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點反胃。”詩豔色淡淡一笑,覺得殷秀有些小題大做,這些日子她只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什麼都不用做,連做飯做菜殷秀也學得有模有樣,她都快要變成廢人了。
殷秀微蹙了眉目,滿目的心疼,顯然對於明日要離去很是不放心,“我明日再讓小蠻找個伶俐的丫頭過來。”
“我自己能夠照顧自己還沒有嬌弱到如此地步。”詩豔色有些無奈的說道,夾了一筷子魚放入口中本想證明自己胃口挺好,卻不想就覺得平日裡鮮美的魚肉一股腥味撲鼻,尚未入口已經反胃,捂住嘴巴衝著大門蹲在臺階上嘔吐的厲害。
殷秀幾乎是下一瞬間跟了出去,大手輕輕順著詩豔色的後背,看到那女子吐得酸水都出來了心都擰成一團,恨不得自己能夠待過,他這些日子一直都有在幫詩詩養身體,前幾日也沒見出什麼問題,頓時有些慌了。
詩靜軒等人也跟了出來,倒是詩豔色吐了之後覺得舒坦了重新回了大廳之中,“我沒事,都是秀大驚小怪的,可能許久未下廚,對那血腥之氣有點反胃。”
“不行,讓桑落瞧瞧吧。”殷秀思索了片刻之後緩緩開口,一手摟著詩豔色的腰身,一手倒了一杯溫水給詩豔色漱口。
詩豔色倒是覺得沒有必要,可是見眾人一個個一臉擔憂的模樣倒是不好意思拒絕,唯有將手伸到桑落的面前,桑落把脈之後微微勾了勾唇。
殷秀有些急切,“怎麼樣。”
詩君崎也甚是擔憂,還未等白落落和詩靜軒開口,已經快一步走到詩豔色的身邊,“怎麼突然就吐了呢,是不是著涼了。”
“桑落,三姐她是不是……”詩君雁見桑落那模樣已然猜到了八分,頓時有些欣喜的問道。
桑落微微頷首,見眾人急切的模樣頓時緩緩開口,“只是正常的妊娠反應,等過了三個月便沒事了。”
“什麼意思?”殷秀腦袋有些發懵一時間盡是反應不過來,詩豔色則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美目睜得大大的。
“意思就是三姐懷孕了,很快就有小寶貝了。”詩君雁一臉欣喜的笑道。
殷秀一把抱起詩豔色,捧著詩豔色的臉頰就是一陣猛親,“詩詩,你聽到了麼,你聽到了麼,我就要做爹爹了。”那模樣如同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樣滿目的欣喜。
“我聽到了,聽到了,秀,我好高興。”詩豔色眼眶微紅,她以為她這一輩子都可能沒有資格,還以為這會成為她和秀之間最大的遺憾,想不到到底是老天垂憐與她,沒有讓她留下任何的遺憾和傷痛,只是想到自己的身體,詩豔色到底有些擔憂,目光怔怔的落在桑落的身上,“我的身體會不會……”
“殷秀先前向我求了一張單子,便是調養你自小受損的身子,你體質偏寒方才難以受孕,看來這食療的方法很有用。”桑落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詩豔色的身體沒有問題,“我探過你的脈搏很穩定,待會兒我再另外開張單子,你再調養調養,必定母子平安。”
“秀,你怎麼不告訴我……”詩豔色頓時淚盈滿框,因為人多不好意思整個人都埋在殷秀的胸口,難怪這些時日殷秀堅持日日下廚,他分明沒有下廚的天分,可想而知為了她的身體他究竟費了多少的心思,每日變著花樣弄她吃的東西。她嫌棄的很,他也耐著性子哄她吃得乾乾淨淨。
“我只是不想你難過。”殷秀低低的介面,大手輕輕撫摸著詩豔色的髮絲,轉而微微垂下頭顱吻幹詩豔色眼角的淚水,“多大的人了還哭,也不怕雁兒笑話。”
“三姐,你和三姐夫要親熱也等到回房,羞羞臉……”詩君雁低低的起鬨,她自是知曉詩豔色的身體情況,也知曉自家姐姐的擔憂和難過,這下好了,終於圓滿了,她的三姐以後剩下的就是幸福,更幸福一些。
也要言全。“我和我家娘子先親熱下,有事明日再談。”殷秀見自家小妻子羞得都要鑽入他心口,自然得護著自己的小妻子,當下攔腰將詩豔色橫抱起朝著房間的方向而去。
殷秀帶著詩豔色離開,大廳頓時安靜了下來,白落落本想去替詩豔色和殷秀重新張羅些吃的卻被詩靜軒攔住,“他們多大的人,要餓了自己不會去弄,你身子剛剛好些不許操勞,多吃些。”
白落落有些無奈的笑了笑,狠狠的瞪了一眼詩靜軒,“也好,讓他們小夫妻好好親熱下,這以後怕是有好長一段時日見不到面,靜軒,我們馬上就要成為爺爺奶奶了,真是歲月不饒人啊。”白落落是真的高興,連帶精神也好了幾分。
詩靜軒見白落落高興自是欣喜,而且對於詩豔色有孕他自然是高興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