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口中呢喃著這句話,望著蘇小嬋俯下身子,露出的玲瓏曲線,露出一抹會心的笑意。
從小球空間出來,手訣一打,祭出遁行飛劍,蕭寒就踏上飛劍,化作一道流光,朝太乙玄門飛遁而去。
空中俯望下去,方圓萬里的蒼茫山脈還有幾處亮起比鬥時產生的光亮,不過稀稀拉拉,比起先前已經平穩許多,畢竟兩派僅僅是爭奪一個珍稀礦石脈,摻入血戰的,是大量內外門弟子和精英弟子,而且僅僅是門派內外門弟子和精英弟子的一部分,並不會傷筋動骨,可若持續血拼下去,唯有兩敗俱傷。
傳承數萬年的大門派不會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蕭寒一路遁行,也沒有遇到不長眼的魔宗弟子截殺他,樂得清靜,優哉遊哉的遁行了三日,才行至太乙玄門最外圍,然後又御劍飛行了兩日,才趕到了自己居所。
在居所內並無停留,蕭寒就往趙執事那裡趕去。
趙執事一如既往露出疲憊之色,大量內外門弟子,精英弟子許許多多方面都要他照應,這次太乙玄門和九殺魔宗的血戰,更是讓他無比操勞。
“弟子蕭寒,見過趙師叔!”蕭寒如同尋常一樣,一進入執事堂,就朝趙執事行了一個後輩禮。
趙執事見蕭寒進來,含笑著點了點頭,欣慰道:“蕭寒,你真是有天大機緣,尋常弟子進入蒼茫山脈九死一生,而你卻拜了一位強者做師父。”
蕭寒心中也知道趙執事對自己頗為照顧,對他也是敬重有加,含蓄一笑道:“多虧趙師叔照應,否則蕭寒哪有如此天大的福緣。”
“好,好啊,哈哈。你那師父王婉君,只收了你一位徒弟,你可是她的大弟子。而且,她可是我玄門五十年一出的天才。”趙執事眼中流露出一抹複雜神色,頓了頓,又接著道,“我玄門第一真傳,對她也是愛慕不已,欲要與她結為道侶。屆時,你有兩位強大的金丹修士做後盾,修煉起來,也會順風順水,修為超過你趙師叔,時日可待!”
蕭寒本想笑著應和兩句,可一想到其師尊王婉君冷漠而驚豔的臉龐,心中生出一抹莫名其妙的情愫。
趙執事見蕭寒愣神,輕咳一聲。這時,蕭寒才回過神來,訕笑了兩聲。趙執事點了點頭,繼續道:“只是你師父這次受傷不起,已經閉關療傷恢復元氣去了。她讓我告知你,等她恢復元氣出關後,再行拜師大禮。”
“蕭寒明白。蕭寒此次前來,是想交付一下師尊與我等五位築基弟子的任務。”蕭寒回道。
趙執事一聽,立馬反應過來,眼睛一亮,帶著期待的神色望著蕭寒。
蕭寒被趙執事直直的盯得渾身不自在,也不在賣關子,笑吟吟的從芥子袋中掏出了赤發老鬼的頭顱。
趙執事原本還滿懷期待的想看看蕭寒在蒼茫山脈收穫了什麼,僅僅是老神在在的模樣,一看到這刺目的血發,蹭一下站了起來,捧起了赤發老鬼的頭顱上下打量。滿臉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
“赤發老鬼,你居然斬殺了赤發老鬼!難以置信!”趙執事邊捧著頭顱打量,邊口中發出稱奇讚歎。
隨後趙執事詢問蕭寒是如何斬殺了赤發老鬼的。
之前蕭寒早已經編好了經歷,大概就是遭遇受了重創的赤發老鬼,於是他就伺機而動,偷襲斬殺。赤發老鬼身體被他大金磚轟成肉泥。
期間細節,蕭寒已經推演近百遍,無一紕漏,才敢這麼說。
至於真實情況,蕭寒可不敢透露,若說自己講元興斬殺了,恐怕立馬驚動門派高層,不僅沒獎勵賞賜,還會從嚴處置他。
趙執事聽聞,點了點頭,畢竟讓一位築基四重的低階修士光明正大的斬殺一位金丹三重天的強者,幾乎不可能。
不過無論蕭寒是如何斬殺赤發老鬼的,已經不重要了,這筆功勞一定會記在蕭寒頭上。
趙執事眼睛還望著一頭血發的赤發老鬼頭顱,神色凝重道:“此功勞應該厚賞,但亦非我能決定,蕭寒你先回去,敬候佳音。”
蕭寒行了個禮告退,就往居所去了。
可能是蕭寒拜金丹九重強者王婉君為師的訊息已經流傳出去,加上蕭寒獨自一人斬殺了九殺魔宗赤發老鬼,頓時,附近不少精英弟子紛紛來拜訪蕭寒。
數年孤寂如一日的蕭寒雖然不適應這份熱鬧,心中卻也舒暢。
不久前,他是絲毫沒有地位的內門弟子,雖然地位比外門弟子高上一些,可在其他內門弟子眼中,他連外門弟子都有不如,所以都對他異常冷漠。
在精英弟子眼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