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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乎你現在是否退而求其次。”

晨曦依舊是搖頭,“你不在乎我在乎。我被郭遠傷得體無完膚,我也許會轉身投入任何一個人的懷中尋求安慰,但唯獨你,不行。我寧願一分一毫都不給你,也不願意三心二意的對你,因為我是真的喜歡你,我不想褻瀆你對我的情感。我也恨上帝,他為什麼不讓你早20年出現?或者晚50年出現,若是下輩子……”

“下輩子!下輩子!你只會說下輩子!要不我現在就把你殺了,我再自殺,看看能不能下一秒鐘就到下輩子!”

沈寧南突然發怒,一手扼住了她的咽喉,腳跨到了副駕駛位,整個身子沉沉的壓在了她的身上,就在晨曦以為他真的要殺了她的時候,他的唇覆了上來,手順著她的脖頸滑了下去,撩起了她的T恤衣襬推到了胸口以上,一手扯開她的內衣,唇迅速從她的唇上離開,低頭含住了她的□用力吮吸。

推不開逃不掉,情急之下,她順手抓起放在車前的一個金錢豹裝飾品,衝他的背砸了下去,一下一下的砸,他全然不顧,手指扥著她的裙子下襬想往上掀,無奈裙口太窄,已經被汗水膩住了,他愣了愣神,眼前金光一閃,重物落在了他的頭上,他噢了一聲捂住了頭,再鬆開手的時候,掌心一團黑糊糊的東西。

晨曦厲聲道:“放我下車!”

車廂沉靜下來,甚至能聽見身子細微挪動衣服的摩擦聲音。

溫柔不行,粗暴不行,除了去見閻王奈何橋上靜候下一生,他再無計可施。

半響之後,車鎖喀嗒一聲鬆開,賀晨曦推開車門不做任何留戀的跑掉,連車門都沒有來得及關上。沈寧南看著她如規避洪水猛獸般的逃離,頭重重的嗑在了方向盤上,揪住了心口處的衣服,連呼吸都感覺到了疼。那一刻他甚至是生出了恨意,這個世界真有公平可言嗎?如果有,怎麼他為她做了這麼多,她卻吝嗇為他付出一分一毫?

離開學校的前一天他來找賀晨曦辭別,話還沒說完,她也是這樣頭也不回的跑掉。零下的溫度,漫天飄雪,他坐在石凳上一動也動不了,從面板冷到了心尖。

朱騰陪他坐在石凳上發呆,一直坐到宿舍燈和路燈都關了,朱騰身子冷得發僵,站起來對他說,算了老大,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沈寧南向他討了一根菸含在唇間,用嘶啞的聲音說,給我火。朱騰點亮了打火機湊近他的臉,突然手一抖,火機的火光跳躍了一下突然熄滅,摔在了地上,他怔怔的看著黑暗中的沈寧南,看著他那兩行跌落得無聲無息的淚。男兒有淚不輕彈,他知道此刻他的心裡一定是苦得沒邊了。

口袋裡的手機又在震動,一晚上它震得腿都有些麻痺了,沈寧南掏出手機,看著上面那天文數字的未接來電,均是杜蘭。他將它丟到了一邊去,一手捂住昏沉沉的腦袋,一手扭動車鑰匙,發動機發出輕微的嗡鳴聲,半分鐘,五分鐘,半小時,車子依舊在沉默的夜裡深深喘息……

賀晨曦上樓沒有按亮過道燈的習慣,掏出鑰匙正要開門,黑暗中傳出低沉如磬鐘的一聲嘆息,手一抖鑰匙掉在了地上,她攥著門把還未來得及恐懼,身後鞋底摩擦地板的聲音驟然響起,而她卻不敢動也不敢出聲,僵硬得像尊化石,眼睜睜看著黑影鋪天蓋地地襲來,將她的身子翻轉過來按在了門上。

他急急地低下頭尋找著什麼,急促的氣息撲打在她的臉上,溫熱的唇瓣掃過她的額頭、鼻樑,突然以疾風暴雨般的氣勢攫住她的唇,用力地啃吻,溼滑的舌頭像條毒蛇吐出的信子深入她的喉嚨絞住了她,濃濃的菸草味充斥了她整個口腔,無處可逃。

堅硬的門把磕著她的腰,疼得不行,她發了瘋般狠狠地打他,他卻不為所動,反而更深的推進了他的唇。過道燈突然亮起來,壓在她身上的軀體猛然被支開,她彎著腰咳嗽,含著淚花看清郭遠那張鐵青得可怕的臉。

“賀晨曦你這個渾蛋!我在這裡枯等了你一晚上,你就和底下那個男人風流快活了一晚上!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嗎!”

她急忙上前捂他的嘴,卻被他一手撇開,冷笑道:“你敢做還不敢讓人聽?”

對峙了一陣,她彎腰撿起鑰匙,捅進鎖孔旋開,門剛拉開一條縫,背就被他急急一推,她一個趔趄撞進了門去。

郭遠重重地磕上了門,靠在門上,臉上全是沮喪與焦慮,“看到我這副模樣你很得意是不是?你要報復我從前對你的種種不好我不介意,你儘管來,你拿刀捅我砍我都行,就是不能和別的男人……那樣!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聽到沒有!”他焦急地推搡搖晃著佇立如木頭人般的賀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