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詩,我知曉你心中還有一點不甘願,但是沒有關係,我可以等,多久都可以。”
“詩詩,哪怕你是沒心肝的妖精,我也要將你的心捂熱了。”
低低的灼熱的嗓音一遍遍的詩豔色耳畔響起,伴隨著灼熱的吻一路而下,詩豔色只覺得渾身像是著了火,又好似被置身在高高的雲端之上,身子浮虛,空蕩蕩的讓她很是慌亂,每每如此總是用溫軟的嗓音低低的在耳畔縈繞,總有一隻溫暖而用力的大手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就這樣吧,詩豔色想,或許給了殷秀是最好的選擇。淚水滑落無聲無息,詩豔色不知道自己會落淚,唯一知道的便是她此刻一點也不後悔。。
“詩詩,我愛你……”殷秀愛憐的吻幹她溼潤的眼眸,滾燙的話語幾乎要燙傷詩豔色的耳垂,異物的入侵,詩豔色的身體不自覺的緊縮,緊咬嘴唇,極力不讓自己驚叫出聲。殷秀封住她的唇,舌大手覆上她胸前的柔軟,像是要吻掉詩豔色最後一絲澀意,即便她現在要後悔,他也不會允許,不同於詩豔色的不知所措,他只是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她,然後抑制住自己的情緒,溫柔的進入。隨著尖在她口中不斷挑逗,有規律的律動,而詩豔色的手環住殷秀的脖子,用盡力氣讓他們的身體貼合。
“心肝,心肝,詩詩,你就是我的心肝寶貝……”殷秀只覺得自己被一團溫暖包裹,舒服的好似置身在雲端之上。腰身被那女子修長的雙腿死死的纏住,軟趴趴的身軀緊緊的貼在胸口,舒服的不行。
明日繼續吃肉,o(∩_∩)o哈哈~這只是前餐
☆、第一百零一章 走了火入了魔
燭火搖曳,燈暖微黃……
床是紫檀木床,帳是蠶絲繡著祥雲的帳,褥是乳白色的冰絲被,朵朵桃花勝過二月枝頭的花期燦爛,最美不過那素白被褥上的女子,此刻微眯著眉目靜靜的躺著,長而卷的睫毛顫抖的好似落水的蝴蝶,一抖一抖的好似要將人的心酥掉。貝齒輕輕咬住紅唇,好似疼的厲害,眉目微微蹙著,雙頰酡紅。細細的類似呻吟的嗓音斷斷續續的從紅唇中一處,勝過最烈的春藥,幾乎要將殷秀磨的瘋掉。
“詩詩,詩詩,你故意的是不是,你就是隻吃人的妖精,現在要將本王拆骨入腹是不是。”殷秀滿頭大汗,炙熱的汗水一滴滴的打在詩豔色玉白的肌膚之上,高大的身軀緊密貼合著那嬌軟的身子,分明已經脹痛的厲害,可是害怕懷中女子難受,強忍著磨人的**等著詩豔色適應他的存在。
灼熱的話語,男子更加滾燙的胸膛,那小心翼翼的呵護即便是詩豔色也感覺得到,疼痛散去,取代的是一種酥麻的難耐,嬌軟的身子如同水蛇一樣輕輕一顫,詩豔色本就擅長舞蹈,身段極為柔軟,此刻那細微的撩撥簡直要了殷秀的命。
“詩詩,你喜歡我怎麼愛你,這樣,還是這樣。”殷秀像是上了癮初開葷欲的獸,素了太久一旦開了葷便有種欲罷不能的強勢,極盡曖昧的話語配上各種羞人的姿勢,怎麼舒服怎麼深入便怎麼折騰,那女子身體軟的像條蛇,緊緊的纏著你,能夠將你的命都斷送在這裡,可是殷秀願意,動作不僅生猛,再配上那似下流不羈又曖昧甜蜜的話語,滾燙的灼燒著詩豔色的耳畔然後一路蔓延到心底深處。
詩豔色畢竟是初次而且還是女子,身體素質較之殷秀不知道差了多少截,開始還能夠軟哼哼的呢喃上兩句,到後來幾乎都是閉著眼睛享受,最後實在承受不住,低低的哭泣起來,特別是殷秀似乎極愛撩撥她敏感的耳垂,身下的動作不停,曖昧下流的話語帶著灼熱的氣息一點點啃咬著她的耳垂。
詩豔色低低的哭泣聲,讓殷秀有種獸性大發的衝動,那女子那樣悽楚可憐兮兮的眯著眸子,透過睫毛的縫隙那樣水潤潤,軟絲絲的看著你,雙頰酡紅,薄唇紅腫,耳垂更是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一樣,更何況那柔軟的身段並未因為哭泣和疲憊而鬆開半分,就那樣軟軟的死死的糾纏著你,纏著殷秀的腰身,晶瑩剔透的肌膚上盡是曖昧的紅色印記,有時候把握不好力道,那淡淡的齒痕似透著幾縷血絲的痕跡,分外的旖旎魅惑。
殷秀雙眸充血,眉光亮的好似叢林裡最兇殘的豹子,永遠都保持著一種蓄勢待發的兇猛姿態,本欲停下來的姿勢此刻怎麼也停不下來,這丫頭不是要啃了他的老命嗎,誰說不是妖精來著,這道行起碼有千載,詩豔色此刻疲憊的連眼睛都睜不開,意識模模糊糊完全靠著本能在反應,哪裡還看得到某人此刻已經由餓狼化身為餓極了的豹子,軟軟的身段無意識的輕輕扭動著,兩條修長的**還擱在殷秀的肩上,許是覺得姿勢不太舒服,整個身子扭著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