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自然是不與銀子過不去,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實在是太多,而好多行事低調的有錢人,更是不會親自屈尊。 至於老顧客,只要手執“如初見”的扇子,更是給予最大的便利,不需再次透過考核,便可直接入內。 幾個月下來,以每一把扇子幾十倍的利潤而計,葉楓與楚瀟然可算上賺的盆滿缽滿,而“如初見”的摺扇,更是成為一種新興的潮流…… 人生若只如初見,在另一個斷層的空間裡,這句話以別樣的形式散發著它的光芒,一把摺扇,一句天機,在“釣魚”的同時,席捲了整個“餘杭”。 甚至於,楚瀟然自己都不曾想過,竟會創下如此的業績,當銀子嘩嘩往自己腰包裡進的同時,楚瀟然卻也不禁感概,**呀**,敗家呀敗家! 然而。與此同時。葉楓與楚瀟然卻是一直保持神秘狀態。卻是從未以“如初見”老闆地身份露過面。至於他二人地生活。與其收入地狀況。卻是工整地對仗。 睡覺睡到自然醒…… 庭、園、樓、閣、塔、寺、泉、壑、石窟、摩崖碑刻遍佈。或珠簾玉帶、煙柳畫橋。或萬千姿態、蔚然奇觀。或山清水秀、風情萬種。 若說這些日子以來。二人還做了些什麼有意義地事情。便是將餘杭地景緻訪遍。當然。在楚瀟然地心中。亦是杭州。 上者勞人。無疑葉楓是上者。而楚瀟然是懶人。所以勞力地事兒。卻是誰也不幹。 “你說。這魚還有多久才能上鉤?” 身旁傳來怡然的聲音,在離楚瀟然兩三米左右地地方,葉楓正手握一根魚竿,悠然的於溪邊垂釣。 又是一日閒散地生活,自打進入夏日之後,楚瀟然便整日想著消暑的措施,即便是外出,也多選在如現在一般的地點。樹影斑駁,灑下一片蔭涼。 一語雙關。 聽見葉楓的聲音,躺在長椅之上的楚瀟然才緩緩睜開眼。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皺了皺眉,說了句特沒營養的話:“誰知道呢?” 誰知道呢? 聞言,葉楓地背影稍微滯了一下,誰說不是呢?以他所想,蜀王的人。八成會在“如初見”開業一個半月後有所行動,最遲也不過是三個月,而如今看來,秦弘卻是比想象中更沉得住氣。 這條魚,釣的有那麼一點點挑戰。 “葉楓,蜀王究竟是怎樣一個人?”見葉楓不再言語,楚瀟然繼續問道,這麼久沒有動作,她也不禁有些好奇。 出乎意料的。葉楓卻是不語。只是將眼波牢牢的鎖定在湖面之上,半晌後。才一拽魚竿,扯出一條不知道什麼品種的小白魚,這才開口道:“畏首畏尾,難成大事的人。” 楚瀟然無奈的苦笑一下,抬手在長椅旁的矮几之上,捏起一塊點心塞入口中,堂堂的一個王爺,還是有謀反之心地王爺,就這麼叫葉楓給……斃了。 這樣的評價,不知若是蜀王本人聽到,會不會氣到吐血三升,但即便如此,對於葉楓的識人之術,楚瀟然仍是極為信任地。 不知道蜀王……算不算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同情?” 雖然並未回頭,但葉楓卻好似能看到楚瀟然的表情一般,淡淡的問道,垂釣江渚上,此時的葉楓,看來就像絲毫沒有野心的人。 只不過,像……終究只是像而已,不會變成是。同情?! 楚瀟然被葉楓問的一愣,然而搖搖頭,“不。” 怎麼會同情蜀王……往大了說,成王敗寇,她與秦弘又沒什麼交情,怎麼會去好心到因為一句話憐憫到他地地步?! 往小了說,楚瀟然的心跳漏了一拍,與她有交情的,是秦殤,而蜀王,他的皇兄,卻是要搶他天下的人。 而秦殤,當楚瀟然的心底再浮現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卻是淡然許多,幾個月下來,愛也好、怨也罷,有的沒的,都漸漸平復下來。 縱然忘不了,但她也不會刻意去想,在江南,在餘杭,楚瀟然只是聽說,皇上大婚地日子,似乎正在臨近。 大婚……秦殤和他地皇后………南宮嫣然。 伸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玄冥血玉,楚瀟然深呼一口氣,唇角綻出一個粲然地微笑,還好,曾經擁有。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楚瀟然想,日後,秦殤心中,至少會有那麼一點點小空間是屬於她的吧。 這就夠了。 至於自己的歸宿……隨緣吧,楚瀟然如是想。 “放不下嗎?”葉楓又忽然沒由來的開口,語氣淡淡的,只是眸中閃動的有些複雜的目光,卻是他自己都未曾發現。 “嗯?”楚瀟然一愣,隨即才反應過來,葉楓口中的放不下指的是什麼,臉上不禁一紅,與這個智商恐怖的傢伙待著一起,真不是是福是禍? 好似修煉過讀心術一般,葉楓詭異的,彷彿一切在他的面前,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