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硃砂痣隨著眉眼上挑微微跳動,好似火焰被點著,整個人泛著粉色的誘人光澤,雙手纏繞上殷秀的脖頸,紅腫的唇瓣微微嘟起,“王爺莫不是怕被奴家吞嚥下腹。”那嗓音刻意壓得低沉,女子獨有的沙啞,學著殷秀的樣兒細細的啃咬上殷秀的耳垂,偶爾伸出舌尖溼溼的掃蕩那幽深的耳蝸,詩豔色是個聰明的學生,魅惑,學識,一點即通,一點即會,夜妾最擅長的便是誘,誘情,誘人,誘心,詩豔色學的精,精入骨髓,即便是靜靜的站著,那都是一種無聲的惑,惑人眉目,誘人心魂。
“不怕,本王最愛千年得道的妖精兒。”殷秀氣息微喘,這個女人極美極媚,又懂得拿捏分寸,該柔時柔,該軟時軟,該媚時媚,該純時純,那千般的姿態兒讓人應接不暇,硬是要將人心揉的千迴百轉方才罷休。這個女人有秘密,昨夜的恨意那樣的兇猛可不是假的,有什麼樣的恨可以讓人恨出血卻忍著往肚子裡咽,“妖精兒,別說,本王最喜歡一點點挖掘妖精兒的迷。”殷秀被吻的動情了,卻偏偏那女子已經三步跳了開來,詩豔色快,也快不過殷秀,高大的身子欺上,大手一扣,牙關狠狠的撞擊在一起,詩豔色感覺牙齒都要撞缺了,殷秀的啃咬這一次極為重,唇瓣一疼,嘴角有溫熱的液體留下,染上那本就媚人的唇瓣,竟是透出一絲妖邪的味道。
詩豔色伸手一擦竟然真的出血了,心底恨得不行,臉上的笑意反而愈發的誘惑,微微伸出舌頭舔舐著唇角的血跡,一下一下,動作緩慢而又柔軟。
“真是個千年的妖精兒……”殷秀看的口乾舌燥,若非時機不對,真想收了這得道的妖精。昨夜裡不過是興起,現在倒是多了幾分興致。秘密嗎,說出來則無味,他倒想看看這個女人還能夠給他多少驚喜。伸出舌頭舔了舔詩豔色唇角的血跡,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著,“妖精的血都是香的。”
“王爺再不去不怕惹得龍顏大怒。”詩豔色咯咯的笑著,笑聲清脆好聽。
“去,自然要去,不過本王可不放心將我的豔子兒留下。”殷秀啃咬的起勁,見詩豔色躲躲閃閃自然有些不快,可是這女人說的倒也有理,這場惡戰沒了他不是失了興趣麼。
去了一趟江西明月山,果然是缺少鍛鍊啊,回來就癱瘓了,雙腳疼的不行,果然年輕人就是要操練操練,哎哎 /149579/149579/247729
☆、第二十九章 誰的心思 誰的陰謀
殷秀與詩豔色同騎一匹馬慢悠悠渡來的時候,皇帝和眾皇子已經等候在原地,老皇帝幾乎瞬間黑了一張臉,氣的鬍鬚都在微微的顫抖。“孽障……”呵斥的嗓音顯然氣的不輕。
殷離等人也多換了衣服,勁裝戎馬,英氣非凡,即便小小年紀的殷逸也透著一股皇家貴氣。唯有殷秀依舊是那素白的衣,髮絲隨意的散在身後,懷中摟著美人,怎麼看都是偕同美人遊山玩水的富貴公子。
“父皇恕罪,兒臣來晚了。”那嗓音怎麼聽著都沒有認錯的意思,與昨夜裡幾乎同出一撤的話語,讓人信服才怪。
詩豔色慵懶的笑著,眉目彎彎,乖巧的好似貓兒一樣靜靜的依偎在殷秀的懷中,心底卻惱怒的緊,殷秀做什麼將她一同帶來,狩獵是不允許帶女眷的,他卻如此名目張大的將她帶來,甚至違背皇命,他身份高貴,死不了,她身份低微可惹不起,詩豔色掙扎欲下馬行禮,無奈殷秀似乎一點鬆開的自覺都沒有,詩豔色咬了咬牙,唯有在馬上盈盈福了福身,“奴家見過皇上,太子以及各位皇子大人。”
“不成器的孽子。”老皇帝冷哼了一聲,“來人,還不將這個女人拖下去。”
“父皇息怒,剛才兒臣與七弟打了個賭,七弟方才會將美人帶來。”殷洛一臉似笑非笑,目光有意無意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眸含精光,也不知道在算計什麼。
詩豔色心中一涼,有種被算計的錯覺,面色上雖然不動聲色,心底卻對殷秀惱怒到了極點,這個男人分明就是將自己往火坑裡帶。從殷秀名目張大的討要皇帝看上的美人,她就覺得入了一個局,而且還是一場迷局。她不明白殷秀為何不顧得罪君王而強要自己,也不明白他們兄弟大臣的狩獵為何要帶上自己,詩豔色很討厭這種感覺,什麼也抓不住摸不透,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詩家的事情她尚沒有一點眉目,反而將自己落入一場一場的危機裡。早知道還不如昨日隨意被人挑了去,然後想辦法見到殷桓,詩家與殷桓關係一直不差,大哥也說殷桓是可信之人,如果找他的話,應該沒有問題吧。
“哦……”老皇帝挑了挑眉,面上雖然不快,可是臉色倒是緩和了幾分,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