“別掙扎,是死結,沒有我,你是打不開的。”說完,歐向北便迅速下了車,橫抱著周楚榆進了別墅。
拉開內門,歐向北沒有拖鞋,便橫抱著周楚榆一路進了二樓臥室。
看著一切都跟原來一模一樣的臥室,周楚榆蹙眉:“你想怎麼樣!”
歐向北不語,只是靜靜將周楚榆放在了chuang頭,然後,站直了身子,氣喘吁吁,道:“我不想怎麼樣,只是不想你們結婚!老婆,你穿婚紗的樣子,可真美。”
“歐向北,又是搶婚,又是開槍打人,你還要不要臉了?當初不珍惜我的是你,現在看見我要跟別人結婚了,你又來這一套,做人不要太jian!”此刻的周楚榆完全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她真的很不喜歡歐向北剛剛的做法。
他為什麼要傷害無辜的蘇清城!
“是,我不要臉。我犯jian,打了他,你心疼了?”
“是!歐向北,我恨你!”周楚榆堅定點頭,心,卻在眼睛觸及到他暗淡的眸子時,狠狠抽痛了一下。
看著周楚榆堅定的眼神,歐向北蒼白苦笑,然後迅速從口袋中拿出槍,上了膛,對準了自己的左肩。
“這樣是不是能讓你解解恨?”話音剛落,他便毫不猶豫地扣動了扳機。
伴隨著一聲悶響,鋒利冰冷的子彈毫不留情穿進了他的肩膀。
鮮紅的液體一點一點流淌而出,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在房間內蔓延。
歐向北依舊面無表情,可是周楚榆的眼淚,卻不爭氣地流淌了出來。
“歐向北,你幹什麼!你瘋了麼?!”周楚榆失聲嘶吼
那緩緩流淌而出的豔紅,真的刺痛了她的心。
“周楚榆,回答我,現在解恨了沒有?”歐向北冷笑,問道。
“歐向北!你別發瘋了!就算你用槍崩了你自己,我也不會再相信你了!我真的煩透你了,我告訴你!你能阻擋的了我跟蘇清城一時,但是你阻擋不了我們一世,明天我就去跟他領證!”說到最後,周楚榆數度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