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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齊安君佯作是恍然大悟,面不改色地說道:“沒電了就關機了。”

莫如生輕哼:“齊安君,你故意的。”

齊安君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用英文說道:“Please。”

莫如生無話可說,終於轉身而去。

關上門,齊安君便往浴室去,正巧宋子言脫掉褲子,正準備洗澡。齊安君誇張地做了一個擁抱的手勢,笑吟吟地說道:“我說了,由我代勞。”

他不容分說地勒住宋子言的腰部,突然蹲下身,捧住對方的臀部。

“齊安君,你要做什麼?”

宋子言驚撥出聲,卻在下一秒沒了聲音。此刻,齊安君的舌頭一點點地舔著穴口,將那些沒有擦乾淨的精液含入口中。

“你還來?”

溼潤的舌頭帶有齊安君的體溫,好像隔靴搔癢一樣,一點點地往後穴伸去,在肛門裡來回翻舔。

宋子言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燃燒,就好像某個開關被按下,頭腦陷入混沌,面板漸漸熱燙。突然,撓癢一般的舌頭不見了,不知何時,齊安君站在了宋子言的面前。舌尖帶有殘留的精液,單手扶著宋子言的臉頰,齊安君竟然將那玩意兒送進他嘴裡。

一個非要往外推,一個硬要往裡擠,唇舌交融之間,不知不覺地被吞了下去。

“你對每個炮友都這麼惡劣?”宋子言不悅地挑眉,毫不客氣地問道。

齊安君卻玩味地看向他,重複道:“炮友?”

宋子言不由輕哼,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不是炮友又是什麼,沒有愛情,怎麼能算情人?

“給你看樣東西。”

齊安君忽然想起什麼,抓住宋子言的手,把他拉進房裡。毫不在意宋子言茫然的目光,齊安君自顧自地開啟畫冊,翻到了最後一頁。

宋子言愣了一下,不禁想起那天夜裡,齊安君沒有讓他翻到的地方。

把畫夾在了畫板上,齊安君欣賞地看向自己的作品,眼中滿是得意之色。宋子言隨著他的目光看去,卻著實一驚。

這是一幅半成品,畫中的男人站在床邊,後背全裸,露出側面的輪廓。雖然看不清長相,卻能感覺到背部的線條極其好看,肌肉緊實,臀部挺翹,雙腿筆直……宋子言一看便知畫裡的人是自己。

“那天你醒著?”目光依然停留在畫上,宋子言淡淡地問道。

齊安君笑而不答,轉而說道:“在我下次出國以前,我會把這幅畫完成,然後送給你。”

聽到這話,宋子言只覺得心頭一怔,胸口悶悶的,說不清是什麼感覺。情慾的浪潮逐漸冷卻,彷彿連大腦都跟著冷靜下來,他嫌棄地看了一眼,低聲道:“這種丟臉的東西我不需要,只有你們這種藝術瘋子才喜歡。”

齊安君毫不在意,雙手抱胸,笑著看向宋子言。眼神中透著瞭然的意味,彷彿早就洞悉宋子言的心思,令宋子言不得不逃避他的目光。

翌日,當齊安君醒來的時候,宋子言已經不在。他懶洋洋地坐起身,下意識地看一眼旁邊的位置,發現另一半床是空的,他一點都不意外。

昨晚的那幅畫仍然被夾在畫架上,卻不知被誰撕成了兩半。齊安君將它們取下,各拿一張在手裡把玩,不由得笑出了聲。

宋子言這傢伙怎麼就偏愛跟他的畫過不去……

想到宋子言是怎麼把畫一撕為二的,齊安君就覺得很好笑。他一定站在這裡猶豫很久,臨走之前才決定狠心搞個破壞。

然而,齊安君並不覺得生氣,他對自己說,難得這傢伙終於放肆一回,那就縱容他這次小小的任性吧。

21

電影拍攝的最後一場是宋子言和陳宛之的床戲,經過三個多月的拍攝,兩人之間已經形成默契,完全投入角色和劇本。一旦進入正式拍攝,便像是靈魂附體一般,已然是劇中人物。這是一場甜美,甚至甜膩的性愛,帶有一種不顧一切地衝動,情慾在長久的壓抑下終於爆發。從剛開始的調情、試探,到最後按捺不住感情,一切都是這麼水到渠成。陳宛之向來擅長這類角色,往常都是由她帶對手入戲。但是,誰都沒有想到,宋子言第一次演出竟然這麼嫻熟。明明應該是情場老手,卻好像毛頭少年一般,每一個動作都小心翼翼,生怕觸碰到他們關係的底線。指尖輕輕地撫過陳宛之的臉頰,一一勾畫出她美麗的輪廓,眼中飽含了濃情,卻又帶有幾分剋制,手腕微微顫抖,急促的呼吸透出曖昧的意味。這一刻,不管是誰都能看出,是宋子言的演技帶陳宛之入戲,共同