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人心時的輕聲吟唱。“你……”詩豔色想問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問起,看殷秀那模樣好似有什麼難處,而且他也說了會告訴自己,詩豔色當下也沒有再多問。比起這個她倒是更加擔心謹哥哥,看那情況,謹哥哥與雲若煙似乎發生了些什麼事情,而且謹哥哥維護雲若煙反而警告自己的模樣分明就是對雲若煙是詩君雅深信不疑,看來自己倒是低估了雲若煙那個女人的裝腔作勢。。
“詩詩,你有沒有聞到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這個帝都安生了太久了。”殷秀突然淡淡一笑,那笑意沒有半絲的欣喜也沒有半絲的冰涼,好似只是一個淡淡的弧度,甚至透著那麼幾絲無可奈何的味道。
“亂了便亂了。”詩豔色勾唇淺笑,即便她不主動去招惹麻煩,麻煩從來就沒有放過她,自己本來想點醒謹哥哥,沒想到反而弄巧成拙哦,此刻雲若煙那邊定然會生出變故,只是那變故倒也遂了她的心願,殷離,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你知道如果詩君雅還活著那樣怎麼好,不過還不能急,畢竟爹爹和孃親尚在獄中,若然殷離當真下了狠,那她豈不是要悔死去。
“詩詩,你是不是瞞著本王做了什麼。”殷秀目光靜靜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好似要將這個女子此刻心中的想法看個透徹。
“我好似打草驚蛇了。”詩豔色笑的沒心沒肺。
“你這丫頭就會替本王招惹麻煩。”殷秀僅是微蹙了眉目,殷桓,假太子妃,殷離。殷秀何等聰明,很快便明瞭詩豔色話中的意思,張口狠狠咬在詩豔色的唇瓣之上,“詩詩,你還要與他牽扯不清麼。”
“我以為你明白。”詩豔色低低一笑,牽扯不清,他們的恨意這麼深,哪裡能夠清楚,但是她也很清楚的知道她與殷離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再無半絲的牽扯,她詩君雅縱然好欺負,可是骨子裡卻孤傲的偏執,那樣髒的愛情,那樣髒的男人,她豈會再要,從殷離帶著雲若煙走入她眼界的那一刻開始,從他毫不留情毀了她毀了她詩家開始,他就一點點斷了他們之間的牽扯,斷的乾乾淨淨,剩下的也只有詩家人的恨。
此刻那女子笑的一臉的淡然,殷秀摟著詩豔色腰身的大手不由得緊了幾分,明白,豈會不明白哪怕心底知曉這個女子交付給他的那一刻起,就明明確確的告訴他,她與殷離再無半分的可能,這個女人骨子裡有多麼的驕傲他哪裡能夠不清楚,殷離那樣的背叛這個女子豈會再接受,可是想到他們過往的牽扯,心底依舊有些害怕,就怕這個善良的丫頭突然心軟,“詩詩,嫁給我吧。”
詩豔色一愣,目光微微側過,就落在殷秀那略帶著幾絲慌亂的面容之上,害怕緊張,像殷秀這樣的男子一點也不適合這樣的情緒,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須掛著她如此的害怕,嫁人啊,再嫁入皇家,她原本就想著有限的生命如果殷秀當真喜愛的緊,就留下吧,畢竟她也有些動了心,可是嫁人這件事情她完全沒有想過。畢竟他們之間的身份距離都放在那裡,雖然他們不在意,可是外人會怎麼看。
“詩詩,你莫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我要什麼哪裡會顧及那些不相干之人的想法。”殷秀好似不給這個女子顧慮的機會,他是真的想,這個想法由來許久,此刻聽到殷離可能會懷疑到詩詩的身份更是焦急的緊。
“容我想想吧。”詩豔色見殷秀一本正經的模樣,那眸子此刻那樣殷殷盼盼的落在她的身上,如何也說不出拒絕的話語,她這個時候就在想,看起來是她將殷秀吃得死死的,實則這個男人好似捏著她的軟肋,捧著她的心肝,落敗的人往往是她。
“好……”殷秀薄唇微揚,到底是沒有拒絕,這是不是說明這個女子心中已然有了自己,要進入這個丫頭層層包裹的心實屬不易,此刻她沒有拒絕,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他本來還以為詩詩必然會冷冷的拒絕,這答案已經好得讓他開心好幾日。
“我想去看看二哥。”詩豔色突然低低的開口,不知道小蠻將解藥送去了沒有,不知道二哥好了沒有。
“我同你一起。”殷秀低聲說道。
“凌王莫不是不知道什麼叫做拔苗助長,太早萌芽可是會被扼殺掉的。”詩豔色低低的笑,見殷秀此刻那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樣驀然有些好笑,好似自己成了搶手的寶貝,生怕落後了一步一樣。
“詩詩,不如你再多說些你家人的事情。”殷秀微蹙了眉目,思索了片刻之後方才一臉凝重的說道,詩詩的話倒也有理,此刻自己前往倒是心急了些,畢竟詩家與皇家的糾葛就擺在那裡。半天也沒有見到詩豔色答話,殷秀偏過頭顱便對上那女子一臉隱忍的淺笑,殷秀暗暗懊惱,莫不是自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